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那一生也都别上去了,反正我们本
挺好奇,一点也不担心她一箩 筐的鬼计,反正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跟她耗。钟瑶晶莹狡黠的眼珠骨碌碌地转呀转,一抹调皮的神采映著一张面容,增添无限丰 姿,心中算计诡计昭然若揭。她扯著发瓣,正经八百道:“要我生娃儿嘛!可以,不过得看你有没有本事罗 !”拓跋魁一脸备受侮辱的模样,这丫头竟敢怀疑他的本事,他非得以事实证明他到底 多有“本事”他逼近她“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本事。”糟糕,她说错话了,钟瑶眼露惊慌之色,慢慢往后退,连忙挥舞著小手道:“我不 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得好好说服我同意啦!”她的意思是要他苦苦衷求她同意, 而且他们还没拜堂成亲,她要一个婚礼啦!他的眸子倏地变暗他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而她已无路可逞“我一定会说服 你同意的。”他哑著嗓子允诺。“不是这样”她的话被截断,他温热的唇攫住她的,四片唇交接燃起炽热的火 焰。她想拒绝,却不敌他浪漫如火的纠缠,他的手欺上她的腰、她的肩、她的背,解开 那层层束缚。他以臂为席,以清风为盖,以天地为证,许下永生永世不渝的誓言。旌双眼东飘西荡,不知该把视线放在哪好。都怪它的主人,没事那么早放它下来, 害它见到如此不宜的画面,它纯纯的少鸟心灵都被污染了。“红鹫?”终于有人发现它的存在,旌慢慢转过头,生怕又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幸 好拓跋魁已穿上裤子,挡在钟瑶身前,让她有时间著衫。旌抬头向上叫了两声,同时拍动著翅膀。拓跋魁懂了“是老六叫你下来救我们上去的吧?”红鹫是苍狼一族的老六。旌点点头,又对空嘶鸣了几声。拓跋魁偏过身子,不让钟瑶青光外泄,俊朗的眉目在面对她的瞬间完全放柔,爱怜 地瞅住他方才深吻过的娇颜“看来天不从人愿,我们短暂的隐居生活就要结束了。” 他的语调中有深深的不舍。再度面对拓跋魁灼热的目光,钟瑶即使身上已穿著完整,仍无法坦然。她低下头, 煞是娇羞,不敢答腔。“怎么,小娘子这会敢情是在害羞?”钟瑶默然不语,头却更低了。“头别再点了,再点下去就要撞地罗!”拓跋魁哑热失笑,亏她还是中原第一名花 ,男女之事多少应该听人说过,怎会害羞成这副德行。“你还说,都是你害人家好痛。”她闷闷的抗议,最后两个宇声微若蚊鸣,费 了拓跋魁九牛二虎之力才听清楚。其实他早该知道,这小妮子除了会捉弄人、玩耍外,哪里懂得这些风花雪月的事, 她纯洁得跟张白纸一样。他当然很高兴,这事除了他外,他可不愿有其他男人有机会教 她。“放心,只有第一次会疼,以后就不会了。”拓跋魁企图搂过她安慰,却被她用力 甩开。她杏眼圆瞪,退防他约莫七、八步的距离,防卫地摆出攻击的姿势“我告诉你, 你别想再碰我,我不会再被你骗了!”“瑶儿,你在胡闹什么?”他逼近她。“你别再过来,你这个大坏蛋,居然这样欺负我,我要回去跟师父说,请他帮我主 持公道。”“欺负?天地良心,瑶儿,你敢说方才你没有感到嗯很开心?”他有这么 失败吗?他一点都不相信才在他怀中激情回应的她没有得到满足。“当然没有!”有也不能说出来,谁教这个大坏蛋不愿她的反对就那她的洞房 花烛夜怎么办?不管全都是他的错。“真的没有?”拓跋魁不相信,她一说谎就会咬唇的坏习惯,他可清楚得很。“啧 啧,说谎不是个好习惯喔!喜欢就喜欢,要是口是心非的话,小心我去找别的女人,我 想她们一定很乐意。”他故意激她,不信她会无动于衷。“拓跋魁,你敢!”她连名带姓的大吼“你敢的话,我就就”“你就如何?”趁她生气之际,拓跋魁已经欺近她身畔,俐落敏挺地抱住这个爱使 性子的小姐。他不再是那个一心求死、冷酷无情的拓跋魁,而是个为她降服的平凡男子 ,百炼钢已经为她化成绕指柔。钟瑶嘟著唇负气地道:“我就嫁给你,霸占称一生一世,不让你去找别的女人,让 你一生都要与我四眼相对,永世不离。”“好可怕的惩罚啊!”拓跋魁发出夸张的哀号,钟瑶不悦的瞪著他。他随即笑开,轻点她嘟著的小嘴,眼里、嘴边、心中都洋溢著满满的笑意,他又故 技重施地逼近她容颜,迷乱她的心神,低沉又富用磁力的声音说“与其说是惩罚,不 如说你是我今生最棒的奖赏。有了你,今生我夫复何求?”“贫嘴——”她没机会再我说话,因为他霸道又多情的唇已覆住她聒噪的小嘴,不 让她再出任何他讨厌听到的话语。钟瑶惊叫连连,身子退了又退,畏怯地看看庞然的旌“魁,我不要上去啦,求求 你,我宁可一辈子待在谷底,也不要上去,哇,不要!我不要啦!”拓跋魁拉著因怕高 而死也不肯骑上旌的钟瑶,努力说服她坐上旌的背。“你不乖乖坐上旌的背,我们要怎么上去?”“我说我不要上去啦!要走你一个人走,我要留在这儿,”她索性赖在地上不起来 ,就算十匹马来拉她,她也不走,要她坐上老六那只红得鲜艳的旌飞上天,她怎么想都 觉得不妥当,红鹫那家伙能养出什么好宠物?说不定中看不中用,飞到一半就跌落下来 。上回侥幸没摔死,这次她不想一命呜呼。“我会丢下你一个吗?”没有她、他一去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