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凑上去,指了指巡猎怀里的大白猫,“都带来了,真不分享?”
最古老的星神心满意足,其他的星神再如何好奇,短时间也不好越过克里珀再去打扰。巡猎便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怀里的令使身上。祂调整了一下景元的姿势——在摆弄他的时候,景元明显是知道岚打算做什么的,但他了然的神情中并没有流露出恐惧,而是笑眯眯地偏过头在巡猎类似肩膀的位置亲了一口,随即非常配合地舒展身体,看着巡猎的手指轻轻勾动了一下景元胸前的链子。
于是祂慢吞吞地确认:“跟一名凡俗生命?”
当然,现在这个人能不能被称作性神奴妓也要打个问号了。
更像猫了。
巡猎在找个合适的地方坐下来,阿哈则有点坐不住了。
“是不是都无所谓吧。”
了。
存护的星神慢吞吞地凑过来,慢吞吞地问:“真的?”
景元低头致意后便不再插言,适才被岚摸得哼哼唧唧的撒娇声音也消失了,除了机械运转搅动出的水声外,连喘息的声音都被压到最低,以确保不会影响到星神间的谈话。
景元在巡猎的身上轻巧地挪动着,真的像是一只猫咪一样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瘫到岚的怀里。星神看上去也并不着急使用他,而是就这么抱着景元,在景元身上的各个敏感之处揉捏抚摸着,把景元摸到舒服得哼哼唧唧的。
景元发出问候的声音平稳,哪怕姿势受限,哪怕细微的动作都会牵扯全身的敏感之处,哪怕内脏里正显而易见地翻江倒海,致意的姿态看起来竟也有三分风度不减。
克里珀有那么点不确定。令使看上去并没有受到凌虐,精神上也似乎没有被星神的非人侵犯而生出压力,肯定不是常见的那种、被星神们用完便随意丢弃的抹布;但他的行为从本质上看仍然严格遵守了令使神妓的规矩——对于被星神宠爱的凡俗生命而言,他有点太懂分寸了,全然没有受到神明怜爱的生命会有的骄矜肆意。
景元毫不羞耻地在各异的眼神中细微地活动身体,让刚才蜷缩着的四肢柔软下来。
欢愉的星神“啊哈”一声笑出来,拍了拍手说:“懂了!不是神妓,是神妻嘛!”
因为他并没有隐藏遮挡,便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在阴茎下埋着的两个猫铃铛也被金色的环束着,臀缝里湿漉漉的润出好看的肉色,连带着被打在穴口上的环也非常明显——这两个环被同样是一套的金色细链挂在大腿上的束带上,可以想见,只要他双腿一动就会被拉开穴口,不想猫尾巴掉出去就只能用肠道紧紧绞着,如果猫尾能够震动——必然是可以震动的——紧贴着假物的肠道会刺激得人欲仙欲死。
巡猎是个死脑筋,阿哈原本是来拿他找乐子的!不是来自己变成乐子的!虽然自己变成乐子也挺可乐的!
金色的细链同时扯动了乳头和阴茎。穿环带来的阵痛、天人之躯过强的恢复力带来的痛痒伴随着撕扯感一同降临,景元爆出一声惊喘,身体无可避免地颤抖起来——细细的金链被带动着开始撕扯穴口,深埋在穴里的道具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在景元的下腹处明显地狞动,让这具身体不得不更加剧烈地颤抖、再度扯动着身上的链子……
身为星神,悄无声息地磋磨人类的法子要多少有多少,无声无息地被弄得生不如死本就是常态。声音这么大的情况,比起凌虐的手段,不如说完全就是某种展示了。
离得近了,就能听到明显的机械嗡鸣振动的声音,显然景元的身体深处正在被机械和物品肆意折磨。
过量的刺激带来过量的快乐,只是随意的触碰就将景元的身
存护的星神不是追根究底的性子,得到了答案就慢吞吞地点点头,满意了。
仙舟也曾有过信仰存护的时期,为表尊敬,“存护”是除了巡猎之外唯一的“司命”。面对存护的星神,景元没有像面对欢愉一样装没看见,而是回过头做了一个类似行礼的动作,低头问候:“补天司命。”
景元身上的金链就像什么开关一样,随意地触碰就让他不得不迎来无法宣泄的快感的地狱。
岚不想跟阿哈说话,但对于有历史以来最古老的星神之一,祂表示了最基本的尊敬,回答道:“不管同行的时间多久,我很宠爱令使这一点众所周知,神策将军又格外得我喜爱。现阶段这样就可以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欢愉星神的声音很大,引得许多原本就有所关注的星神看过来,流露出格外在意的神色。
——最重要的是,他看上去堪称落落大方,和身为罗浮将军在公众媒体、在云骑军列前讲话的姿态并无不同,看起来完全没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将军被当做性神奴妓带来公开场合的耻辱神色。这种坦然又和那些或是真的、或是装的卑怯讨好全然不同,搭配上这一身满满都是巡猎个人私货的装饰,越发像是一只抬着下巴表示“允许你摸摸哦”的猫。
景元当没看到欢愉星神,扭头把自己更深地塞进岚的怀里。岚毫不客气地对欢愉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