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印着影子,模模糊糊的,间或随着火光的摇曳而轻晃着,只能看见两具交缠的身体,昏暗难辨,更多了些说不分明的暧昧。
她小小的影子半躺着,隐约可见玲珑如笋的胸ru顶起一痕曲线,肩背薄薄的,被一隻手托着,Jing实的腰身不断撞着,连带墙上的影子都摇动不堪。
窗外还有呼啸着的冬风卷起漫天碎银,室内却越来越热了,江庆之起了层汗,身体被火光染成暗暗的蜜色,整个人看起来如同被浸shi的雕塑,只是雕塑不会有这样动情的一面,不会如此沉沦在欲望当中。
一滴汗凝下来,顺着腹肌起伏,往更隐秘的地方滑去,可偏偏那隻细白的手截住了,指尖轻轻一勾,便抿走了那滴汗。
简直是找死。
江庆之被下腹传来一瞬的麻痒勾起了火,囚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拉了起来骑在他身上,腰腹用力,一下下颠着。这姿势入得极深,硬邦邦的东西猛地戳到最深处,撑开细密的褶,内里一下子收紧,千吮万吸,绞缠不已。
荏南一下子就投了降,重重喘息一声,溢出带着shi甜的鼻音,软下身子瘫倒在江庆之身上。他伸手接了囡囡,手指在她沁出了汗的脊背上滑过,如同在抚琴,每一寸关节都成了他弹奏的音阶,每用一点力,她的唇就会漏出美妙的嘤咛。
江庆之靠在沙发的椅脚前,睁眼望着,看着他的囡囡吞食着他的性器,跨在他的腰腹,看她的发随着动作被荡得飞舞,明明室中昏暗,她却照人明艳,绀发浓于沐,颊上拂了一抹桃色,晕开一线红chao,分明情动非常。
他伸手到背后,扶住她的腰背,暗暗用劲,下身挺动得极用力,就这样看着她的神情一步步被欲望浸染,一步步走向情欲的牢笼。
啪啦一声,壁炉里的柴被烧断了一根,火光狠狠闪动,连墙上的影子也失了分寸,紧紧交缠,晃晃荡荡,越来越激烈了。
直到那火光似乎终于要燃尽了,他伸出手,掐住囡囡的后颈将她压了过来,深深地吻着她,唇齿厮磨,阳具深深地埋进疯了似的绞着他的内里,射了进去。
荏南被动地承受着,眼睛红成一片,泪水糊在睫毛上睁不开,后颈传来的压迫让她只能低泣着、乖乖地趴在大哥身上,被他宠爱,也被他囚禁。
江庆之逞凶够了,才终于放了手,亲了亲她的眉毛,让她在自己胸膛上睡去。
等荏南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光已经大盛,照得满室光明,那些潜藏在暗夜里的纠缠似乎都被这样好的阳光蒸发殆尽了。
她下意识地坐了起来,似乎好有些恍惚,弄不清这里到底是哪里,她已经回家了,可心似乎还飘在半空,晃晃悠悠,只剩一根线牵着。
她还在怔愣,那个牵着线的人却开了门进来。荏南下意识抖了一下,这不是亲密交缠的夜晚,也不是她诉说爱意的瞬间,她莫名地有些害怕面对现实,宁愿时间停留在这刻未知。
然而香气传了过来,是熬得浓浓的山药粥,隔着这么远,她都闻到了一点清甜的味道。
江庆之端着碗粥过来,还拿了能放在床上的小餐桌,就这么摆在她面前。荏南有些反应不过来,家里的规矩是最严的,便是吃饭时也不太能多说话,也不能在房间里吃东西,更何况是端着食物到床上吃?二哥小时候起不来时想这么做过,都被大哥一路拧着耳朵下楼吃饭。
她楞楞地看着那碗粥,徐徐上升的热气蒸得她眼睛有些疼痒,忙眨了眨眼,又呆呆看向大哥。
“吃吧。”他只有这两个字。
荏南这才反应过来,应了声“哦”,然后拿了调羹盛了一口,刚放到唇上就被烫得瑟缩了一下。
“慢些。“江庆之叹了口气,取过她手里的调羹,轻轻吹了吹,才又抵到她嘴边。
荏南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仿佛有人将那风筝线缠了她整个心臟,内里的血ye想跑出来,外面的血ye想涌进去,澎湃又压抑,悸动又心酸。
她张嘴吃了进去,有些甜,又糯糯的,很好吃。
“大哥,这个是你……”她没问完,总觉得不可能。
“张嫂做的。”江庆之面色淡然,一口口喂着她。
“哦。”荏南垂了眼,不再问了,乖乖吃着。
楼下,明之起床了,已经有些晚,他饿得厉害,进了厨房搜罗东西吃,看见灶上有粥,正打算盛一碗,张妈凑了过来,劝到:“二少爷,今天这粥是大少爷做的,不准人碰的,你要吃,张妈重新给你做。”
江明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骂道,“到底是才是他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