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酒吧负责人抱着两套衣服敲门进来时,就看见他家老板和人两两对坐,似乎想表现出他们很正经、很普通关系的模样。但老板他似乎忘记了……他的身上全是爱爱后的痕迹啊!负责人秉持着不该看的东西不看,不该问的东西不问原则,眼观鼻鼻观心,走进来,垂着眼,将衣服放在玻璃茶几上唯一还算干净的位置,连一句问候都没有地走了。特别识相!不识相不行啊!没感觉到他家老板看他的眼神吗?那眼神带着兴师问罪和愤怒!负责人表示,老板,我这也是在帮您,您可不能迁怒啊!等走出包间,负责人立刻拿出手机,走到无人的角落,“喂,老爷子,我看见了,老板真的被人吃干抹净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rou了!”电话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负责人眉开眼笑地,隔着手机就开始鞠躬,“谢老爷子,谢老爷子,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再见!”挂完电话,原地蹦跶,手舞足蹈半天,才冷静下来,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才理理衣服,一本正经地走了。包间里,祁鸿和宫商沐各自穿着衣服,尽管昨晚两人都很用力,身体都累得不行,但毕竟不是娇弱小零,穿戴整齐后的两人,除了脖颈间隐隐露出的暧昧痕迹,基本又恢复到了他们的人模狗样儿。祁鸿走进包间的洗手间,就着里面的半身镜子,仔细把自己打理好,头发以指梳理在脑后,对着亦步亦趋跟着的宫商沐,伸出手,“走吧,小公主。”宫商沐被祁鸿嘲笑娇气粘人也不恼,自然地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握,“走。”于是,两人就这么手牵手地走出了酒吧。酒吧工作人员的那些惊愕和激动目光,自是不提,两人一起走到宫商沐的车前,祁鸿一把抢过宫商沐的车钥匙,将他推到了副驾驶座上,“老实待着吧!我来开。”祁鸿可还记着宫商沐后面破皮出血呢!他在床上再怎么不怜惜人,下了床,还能继续“虐”人?宫商沐也不想开车,pi股后面是真的疼,坐腹肌是座上时,也不敢坐实了,不停地变化姿势。看着祁鸿认真开车,似乎全程不受pi股开花影响,宫商沐有些愤愤不平,“为什么你pi股没事?”他明明也把人cao得不轻啊!祁鸿内心龇牙咧嘴,pi股疼得,但脸上继续面无表情,淡淡扫了一眼坐立难安的宫商沐,嘴角勾着笑,“以为我是你啊!被人cao得连坐都坐不稳?”宫商沐:“……”祁鸿伸手揉了一把宫商沐的脑袋,“所以,以后乖乖躺平,知道吗?别跟你男人比,有些东西,都是天生的,怎么比也比不上。”
宫商沐扭头看风景,扎了他的pi股不说,还要扎他的心,简直了!不过,祁鸿说的“你男人”这话,深得他心。算了,不跟他计较了。思绪逐渐平静下来,宫商沐才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平日的这个时间点,他的手机上早就被各种工作提示消息占满了,可是今儿个,怎么这么安静?拿出手机一看,手机电量还有,信号也很好……宫商沐越想越奇怪,他干脆打电话给了自己的秘书,“凌景,我们公司今天倒闭了吗?”身为宫氏集团总秘书,在工作期间的凌景,连声音中都透着严谨,“并没有,宫总,老宫总今天给您放了一天的假,说您劳累过度,身体不适。所以今天的所有工作安排,我已经全部转交到老宫总那边了,请您安心休息。”这话乍听没有什么问题,但如果细细品味……就能从中发现很多问题。比如,自从他接手宫氏集团后,就提前给自己退休的老爷子,突然良心发现,给他放假了?还是“劳累过度,身体不适”这种一听就很笼统,但莫名戳中他此刻身体现状的放假理由。是不是……老爷子知道了什么?宫商沐眯起眼,握着手机若有所思。祁鸿察觉到宫商沐脸上的羞恼和不自在,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吗?”宫商沐摇头,“我总觉得我们两个的事情,好像被全世界都知道了。”“……”祁鸿失笑,看着宫商沐一脸呆滞的模样,提醒道:“那就查查你酒吧的那位负责人。你忘了我们昨晚是因为什么搞到一起去的?”宫商沐:“……”他当然没忘,但他不愿深想,因为丢人啊!祁鸿的眼神扫向宫商沐的双腿间,“呵!别逃避,这事儿,你不追究,我会追究,那酒的药效,持续时间那么长,对身体万一造成损害,你该怎么办?”宫商沐:“……”就在他们两人打情骂俏间,祁鸿的电话响了。祁鸿吊儿郎当的神色,在掏出手机,看清来电显示时,顿时就变了,他紧张地四下张望,用最快速的时间将车停在路边,然后,示意宫商沐不要说话,才小心翼翼地划开接听键,语气里全是谄媚,“喂?”宫商沐还没见过祁鸿这贱&种模样,不由得对电话那头的人好奇了起来。谁啊?祁鸿可是一个被他压在身下,都不肯求饶的主,犟种说的就是他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