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 因为称得上是她亲人的大概只有这些人,他想她应该会十分渴望能由他们来见主他们的 婚姻。“他来还不奇怪,因为通知我来救你们的人就是他。”官翔一突发惊人之语。“此话怎讲?”官翔一很高兴自己成为瞩目的焦点,慢条斯理地道:“这件事问我就对了。其实原 因很简单,青狼是有名的包打听,而他恰好又是突厥的铁算子风的至交好友。有一天, 风算定狼族的你有场灾厄,青狼有事分不开身,于是就央求智勇双全的我前来帮忙,没 想到我果然英明神武,将你们双双救起。”风!拓跋魁蓦然想起前些日子与风对阵时,风有意无意间总是劝他小心为上,难道 他的一切早被风料到?真不可思议。“不过,他来就,干嘛还带个女人?”官翔一噪地埋怨“难不成,”他讶然 住口,惊骇地指著拓跋魁与钟瑶“他也跟你们一样掉入爱情的墓场!”什么爱情的墓场,他在胡言乱些什么东西!拓跋魁与钟瑶懒得纠正这具脑筋有问题 的家伙,倒是生性冷酷无情的青狼会跟女人在一起,这大大有趣。“是什么样的女子呀?”钟瑶好奇地问。“那么远我怎么看得清楚?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哼!没用。”“你有用的话,自个儿骑上旌去看清楚嘛!”官翔一激她。“你以为我不敢啊!”钟瑶明明怕高,但嘴巴不输的道。“敢就去啊!”官翔一看准了她的弱点,不客气地道。“去就去,谁怕谁?”钟瑶当真冲动的迈步,不过方向不是旌所在的位置,而是她 的营帐。官翔一叫住她“旌不在那里,你莫非想逃?”钟瑶面色和蔼,笑容可掬进道:“嘿,我不是想逃,我是要回去准备家伙。好让这 个多嘴多舌又聒噪的家伙一辈子闭嘴,魁,你说我该用绝命丸,还是索命散?或者直接 用将他射成蜂窝?”她朝拓跋魁露出贼兮兮的笑靥。哎呀,最毒妇人心,他怎么忘了!“呃,今天天气很好,我再跟旌去晃晃好了,你 们不用招呼我了,我自便。”官翔一不敢逗留,随即溜走。钟瑶噗哧一声出来“早知道这招这么有效,我应该一开始就把他吓走。”“他的确烦人得紧,浪费了我们许多时间。”看天色他又该工作了。“这会儿,我 该回去处理事情了。”拓跋魁不舍地搂了搂钟瑶,在她颈上偷得一吻,才迈开步伐加入 兴建工作。幸福原来是这么容易呀!抚著颈项,钟瑶没来由的起来,太多的幸福会不会遭到开妒?眼前的幸福会不会如 泡沫短暂?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新建好的狼主主营幕里,出现了两名不速之客,一身青色儒衣、总是正经八百、 面无表情的青狼,以及身著寻常衣饰却依旧显得娇气非凡的貌美女子。站在拓跋魁身后,钟瑶的心情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有些来为明所以的凄 恻。凭著女子独有的直觉,她觉得这个女子的出现,怕是灾为是幸。她从未如此痛恨见 到青狼,恨不得这棺材脸能自她生命中彻底消失。“湘莲公主李依瑜?”拓跋魁有些错愕地盯著青狼所带女子,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 道:“你是李世民的小女儿,被派来狼族各亲的公主李依瑜?”要青狼身旁的女子不悦地瞪了面无表情的青狼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钟 瑶的习在她点头时猛地一震,幸福会就此夭折?在她和拓跋魁两情相悦后,李依瑜出现 无疑是一记闷棍,莫非他们注定多灾多难?“你不是逃婚了吗?为什么出现在这儿?”天哪,这是什么情况?李依瑜扁了扁嘴,显然十分生气,瞪著青狼并不答腔。既然公主不答话,拓跋魁只好问青狼“青狼,你为什么带她来这儿?”他明明告 知青狼他要与瑶儿成婚了,青狼还带李依瑜来,摆明是来闹场的嘛!青狼木然的道“她是你的未婚妻,我特地帮你带回来。”这下不仅李依在瞪他,连钟瑶也愤恨地瞪著他。难道要她把魁让出来?不,那是不可能的!就算要得罪当今皇上,她也无法将她心 爱的魁拱手让人!李依瑜叉著腰,不顾公主形象地开骂“喂,我说过我不要嫁别人,你没听懂是不 是?一路上我说这多少次了,我要逃婚,你是聋了吗?”她不想嫁给魁!钟瑶心中大喜。“人已经送到,我走了。”青狼身子一转,就要离开。拓跋魁还来拦住他,李依瑜已抢先一步挡在他面前“我不可留在这儿,我要跟你 走。”青狼冷冷地甩开她的手“我跟你说过,我非常厌恶姓李的人,尤其是皇亲贵族。 没杀了你已经是我的极限,别得寸进尺。”“不管,不管!”她像八爪鱿一样缠住青狼,几乎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压根儿不理 会男女授受不亲。“我的身子你看、过也摸过,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一辈于是想甩掉 我。我是跟定你了,你别想跑。”情况急转直下,钟瑶见这阵势,心先安了一半,赶紧抢言道:“既然如此,我们就 不送了,慢走。”原来青狼是被缠上了,才会想把她塞给魁啊!
“你这女人烦是不!”青狼像拎小鸡一样将李依瑜从他身上揪下来“什么我的人 !你别颠倒是非,胡言乱语行吗?”李依瑜嘴一扁,渐厉哗啦地哭起来“人家就是喜欢你嘛!这样也不行,你就非要 让我嫁给这个穿得怪里怪气的这家伙啊!你说啊,你舍得吗?你要是敢说一句,我就真 的嫁给你看!你说呀,说啊!”她指著拓跋魁,接著生气地猛戳青狼熨得平整的儒服, 然后扑进青狼的怀里,涕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