“你快点。”热气涌上脑门，季晨咬着下唇，胳膊挡着光，索性不去面对。
“疼吗？”齐曜的动作停下来细心问他。
“嗯唔……”季晨没醒还闭着眼，像是陷入了梦魇，抬手握拳打着齐曜的手臂，却因没有力气轻轻的像猫一样。
季晨的胸膛有一层肌肉，顶端的红珠早已迫不及待地翘起来，身体的肌肉时不时因为齐曜的动作，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胸膛所有的地方都被造访了一遍，齐曜偏偏不碰乳珠，那乳珠早已迫不及待展示自己的存在感，红润润，俏生生，仿若会呼吸一般充满渴望。
手指顺着乳晕打转，俏生生的红梅开始绽放，带着牙齿的痕迹，药物化开，像是汁水的的迸溅。
齐曜已经彻底清醒，一直盯着季晨。
快要窒息了，救命。
“等一下。”季晨抓住齐曜的手腕，“上药我自己来吧，我都清醒了。”
“你没休息吗？”
齐曜看着他，控制的完美的动作都忍不住有一丝颤抖，“疼的话，哥你忍着点。”
“哥，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吗？”齐曜另一只手从季晨肩膀下滑，路过后背和后腰，停在挺翘的臀部，揉了两下。
齐曜的呼吸愈发粗重，手下的力道却不敢重上一分，但这力道却甚是磨人，季晨闷哼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齐曜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是，我……”季晨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确实并不想好好给那里上药。
“唔……不。”季晨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这么轻，他捂住嘴，眼睛露出来，泪光盈盈，带着哀求。
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这比昨晚强迫性质的撕扯更让人害羞。
“你自己才不会好好上药。”齐曜语气里已经带上怒气了，“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齐曜跪在床边，细心呵护，从上到下一点点将那些痕迹一一覆盖。
季晨已经被压在床上，齐曜毫不客气地继续向前，单膝跪在季晨双腿之间，表情严肃的好像要去上台演讲。
“啊……哈啊……”正当
或许季晨自己都没察觉，他抽气吸气呜咽的细小声音都被齐曜收进耳朵，不动声色地摸清了季晨所有的敏感地带。
等收拾妥当之后，又搬出来医药箱，很自然的开始伸手去解季晨衣服。
有意的撩拨，才造成了季晨现在恨不得去死的尴尬。
“哥，你醒了？”齐曜似乎还有些迷茫，站起身打开灯。
他盯着季晨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鬼使神差凑上去，热气打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上去，季晨的唇很热也很软，舌头一伸就能进去攻城略地，甜蜜的汁水被他搜刮一空，尤嫌不够，托着季晨的后脑往自己这边压。
下床牵扯到下面，他僵硬了一瞬间，身上的药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好好的上药了。
不够，不够，他想把人吃进去。
是床沿就成了受害者，被捏掉一块木屑。
“我不累。”齐曜伸了个懒腰，开门出去。
季晨还想说点什么，也被迫停止了，他身上有汗湿后的粘腻，低头闻了闻，没太多味道，洗澡洗的挺干净。
季晨遮住灯光，看见齐曜还打了个哈欠。
常年训练的手指茧子很多，剐蹭在雪白的肌肤上，引起来阵阵酥麻。
齐曜的眸子偏向焦糖色，阳光下甜蜜又快乐，但是灯光下，却显出奇怪的机械感来。
齐曜的动作开始往下，在腹部打转的时候，季晨松了口气，隐隐的也有些失望，随即又唾弃自己，失望个鬼啊，再刺激下去自己就要丢人现眼了吧。
可是现在不是释放欲望的时候，齐曜给了自己两巴掌，眼观鼻鼻观心，死死咬着腮帮子，小心翼翼地维护着破碎的珍宝。
身上的痕迹确实好很多，齐曜看了一眼一次性橡胶手套，没去碰，直接用指腹开始抹药膏。
击沉的身体并不差，只是突然的情绪大起大落才导致的身体发热，发汗之后身体轻松很多，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室内很黑，开着小夜灯。
这一幕和早上那一幕何其相似，季晨脸色青白交错，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埋头吃饭，避开与人交流。
他稍微一动，惊醒了旁边的齐曜。
季晨的另一只手无处安放，随着身上手指的移动，传来电流般的快感，他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甚至觉得自己的反应简直是不知羞耻，只好抓紧床单，形成山丘般的褶皱。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锁骨居然这么敏感，随着骨头被轻轻摩挲，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开始发抖。
“阿曜！”季晨吓得松开手，往后躲。
季晨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齐曜的耳畔，他终于从失控中回神，额头抵着额头，齐曜平复呼吸，只是一个吻，就能让他失控至此，从他梦遗那晚，他盼着这个吻盼了很多年。
刚好齐曜推门进来，端着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