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又百来年了吧,现在才想起来?”白千羽嗤笑道。
“外面流言无稽,恐污了尊上的耳朵。”
“他们有提到白长老的名字吗?”这是支茂伦比较关心的部分,万一白千羽搅和在这浑水之中,他就该想写别的办法来处置这群散修了。
“无法想象,还我那个高冷剑尊啊!”两人似乎想起了百年前试剑大会上,妖女坐在剑尊腿上两人一同离开的画面。
“叶长老当场就把佩剑抽出拍在桌上,同时让弟子把一包灵药放在旁边,告诉散修,要么选择收下东西闭上嘴,要么就留下点什么再走。”
看着愣神很久之后长叹一口气的白千羽,支茂伦抚弄着她的头发,轻声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发什么疯?”
“外面关于我的流言应该挺多的,他们是怎么说我的?”白千羽有些好奇。
支茂伦打横抱起白千羽走进内室,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则撑在她的上方,她的香气一直萦绕在
“是,叶长老也是这样回复的,又问散修要证实他们与姚瑶相识的证据,他们同样拿不出来。”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说吧。”剑尊干脆利落地指示道。
内门弟子将那些过于污秽的过滤了,捡了一些主流的说法讲述出来。
白千羽耐着性子把散修去蛇族闹事的事儿说了一下,没提骆寰卿的名字,只说散修中有人针对她。
风暴前夕(下)
“哈,但是他们这种光脚的肯定不怕大门派啊,能敲一笔是一笔。”
“千羽……”支茂伦无奈地摇摇头,将她的银丝拨到耳后,随后继续指示弟子,“让弟子们不要瞎传谣言就是了,下去吧。”
白千羽笑得眼如弯月:“我,追求某正道散修未果,哈哈哈哈哈哈,谁啊这么不要脸往自己脸上贴金?”
“没有。”
“是。今天上午辰时过后,一群散修集结上山,说是姚瑶的旧相识,说她不明不白地自尽于此,要给她讨回公道。”
反观白千羽对支茂伦的印象,同样十分简单——系统包办炮友,长相不错,稍微有点直男,睡都睡了,味道还不错。
“你说吧,她当笑话听呢。”
“剑尊。”内门弟子一抬头就注意到像猫一样躺在剑尊膝盖上的白千羽,微微愣了一下之后,又补充了一个称呼,“白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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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我也好想找个道侣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啊。”
“你见过剑尊满眼温柔地给女修撩头发吗?见过吗?”内门弟子揪住了同门的衣襟问道,同门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打了个寒颤。
倒也不是她无法摆平这件事,就算对方开了再多的金手指,终究是在她的主场作战,她有的是办法打得对方满地找牙,系统的态度让她有些不满,给她一种“作壁上观”的错觉。
支茂伦颇为尴尬地咳嗽两声:“叶影是庾曼音的徒弟。”
“赐我一个剑术高超的大美女作道侣吧。”两人相拥着嚎哭道。
“怪不得。”
“今天散修闹到掌门师弟那儿去了。”支茂伦简单地把事情说了出来,“现在等着向我汇报的内门弟子就在外面,要让他进来吗?”
她是师弟的徒弟、是师弟的情人、她剑术出众、她聪慧可人,一切的想法堆叠在他的脑海里,混乱无序,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支茂伦闭上眼睛,浮现出的画面是她莹润的身体,耳畔是她媚人的呻吟,这也许才是他最诚实的想法,他想将她拥入怀中,不论她的身份,也不想听外界对她的糟糕评价,不去在意她到底是更偏向谁。
白千羽直起身子笑得花枝乱颤:“这位叶长老倒是个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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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茂伦支着脑袋歪着头看向白千羽,姚瑶事件的当口,白千羽就像一阵暴风雨,将他带入她的节奏之中,一起回旋起舞。事件之后,白千羽匆匆离开又闭关百年,留给了支茂伦足够长的时间来思考白千羽其人,思考与她的关系。
内门弟子走后,白千羽露出了无精打采的表情,目前对方使出的招数也就是控制舆论罢了,流言传得再难听,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本来她的名声就算不上好听,这一招属实不痛不痒。同时,因为对方的招数并不算什么,白千羽才无法给与最深重的反击,这才是让她最不爽的地方。
内门弟子抱拳退出,到了洞府外,他捂住了双眼,一旁等待他出来的内门弟子问道:“剑尊怎么说?”
白千羽点点头,这是她必须面对的问题,她躺在剑尊支茂伦的腿上,蜷曲着身子,玉色的衣服贴合在她的身体上,支茂伦从她的头顶一路抚摸到她的肩膀,周而复始。这个动作让白千羽想到了一个人,他曾试图把偏执和独占的狂热藏起来,却在一封谎言的信的催发下破功,她必须承认自己当时也有点失去理智,他飓风般的劫掠是她可以制止的。忽然一股愧疚的煎熬涌上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