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与受伤害的深深悸动。“你是不是认为韦氏真的会随意收留外来客,轻易就将重要工作交付出去?那你实在是太小看韦氏,也太小看我韦啸鸣了!而我也并没有猜错,难道你到韦氏没有其他目的?!”嘲讽的话语如同判决般将她整个人推到谷底,没有辩解,一个随意的“其他意图”就是毁掉一切的证据!“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我?你从没有相信过我?”轻颤的语气如同泰山压顶般的沉重,突来的打击让精致的脸庞染上一层苍白。“你说呢?”戏谑轻狂的语气,比不上森冷绝决的眼神。半身前倾的压力像是嘲笑戎敏的每次真情付出。“我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对我动过感情吗?你现在爱我吗?”双手紧紧绞着衣服,怕自己经受不住自己从来没想象的答案。清澈深幽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韦啸鸣,深怕错漏一个字,让自己永沦地狱。静谧诡谲的气氛紧紧纠缠住两人。看着她眼里的祈盼,静数自己的心跳,怕会因一时的疼爱不舍而给她带来致命的危险。原来放弃却又是如此的艰难。为什么上天一定要给相爱的人如此多的考验,既然一定要接试凄难,那就让两人一起担负。紧紧握住拳“我认真过。可惜,我从不会把真情再放给对我有所图的女人身上!因为她不配!”要想达到预期的效果,最好就是假话里掺一半真话。“既然你对我是认真的,为什么你还要调查我?”激动的语气里掩藏不住对他逻辑矛盾的抗议。他怎么可以一边以爱的方式将人疼惜,另一方面却又以怀疑的态度将人伤害?!是什么样的男人才会残忍地将两者联系起来,一边给你阳光一边给你阴雨,还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在以这种方式保护自己,伤害别人。“我从不拿韦氏做赌注。这和我对你的感情无关!”语气阴沉平稳得有如话家常。“不过还好,多亏了这个想法,否则有一天韦氏叫人给卖了,只怕我还得给开支票呢!”刺人的话用不着想就会伤人于无形,不忍看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干脆看向别处。怕自己管不住自己地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心中无情的酸痛在伤害她,也伤害自己。不想听他无谓的解释,是什么样的爱恋却不包含相互的信任。现在任何一句言语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还有什么比得不到爱人的信任更可悲的呢。也许真的到了自己该走的时候了。狠狠吸口气,无端浮起的雾气紧紧锁在跟内,如果两个人的路走到最后没留下一点思念,那就每个人都留下一点自尊给自己。不想再做过多的解释,毕竟现在证据摆在桌上,曾经那么笃定地坚信他会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可到最后,原来自己的心都从没被认定过。还有什么好说的,原来一切快乐都是自己安慰自己。梦醒还未迟,现在了断总比继续活在幻影中好。“下面的事,我想我不说你也该知道怎么做。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你直说,也许我会直接把钱送给你!可惜你选错了方式!”像是要将人钉在十字架上一样,韦啸鸣放任自己刻意地去伤害早已苍白却依然沉默不语的戎敏。将她的容颜一点一滴地刻在心版上,留做未来时间思念的准备。心中一千句的抱歉此时也只能化作冷语嘲讽。不忍心再看她强作镇定坚强的表情,怕到最后,自己是先崩溃的那个人。再看她最后一眼,只想让她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痛恨也好,爱恋也罢,如果上天真的有情,那就必会有再遇之期,到那时一定让她永远远离悲伤,再没有悲痛纠缠!只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韦啸鸣转身走出房间,既然作出决定将她远远送离危险,那就自己独自品尝伤害的苦酒,若是心痛难忍,那也只是怨他自己活该。听着他渐离渐远的脚步,宽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戎敏一个人倾听自己的心跳声。阳光在云彩的遮挡下变得闪耀不定,她定定地坐着,不想动,也不想说话,眼前的物件不止一次地在眼前幻做无数碎片。时间不容商量地任意飞驰。心里的感觉早巳由彻骨疼痛变得无知无觉。没有想去的地方,也没有想做的事,空白总在一大片一大片吞食身体的细胞,只有一个念头在扩大: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要再回来!没有什么东西应该被拿走,每一件物品无不在提醒自己曾有的失望和伤痛。与其让回忆日夜纠缠,不如把一切都留在这。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上天这么喜欢开玩笑,那就把这一切都交给上帝。戎敏拿起皮包,走出门口,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含在眼里的水珠终于因为相互挤压,承载太多,轻轻滑过脸庞,向地面撞去。接住不该掉下的泪滴,像是远离誓言纠缠般地向电梯走去。将一切留在身后,也留在回忆。韦啸鸣静静地看着电梯门合上,控制已久的柔情如潮水般涌上眼底,痛恨自己将她无情地伤害。惩罚似的一记重拳击在墙上,手上传来的痛楚提醒自己的残忍“≈ap;ap;x5f88;≈ap;ap;x5feb;,≈ap;ap;x5f88;≈ap;ap;x5feb;我们就会见面的,阿敏!等我!”心中的誓言化作无言的凝视,看到那辆热悉的车开离韦氏,驶向远方,直到看不见。戎敏开车在街市里四处飘荡,既不知去哪,也不想到哪去,只是脑里不停闪现韦啸鸣冷酷绝然的表情。为什么会这样?一路上她不只问过几百次,昨天两人还柔情蜜语,枕畔相偎,而今天却已经天涯两边。难道真是自己错了?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