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抛弃他们母子,任其自生 自灭的男人。拓跋魁翟然站起来,颀长的身影更显寂寥,他不带任何感情地说“事情是你们惹 出来的,要如何收拾,你们自个儿看着办。”“狼主,你原谅我们了?”三人忐忑不安地问道。他冷冷地扫了三人一眼“你们最好有自己准备娶公主的打算。”要他娶一个连见 都没见过面的女人,想都别想。“什么?”三人大惊失色,这可不是闹著玩的。他们还想再说些什么,一名小兵神 色紧张地冲进营帐,抱拳道:“启禀狼主,北边烽火大约二十里左右、出现札木顿可汗 的旗帜,怀疑突厥又来攻击。”“该死!”拓跋魁忍不住诅咒,这些突厥人就像赶不走的蝗虫,赶了又来,如此连 年征伐,狼族不亡也会疲困自灭。“整军备战。”拓跋魁下令,披上战甲,顺手背上他长年不离身的银色大弓,步履 敏捷地大步踏去,随即像是想起什么,猛然停下对堂下三人吩咐道:“额穆奇、赫兰塔 、琅?多,你们随后跟来。”说完头也不回的步出营帐,算是暂时饶恕他们。“是。”三人知晓事态紧急,一骨碌爬起,跟上狼主的步伐。只闻马蹄声四起,狼烟袅袅,营帐外的草原上聚集了一个个身健体壮的鲜卑男儿, 骑在马背上雄姿英发,有种说不出的豪迈与不羁。最前头那名头戴黑裘帽,身著毛茸茸的兽皮衣,肩背一副银色大弓的男人的手高高 举起时,全场霎时无声,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