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翊已是冷了双眸,一想到昨日那姓卫的男人与她谈笑风生了半日,他便心生酸泽,甚是吃味儿,大手登时掐住她,挺了腰胯一阵猛顶勇送,直将她颠得说不出话来。
怀中身体又开始抖动,股股蜜水淋上茎头,又滴落在地,林翊粗气笑声,退出宫口停在花径中感受她阵阵绞紧:“可还受得住?”
抱着她坐下,林翊倒过茶水喂了她几杯,便又裹着她欢爱起来。
不知这男人又吃了哪门子的陈醋,楚靖捏指掐了他一把喘声:“骚男人,你白日不也说了别的女人。”
“怎么不算,再老也是女人!你到底射不射,我都喊渴了,给我倒杯去!”
“人家刚到而立之年,怎得就……老了……”被他颠了一下,楚靖两股颤颤,话都要说不利索。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苏子卿?”楚靖顿了动作,一阵叹息摇头,“好名字,可惜了。”
楚靖呼吸急促,这男人行事时,问“舒服”与否,无论如何回答,都会迎来一阵深顶猛入,她都懒得理会他了。
以往他不知为何行完欢这女人便蒙了被子不让他碰,后来他哄了三日才得知因此缘故时,笑得只差上树摘个柿子来,也郁闷的直叹息。
这一柱忍了多时,精水又烫又多,他射身的同时,也将她送上了高潮,花道一阵胜过一阵的痉挛。
楚靖软了身子,无力挂在他身上:“你这功夫,都堪比采花贼了,快射吧小翊翊,我都困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番外篇】爱她
他知道她高潮时穴底会犯痒,不帮她进去顶顶她便尽不了兴,之后便会生闷不理他。
偌大房屋走了一遭,挺动已有上百下,怀中之人泄了又泄,便是生硬小花宫也已被他顶的软绵湿热,但他觉得漫漫长夜还不想释放太早,便抱着她来到窗口,打开木窗。
这般手法并非书中所道,而是他无意之中得到的乐趣,他能用此招让她一泄再泄,溃不成军,最后乖顺如猫儿般趴自己怀里,任君采拮。
后入与正入,滋味甚是不同,且他那物甚是粗长,此般体位能让他鹅蛋大茎头一入到底,直冲花宫,侵入她灵魂深处。
“人家即是走了,定也不会再来。”楚靖烦躁叹息几声。
知他这般又是生了性子,跟个犟脾气小娘子似的,楚靖忙抱住他健硕双腿,连声喘息:“让你教……你不乐意,你……来找……”
昨日她与卫琴师并未谈拢,人家要求每月二十两银子,还要另外补贴五两,算作车路饭食费,她这学庄并不挣钱,且还要靠客栈贴补支撑,二十多两对她来说已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林翊几次暗地里帮扶她,但都被她臭骂了一通,她还是想凭自己闯出一翻天地,且她这学庄如今已是有了起色。
那三日,别提有多煎熬,这女人夜夜撩人却不给他,他又不敢强上,怕惹她不开心,硬是挺着身子冲了三日凉水,才哄得她开了口说了原因。
林翊粗喘一声,正是喷着身也要忙顶进松软花口中研磨着快慰她:“别急,这就给你。”
“我家小靖儿又泄了。”林翊笑然抽身,待她淅淅沥沥泄净,重又顶进去甬道,一阵深入浅出戳弄,直将她顶得尖叫连连,呼喊求饶却是气哼哼道:“可还有力气说别的男人?”
学庄之内分尚学与雅学两府,“尚学”乃城中富家官商子弟所居,“雅学”为城中孤儿,临镇贫民百姓子女所居。
这般双腿大开被他抱着颠簸,楚靖有些吃不消,且她一低头,便能看到两人结合处,白沫翻飞,水声四起,登时忍不住伸直双腿泄了身。
见她不动声色,林翊唇角一勾,大手绕过腿弯抚上挺立芽尖,轻揉慢研,阳物狠命顶进宫道后便不再动弹,只拿耻丘抵着白嫩臀部研磨起来,另一手则抚上被顶得凸起小腹之处,微微按压。
被她这般轻摇慢晃厮磨,对已情欲上涌林翊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遂登时起身,抱过她下了床,如把小孩撒尿般,在房中边走边顶。
听罢,林翊歇了动作:“昨日来应试的不是还有一个?”
当时她看那人身有隐疾,又腿脚不便,便未有过多考虑,待她与卫琴师相聊几许出堂时,那人已不见了踪影。
“还要吗?”林翊俯身,贴着她耳朵轻轻问声。
夜风袭来,楚靖腿间一凉,回过神来时忙抓紧身后男人,往他怀里钻去:“快关上,羞死了!”
“你说那个腿脚不便,被他堂弟推着的那个男人?”楚靖皱眉。
“听你的。”林翊松了手,将她放在地上,抱着她自身后顶入耸动了一阵便喷涌而出。
近日,原在“尚学”教习的余琴师年岁已高,归乡回了田,她便想再寻位教习的琴师。
“年岁大了,不甚合适。”林翊冷声。
“冯大娘也算?”
“外面除了月亮便是荒野,羞何?”林翊低头,将她双腿分到极致,对着窗外月色重重一顶,挺进花宫之中充实她,“可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