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这下糟糕,巧遇儿时玩伴,她一时不防竟说溜了嘴。“呃不过的确有人威胁要绑架我,听说来头还挺大的,呵呵。”亡羊补牢,不知为时可晚?偷偷瞄了一眼上头那人,不冷不热,瞧不出啥表情。“有人要绑架你?!”丁羽一听,可撑圆了他那双丹凤眼。“那你还出来外头乱晃?!”说罢,颇为不满的瞪向上头那人。偏偏此时他终于注意到,这名“小小”保镖竟胆敢将他的毛手搁在小仙的纤腰上,一怒之下,更是眼带愤怒。可谁知,上头那人似乎半点也不将丁羽那双火龙金睛搁在心上,依然是你瞪由你瞪,我抱还是抱,他帅哥一言不发,可酷得很不愧是那洛三公子的哥儿们,果然有高深的道行。唐小仙一瞧这情况似乎大大不对,十分的于己不利。既不得对丁羽解释他二人的“关系”更不可能凭自个儿那点微不足道的气力,扳下搁在腰上的那只毛手。于是乎只得匆匆忙忙向丁羽草率编个借口道别,急急切切奔至收银区付帐唉,怎会如此呢?这情况太令人料想不到,堪称落荒而逃!匆忙逃离“出事”现场后,虽说他没马上对她发难,可那双严厉的灰眸却冷得如同十二月的寒冰,冻得她怪不好受。车开至唐宅,他依然缄默不语。大手仍惯性地往她腰上搁,直至护送她进门。反倒是她自己承受不住,为免教疑神鬼四字害死,她踌躇了半天终于开口。“你没话想问我吗?”明知这一问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终究是心照不宣。他不开口,并不代表他没疑虑。他一听,笑得邪气。“我该问你什么?”竟然反将她一军?!这男人不好惹呀!也罢。不来问便算,如此甚好。省得好浪费口水之余得为圆谎,想死甚多脑的细胞。“没什么,我无聊随便说说。”如此也算个回答吧!“是吗?”他面露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搁在她纤腰上的手骤然拢紧。“既然你这么无聊,碰巧我也无聊的很!今天天气闷得人烦躁,你何不回房间换上昨天那套‘凉爽’的小比基尼,如此我们这对‘爱侣’可以来个‘鸳鸯戏水’以打发那太过无聊的时间,嗯?”她愣愣地回凝他,花了十秒钟才听懂他的话鸳鸯戏水?!噢,不!“呃,那个”她咽了口口水,差点被呛到。“其实我的游泳技术奇烂无比,恐怕不能陪你一同‘鸳鸯戏水’了,你最好别指望我。”可笑,她还同他“共效于飞”咧!说得跟真的似地。他以奇怪的眼神注视她,竟然朝她缓缓点头,缚在她腰上的手力也徐徐放松,她几乎要以为是上天的恩惠了。下一刻他的手却骤然收拢,英俊的脸上跟着荡开—朵令她费解的笑容。不知为何,他古怪的笑让她有种末日将临的预感。“真可惜了,原来你的游泳技术不好。”他慢吞吞的说着,眼睛始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突然他—使劲托高她的纤腰,竟一把将她“抛”进两步外的软沙发上,跟着是他以全身的重量压上了她,她顷刻间的境况如同—块花容失色的三明治里面的夹心肉片。“反正无妨。”他邪恶的挑高眉毛。“或者你会比较喜欢‘床上运动’?我的小情人?”“小情人”三个字让她—听马上打哆嗦到骨子里。他在玩什么把戏?“你什、什么床上运动?!”她的舌头开始不听使唤了。而且也怀疑这个害她成为“夹心肉片”的男人,≈ap;ap;x5f88;≈ap;ap;x53ef;能具有极疯狂的双重性格,也许还有攻击性!“什么?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何谓‘床上运动’。”他朝她促狭地眨眼睛。这个动作只换来她脊髓底一阵发冷。“小宝贝,你的上任情人难道没教过你吧?”他暧昧的朝她诡笑。她觉得连头皮也发麻了。“我的上任情人他、他当然有教过我啦!”骑虎难下,即使硬着头皮也得撑下去!“那最好。”他欣然一笑,整个身体的重量更是沉甸甸的全压在她身上。她几乎完全陷进沙发里头了。“如此一来,就不需我再教你了。”她感到呼吸困难。他的体重几乎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试着在他身下挪动身体,努力想救自己脱离窘境,好能较为轻松自在的呼吸。一片奇怪的沉默。就在她试图让自己不致窒息的同时,他突然不说话了。她转头望进他的眼睛,他的灰眸这时显得墨沉,里头有种迷浊,像在一桶纯黑的墨汁里倒入白色的广告颜料,然后搅拌成灰色的过程。他的眼神令她不安,她不自在地又扭动了一下。“别动!”他突然沉声喝住她,气息转而有些浓重、短促。“除非你想马上在沙发上玩‘游戏’。”他的声音转为粗嗄。“可是”她呼吸短浅,只觉得他厚重的胸膛压抵住自己。她的肺压已经到了极限,即将要承受不住而炸裂了。“你你压得我喘、喘不过气来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骤然减轻,然而他只是以两肘撑在体侧,他当然没好心到不再压着她。“如何?二选—,你选哪一种?”他无赖的重拾话题。哪一种?!她两种都不选!“呃”她感到有点头晕目眩,可能是刚才窒息太久的关系。希望能引起他的歉疚感,她想。“我想我还是回房间去休息好了。呃,我就不陪你‘运动’了。”她说完屏息着等待他回答。在现在这种令人尴尬的姿势下,她只能受制于人,失去了人身自主权。又是一阵奇长的沉默。这个男人似乎很擅长营造恐怖气氛,也许他不当保镖的时候可以考虑去拍鬼片。“现在好点了吗?”他问。“呃?”“还是不太舒服吗?”“啊,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