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即使肉棒已经软了,还是抵着她,不肯抽出半分。
这段时间,展渊一直都是内射,自从大年二十九那天尝过了没有阻隔的射精后,就上了瘾。往常两人接触,也是舒服的,可鱼鳔并不算薄,一旦尝过了肉贴肉的快感,便再也回不去了。
她的里面软软的,水水的,肉棒像泡在温水里,滑润润的液体包裹着他,让他有一种整个被她含住的错觉。
更别提堵着她花心尽情射精带来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征服感,没有鱼鳔阻碍着铃口,他射得更加随心所欲。
“涨……”莫恬抬了抬臀,向后退了退,男人的肉茎就滑了出来,展渊低头看去,棒身上亮晶晶地泛着水光,也不知谁是始作俑者。
“不要了,好累啊。”
莫恬的腰垮了下来,软软地瘫在床上,两条腿也没了力气,微微耷拉在他身侧。身体的放松,使得体内的灼白纷纷向外涌。
展渊眼疾手快,一点精液刚刚露出穴口,就被他塞了回去。
“别弄了,你要玩到什么时候?”莫恬干脆合拢了腿,可是大腿内部和小穴里微酸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莲生告诉过她,哥哥正在喝抑精药,正如莲生在风雨欲来堂里用的一样,她亲测过,效果不错。
可是用过这药后,身体能否、什么时候恢复生育功能,因人而异,哥哥这么做,相当于以后都没有要子嗣的打算了。
她知道,她和哥哥这种关系,以后也要不了孩子,但她也曾荒唐地想过,是不是可以找个孕母……
某一日她也就相当隐晦地提了一点点,展渊就彻底变了脸色。
瞬间被推倒,展渊单手撑着身子,居高临下地睨视她。
“这样的事情我会和其他女人做。”不客气的吻粗鲁地落在她的锁骨上。
“还有这样。”
手指探入了洞口。
“还有这样……”
顺利地抽插。
“还有这样……”
男人下体象征性地顶了顶她。
“你觉得这些都可以吗?”
展渊停下了动作,认真地问。
不用想象得太具体,只要一个模糊的画面从脑海中掠过,她就闷闷的。
“我错了,以后不说这种话了。”莫恬赶紧认错。
展渊叹口气,帮她把衣衫整理好,有些无奈地说:“我早就没有要孩子的想法了。以后不管是风无痕还是莲生的孩子,我都会视为己出,无论男女,只要他有意,我便让他继承莫家庄。”
莫恬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句:“对不起。”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此后哥哥喜欢射进去,她就由着他。
可是今晚射得也太多了,还不让她排出去,就这么满满地灌在花穴里,真的有点难受。
半威胁半撒娇,莫恬才终于得空去了净房。下体一放松,粘稠的液体就顺着花缝往下滴落,挤了挤小肚子,憋了许久的尿液淅沥而出。
趁着这空档,她捋了捋最近的日子。三个月过去了,莲生偶尔会过来,但每次他一来,哥哥就找借口出府。
明明平时和两个男人做爱挺频繁的,但从来没有同时和他们,嗯……
其实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毕竟三人同床不是没做过,可是他们两人像约好一样,不会同时找她。
她知道之前哥哥瞧不起莲生,现在看来,日常交往挺和谐的,那会不会是心底还在讨厌对方?
想着想着,莫恬就开始发呆了,直到展渊等了她太久,跑出来喊她,她才回神。
除了这段小插曲,莫恬的日子过得很舒坦,眼看快到清明节了,莫家庄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在莫家庄,莫恬并不持有畅通无阻的通行证,很多地方对于她来说都是禁区,所以当哥哥领着她走进书房侧面的地下室时,她不是不好奇的。
楼梯很窄,用石块堆积的墙壁和地板看上去有点阴暗,走到底了,反而豁然开朗,面积能有两个书房那么大。
莫恬突然想起,当初离家出走时,也走了一段密道,看来,风组非常擅长挖地道,有盗墓潜质。
地下室四周点上了灯,中间一个火盆里放了四五颗夜明珠。
一个黑衣壮汉被绑在柱子上,眼睛被蒙着,嘴里还塞着一坨布,他注意到有人来了,警觉起来。
而旁边靠着八仙桌磨指甲的人……竟然是莲生?
莲生看见莫恬,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好像她出现在这里是理所应当。
展渊搬了张小凳子让她坐下,然后站在莲生身边,问:“怎么样了?”
“我也刚到没多久,还没开始热身呢。”
展渊无奈地叹气道:“时间紧迫,你还这么悠哉。”
莲生无所谓地耸耸肩,示意他先来。
展渊挽起袖子,从身后墙面上取下一排竹子样的东西。莫恬从来没见过,很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哥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