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她胀红着脸吼着。“我绝对不会将你拱手让人,管他是什么瓦剌王子,反正我要定你了!”话完,他将她强拥入怀中,深怕她就此消失。“随你骂我吧!我不愿让你再逃离我的视线,再回到昭沙岳的身边。”“我已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其实昭沙岳他根本没打算娶我。”情急之下,她只有实话实说。但他仍不相信,反而悻悻然地说道:“我也是个男人,岂会看不出他对你的一片心意?”“那那我讨厌他总成了吧?”“讨厌他?”伦叙东嘲谑似地笑了。“讨厌他你会对他投怀送抱,那么你对我一向又打又骂的,岂不是爱我入骨了?”“这这不一样啊!”她实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之感慨。“总之,我是要定你了。”他自个儿下了结论,修长的手指轻托着她的脸蛋,温柔地说:“相信我,我绝非浪荡之人,是你逼得我非用这种方式来留住你。”他的嗓音低沉得迷人,照照生光的眼神充满对她的怜爱与渴望。在他的凝视下,夏妤觉得自己正一点一滴地迷失,心跳得好急、好慌。他强而有力的双臂、身上那股清新气息,全都令她心荡神摇,心底那股爱恋的情愫油然而生,逐渐扩大。她只能用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别碰我,否则我绝不原谅你。”“也许你会更爱我也不一定!”话完,不待她再次挣扎,便俯下头来轻触她的唇,她仿佛是一团美丽灿烂的火光,虽然灼热,却教他义无反顾地扑去。他的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发间,双唇轻轻地挑逗着她,直吻得她意乱情迷,教她完全失去招架之能力,只得任由他的舌尖探进她口中汲取甜蜜芬芳,任由他把她紧紧拥着,去感受和他一样炽热的渴望。蓦地,他感到喉咙一阵哽咽,方才仿佛吞进了某样异物。他整个人惊坐而起,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盯视着夏妤,间道:“你你让我吞下了什么?”眼前的夏妤整整衣衫、长发,酡红动人的脸蛋露出一抹神秘而且得意的笑容。“你到底让我吞了什么?”他非常确定她在他们浓炙地深吻之际,让他不由自主地吞进某物。“是‘软骨丸’,方才来这儿的路上买的,我早料到你的色性难改,所以事先预备着。”她沾沾自喜地说:“这种‘软骨丸’并不会教你昏迷,只是会让你四肢发软,我倒要看你这家伙怎么再猖狂下去。”“你——”伦叙东虽感头昏目眩,但仍如困兽之斗般地使尽全力想捉住这捣蛋的小妮子。他冷锐地看她一眼,倏地双手一揽直接将她抱进怀中,强而有力的手臂有如牢固的枷锁把她困在胸前,任凭她再怎么极力挣扎亦无法挣脱。看着他冰冷的黑眸,她害怕起来,惊惧满了她美丽的双眼,她不明白究竟是他武功太高还是药效不佳?为什么他还能走路?还能有这么大的力量?“这次你玩得太过火了!”伦叙东似乎真的动怒了,熊熊似火的目光灼热地盯着她。“枉费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竟然”欲裂的头痛令他无法再说下去,豆大的汗珠由他的额头直冒而下见他的手劲稍松,药效似乎已发挥大半,她理应感到开心才是,但此时此刻看到他痛苦的模样,她竟有些于心不忍,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大过分了些。“啊——”在她思忖的当口,伦叙东突感眼前一阵黑,不支而瘫坐在床榻上。他的头虽痛,心却更令他剧痛难受,明明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换来的却是她一次又一次无情地回报,此时此刻的他早已心寒至极。“叙东,你——”看见他饱受药效折磨,痛苦不堪,她的心情又何尝能好呢?心焦的她连忙趋前询问他的状况,深为内疚。“叙东,对不起,我——”“你之所以这么做,全是为了“它”吧!”伦叙东一手探入衣襟,扯下挂在他衣襟口袋里的玉坠。“如果你这么需要它,你就拿去吧!一切一切全怪我自己自作多情,你不必再多费心思在玉坠之上了。”他的声音沙哑地说道。“我”是啊!她明明是为了玉坠而来,一切努力也全是为了这块玉坠,如今它已近在眼前,唾手可取,为何她竟犹豫不决呢?看着他失落的神情,她的心情不禁更加矛盾不堪。“拿,拿去!”虚脱的伦叙东依然奋力地将玉坠塞在她的手上。“我不要你是因为玉坠的关系,才勉强地跟我在一起,你懂吗?我要的不是你的人而已,还有你的一颗真心。”不知哪来的力量,让他如此清晰而肯定地向她表明,说出自己的真正心声。握着玉坠,夏妤怔愣地望着他不语。此刻,房门突地被撞了开来,猛然地将沉陷于迷思之中的夏妤拉回现实,进门的是杜。杜喘息地看着夏妤说:“我已经把那些保镖全解决了,你刚才塞给我的药丸还真有效呢!”杜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伦叙东,然后狂妄大笑。“呵伦叙东,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吧!”“哼!”虚弱至极的伦叙东并不理睬杜的挑衅。“杜,‘白玉雁坠’已经在我这儿了,你快点履行承诺,送我回去啊!”夏好将白玉抛给杜。杜拱手一接,笑道:“那当然,我杜岂是食言之人呢?”她低首欣赏着“白玉雁坠”的玉质雕工,甚为满意。“要欣赏等咱们回去了再说,别浪费时间。”夏妤缺乏耐心地催促着杜。“好、好、好。你别催了。”语毕,杜旋即盘坐在地,将白玉置于面前咫尺,并喃喃自语地念起咒文。顷刻间,原本平静无风的房间里突然刮起一阵呼啸冷风,令人不寒而颤。“白玉雁坠”在杜的喃喃施咒下,忽然散出一道道如银似的辉煌光芒,从四面八方射散开来,闪闪银光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