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拱门,竟然上锁了,简直把她们当犯人!她气愤的想,跟着手脚俐落的爬上树,小心翼翼的踩到墙头上去,她满意的将重心移到墙头上,冷不防脚下一滑,一片松落的瓦片跟她倒楣的一起栽入花丛里。好痛她落地的姿势极不雅观,她不由得庆幸没人看见,否则这副狗吃屎的样子,让人看了丢脸都丢死了。她慢慢的爬起来,跪坐在地上看着擦破皮的手掌,皱了皱眉头,感觉全身都好痛。她仿佛听到一声轻笑,紧张的四下看了看,没看到有人,放心的拍拍自己的胸脯。慢着,东西呢?她连忙将手伸人怀里,脸上浮起苦恼的神情。不见了?她偷渡人宫的一大包巴豆,竟然不见了,她可是准备让那些臭家伙狂解猛拉,拉得全身虚脱,拉得一泻千里,让每个人都占着茅坑不放。她绝对不能失去那包巴豆的!纷纷连忙爬回花丛里找,嘴里念念有词“巴豆大哥,快点出来吧!拜托拜托”树枝勾乱了她的头发,扯破了她的衣服,她浑然不觉,仍不死心的寻找她亲爱的巴豆。该死的罗裙,害她爬得不够快!她撩起长裙随便在腰间打了个结,露出她那条已经弄脏了的葱绿绣花灯笼裤。“巴豆大哥,巴豆爷爷,巴豆亲亲,快点出来吧!”她低声的恳求,声告又软又柔。纷纷埋头猛找,然后她发现那包巴豆正好端端的在她眼前,她伸出手去突然,一双男人的黑色鞋子,很突兀的挡在她面前,她很快的抬起头来,脸上出现又是吃惊又是愤怒的表情。是梁季煜!他果然喜欢在不适合的时间,不适合的地点,不适合的情况,非常不识相的出现。梁季煜心里简直快笑翻了,他从她一站上墙头就注意到她,再加上她跌得那么的惊天动地,还怕人家没发现吗?若不是他阻止了侍卫,她早就被当成刺客抓起来了。他一直看着她像只快乐的小狗似的,在花丛底下爬进爬出,就只差没摇尾巴而已。她那张脏兮兮的脸,和一身的狼狈,如果不是她脸上要杀人的神色,他一定会放声大笑,反正偶尔配合她一下。“你在做什么?”纷纷缓缓的站了起来,眼神慢慢的扫过他笑意盎然的脸,喃喃的道:“嗯,我在作梦,不可能有这种事的。”“何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在地上爬得那么愉快,究竟是在做什么?”他语气中的凋侃意味浓厚,笑容不知不觉爬上他的嘴角。真倒楣,怎么会让这个讨厌的人撞见了?她还真是没有做坏事的命哪!她现在这么狼狈,他绝对有充分的理由好嘲笑她,把她当成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谁呀!跑到这做什么?你不知道储秀宫里都是姑娘家吗?男人是不能来的,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了。”她张牙舞爪的威胁他,希望他会识相的快滚。她在威胁他?这倒有趣了,他如果不跟她玩玩,那不是太对不起她刚刚的精采演出了吗?“你尽量扯开喉咙大叫吧,我跟你打赌,被抓起来的绝对是你,不会是我。”她挑战十足的眼光迎视着他“我好害怕喔去死吧你!胡说八道!”“你不信?尽管试试看,不过我要提醒你,在你要拉开喉咙之前,先看一下这是什么地方。”梁季煜双手环在胸前,一脸的自信。纷纷不信邪的瞪他一眼,深吸一口气,准备喊个惊天动地“救”命都还没喊出来,梁季煜的大手已经覆上她的嘴。他真不敢相信,她不但顽劣、固执、倔强,还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坏脾气,她竟真的准备放声大喊。纷纷瞪大了眼,不悦的抓开他的手大骂“做什么?你要害得我没气是不是?”梁季煜啼笑皆非的说道:“何姑娘,你还没有发现这里不是储秀宫吗?”不是储秀宫?鬼扯!她正想开口骂他时,突然发现身处的地方的确不是储秀宫,而是个广大的花园。“果然像你会做的事,糊涂、冲动而又自以为是。储秀宫的墙在东面,你刚刚翻过的是西墙。”糊涂?她有点不高兴了。冲动?她的眉毛不禁紧紧的纠在一起。自以为是?他竟敢这样说她,他以为他是谁,有什么资格这样批评她?他们结的仇可真的愈来愈大了!“你这个混帐东西,我跟你没完没了,你才糊涂、冲动又自以为是,凭什么这样说我?”她气得跳脚,哇哇大叫。“何姑娘,你现在的表现完全像个泼妇。”她之前整得他苦不堪言,都还没向他道歉,而他只不过稍微批评她一下,她就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他伸出手想要拉她,纷纷嫌恶的避开,没想到避得太快,脚下一个石子绊倒了她。当她仰天跌得四脚朝天时,痛得都要哭了,没想到又听到他那毫不留情的大笑声,胸中怒火更盛。她绝不能哭!她要坚强一点!心都不想的,她拿起那颗石子丢了过去。“闭嘴!,不准笑,都是你害的,该死的混蛋!”她虽然不准自己流泪,但是语气里却带着浓浓的哭音。他轻而易举的闪过那颗石子,她实在太宝了,虽然很顽劣,不过他知道她是一块璞玉,一块自然又纯真的璞玉。不过,她那张粗言秽语的嘴,可就不怎么讨人喜欢了。“你需要管管你的嘴巴,一个姑娘家不应该这么说话。”“跟你没关系。”她恨恨的瞪着他那张带着嘲笑的脸,恨不得狼狈的赏他几拳,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他完全没有伸手扶她的打算,女人本就应该温柔似水,听话体贴,她实在有重新教育的必要,她得学着对男人表示敬畏和尊重。美丽的女人该像只温驯的小绵羊,而不是一只暴跳如雷的母老虎。“你是打算在地上赖一辈子,还是要赶快回去学点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