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豪格的叔父,而那个七岁的小皇帝则是豪格的幼弟。说起来,豪格还是个太子呢,所以有人觉得应该由他来继承大统,可是多尔衮早就想自己当皇帝,但又不好出头,于是假意奉承幼主,实则独揽大权。”“原来如此。”凌苍苍颇惊讶豪格竟然身份如此特殊又崇高,不过她还是显得有些漠不关心的样子。“你觉得如何?会偶尔给他晓以大义一下吧?”袁德芳也觉得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那是满人的事,我大明仍在,自顾尚且不暇。”!凌苍苍诚实的说。“你怎能这么说?难道你不知道关外汉人百姓所占的比例也不少,你要是劝豪格当皇帝,不也可以替他们争取包为公平的待遇?”这可是袁德芳的切肤之痛,当年父亲被认罪后他与家人陷于辽东,锦衣卫派人来抄他全家,却被豪格意外所救。但依例他则成了奴隶,若非一连串的奇遇得到豪格的看重,他岂能有今日之身。凌苍苍听了这番话,哪能不动容,并且由他的言词中确定他非自私自利的人,他的心里确实有为社稷着想。豪格暗暗叹息,叹的是原来她的心并没有全部属于他,至少她对满汉之事仍然分得这么清楚,所以她或许已经爱上他,但是并没有接受全部的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上这条坎坷的道路。“总之,”袁德芳冷静的道“不到最后关头,谁都不该轻易牺牲。”“对!对!大嫂,我们一定可以活下去!”活着,是阿莞现在唯一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