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戎闻言挑了挑眉,到底卸了几分力,动作也放缓下来,见她发丝都黏在脸上了,一张脸也不知是热得还是怎得,总之红得极好看。
不待他细想,身体已经率先作出反应。
他才送了一半进去就被绞得畅快,虽是头一回这样弄,却也不必人教就知道该怎么做。眼前白晃晃的美人肉看得他眼儿都直了,越发凶蛮起来,撞得比方才还要再狠。
卫戎咽了口唾沫,嗓音低沉:“忍忍。”
他自然知道今晚他过火了,顿时有些不敢看她眼睛。
文椒心下暗叹一声,挪动着环住他的腰,枕在他腿上。
正巧身下被两人交合流的水儿打湿一大片,粘在身上难受得紧,卫戎便暂且放过她,拍了拍她臀肉:“睡下去。”
卫戎抿着唇,替她擦了身上的汗,数着她身上的每一道红痕,却始终侧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神情。
这个姿势入得太深,卫戎又是个练家子,真发起狠来半点不留情的,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去。偏他半点不觉累,挺着腰往上顶,撞得她通体舒爽,可这舒爽中还夹杂着些许痛楚,直叫她没了辩解的心思,很快带着哭腔央他:“轻些,卫戎你轻些,嗯啊……”
卫戎一手按上她的腰,拇指在她腰窝处一摁,另一手扶着自己往她臀缝间去探,不费甚么功夫就找着了那一张一缩吐着水儿的小洞。
她哭得越可怜,卫戎听着就越舒坦。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揉了没多久又有些想弄她,本是看她一身的痕迹不好再折腾了,打算等她睡着了自个儿洗一洗或是怎的。
文椒在他腿上咬了一口,半响后才道:“自然是你抱着去了。”
卫戎看得胯下又跳了跳,好在叫他想起看过的那些图册来,大掌一握一翻,将她身子扳过去:“那就这样弄。”
“我可走不动了。”
卫戎大约是去拿帕子了。
文椒连连摇头:“不要,黏糊糊的。”
卫戎被她层层软肉吮得痛快无比,只恨不能再用力些,却还记得问她:“难受?”
好一会儿后她才缓过来些许,她微微睁眼去看,胸前一排排的齿痕就罢了,手腕都险些磨破皮。
他动得又快又狠,文椒生怕一个不小心出些甚么意外,连忙勾着他脖颈,恨道:“谁没用?你,你别这样快…慢些呀。”
说完,又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锢着她手腕往里头撞。
却不知睡觉也是没个安稳的。
文椒只觉整个人被他拉来扯去的,一会儿被他撞得要往前倒,一会儿被他捏着手往回扯,既痛又爽,嘴里的呜呜咽咽就没停下来过。
了一会儿,却只等到一句接一句的低哼。
文椒闭着眼,粗喘着气趴在床上,毫不理会卫戎在做什么。
直到她哭得嗓子都快哑了,腰间更是指痕遍布,两瓣雪臀也被他撞得发红,卫戎才又横冲蛮干了数百个来回,叫她泄了两回后才低吼着往前一顶,精元全数泄在她体内。
卫戎亦跪在榻上,入眼的是从她颈间滴落的汗珠,顺着她脊背滑到腰窝这处。
她是真的不喜欢这潮湿黏腻的感觉,头晃得跟拨浪鼓似得,连带着身子也一动一动的,心口两团软肉上下颤动。
语毕,一手捏着她的腰强迫她往下坐,将他身下阳具全数吞吃进去;另一手托着她的臀,挺着腰往她身子里送。
“这下怎么睡…都怪你。”
卫戎笑出声来,站起身往衣橱去,随意选了条中裙叫她穿上,自己也穿上衣裳后才抱着她往屋外去。
她不过是想一点点地来,慢慢习惯罢了,怎么就成了没用了?
文椒身上黏腻腻的,一张脸更是活像被泼了水一般,豆大的汗珠混着眼泪往下掉,看着真真不能再可怜了:“都被撞麻了……”
文椒一个支撑不住,脸都埋进软枕里去,半边身子贴在了床褥上,无力地承受着后面人的蛮干狠撞,声音低低地又喊又哭:“卫戎,唔唔…轻,轻一些呀……嗯嗯……”
哼哼唧唧的,好似已经用了浑身的气力一般。他微微叹气,心知靠她只能是钝刀割肉,反复折磨自个儿罢了,于是百般无奈地低斥:“真真没用。”
她尝试着动了动,腰间顿时一阵酸软,两条腿更是止不住地抖。
“卫戎,你弄疼我了……”
谁知她瞧见了,手主动覆在他身上,一脸困乏的样子,还打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她的腹诽,卫戎嗤道:“也太娇气了些。”
“不是还有一间?我抱你去罢?”
卫戎替她挽了发,神情极尽温柔,“嗯,怨我。”
她深吸一口气,直到再次看见卫戎出现在床头,她才眨着眼哭出来。
又见她自觉岔着腿儿,忍不住笑:“这么乖?”
卫戎只觉得今日的她越发娇气了,睡前也嘟着嘴儿抱怨甚么腰酸背疼的,又气鼓鼓地叫他“替我揉一揉,不揉就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