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说出去的。
这个问题,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醒来,岑子义终于忍不住问容裳。
容裳这姑娘将拔屌无情一词贯彻到了Jing髓,床上热情由着他为所欲为,床下爱答不理眼神睥睨。
听闻岑子义的疑问,虽不怎么记得昨晚醉酒后干了什么,但不妨碍容裳用凉凉的目光打量岑子义片刻,然后道:“我记得告诉过你,我认识泠泠。”
“那和你哥什么关系?”
“她是我姐姐,异父异母的亲姐姐。”容裳靠在床头,喝着岑子义递过来的牛nai轻声道。
“异父异母……亲姐姐?”某人于是更迷了。
“东方泠泠,是我同父异母哥哥的同母异父的妹妹。也就是说,我哥有两个亲妹妹,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泠泠。”容裳难得耐心解释,“让我哥知道他两个妹妹都折在你手里,把你打个半死都是手下留情了。”
岑子义:“……”可怕。
没见面他就已经把大舅子得罪透了。
默了会儿,岑子义终归是开口了:“裳儿,泠泠……她到底怎么了?”
他不愿在她面前提起,是不愿用从前的感情伤了现在的感情,但如今看来,容裳知道的恐怕比他这个当事人还多,与其不上不下的吊着,不如问清楚了好放下。
“死了。”容裳将空了的牛nai杯子递给岑子义,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
岑子义愣住,半晌才回过神来,接过杯子放在一边。
“怎么会……”
“她的体质特殊,本是活不过十二岁的,因为修炼了特殊的功法才度过了十二岁的关卡,只可惜她没能在二十二岁前突破先天,所以受了功法的反噬。”
所以当初东方泠泠不辞而别,就是害怕自己再也回不来。
泠泠临死前,惦记着的还是岑子义。
“裳儿,你帮我保护他好不好?”
她没答应。
那时她还不明白感情这种东西的复杂难言,也不知道泠泠口中的岑子义就是她曾认识的男孩,只觉得岑子义与东方泠泠这两个天差地别的人会在一起,定是岑子义这家伙不要脸用了什么手段。
但泠泠的葬礼过后,大小姐找人盯着陈彦澈的动静,意在保护对方的安全。她在看见岑子义竟是陈彦澈身边最好的兄弟后,鬼使神差的主动申请了这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