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会做什么?秦乔翻过身来和他正面相对的躺着,好奇的问。
不要。她刚说完,少年就马上否定了这个做法,语气有些不满:你是不是还想抛下我?
秦乔低着头没有回答。
他似乎有些生气,处理完伤口后,又咬上了她的后颈,用了些力,疼得她抽了口冷气。
怎么一个两个都跟她玩这套?
秦峥的金瞳都亮了亮,也紧紧的抱住她。
这也过分吗?他只好绞尽脑汁的再想,希望能想出来一个既能让她一直呆在自己身边,又能让她满意的对策。
那我该做什么?秦峥的金瞳中涌出一丝疑惑。
这是最后一次。他轻轻舔着后颈的咬痕:再有下一次,我真的生气了。
剑光再次凌空而下,带着铺天盖地的杀意。
秦乔犹豫半晌,终是把手落在了他的乌发上,轻轻的抚摸了两下:好,今后我不再提了。
秦乔的屋子变得凌乱无比。她忍着后背的痛意,拔出月澄,加入了战局,挡住了谢星琅的剑招。
再次躺回床上,两个人都没有睡意,少年脱了她的衣服,一点点舔舐着她背后刚刚又撕裂的伤口。
因为她的鞭伤,含微让她这几日就不用再去大清殿练剑了,只在晚间时分带着
秦乔有些不高兴,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你跟谁学的这样?这样做不对,我当时跟你讲不可以强迫人,你都忘记了吗?
黑衣少年抱住了她。
伪,他想,一定是这个该死的妖引诱了她。
她的话说了一半,但两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把自己的所有家当都推给秦峥:你刚才也看见了,论理说我应该对你负责的。但前缘我尚且还没处理好,贸然开展一段新感情,实在是对你太不公平了。这是我所有的储蓄,不然你
他说: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每天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他会做什么?少年沉默的想了半天。
少年有些不高兴,去咬她的嘴唇:不要。我不要和你分开。想了想,他又说:那我就不关你,只把我们两个人的手绑在一起,让你去哪都得带着我。
骂他也骂不走,打他也打不走,她该怎么办,像对待姜沉一样直接杀了他吗?
黑兽被秦乔拦在身后,呲着獠牙,金瞳危险的眯着,怒吼声震的她耳膜都在疼。
这么过分?秦乔惊呼。
少女笑了出来,抱住了他:我不离开你。如果下次我真的再说这种话,你就把我们两个人的手绑起来,让我去哪都得带着你。
第二天秦乔终于想出了女儿的名字,秦月明,小字就叫明月。
她挥了挥手,收拾了满屋的凌乱,又给屋子加了层结界,确保有人靠近后她就马上知道。
他半跪下来,把头靠在她的大腿上,声音闷闷的:我不会走的。我不怪你,也不在乎这些事。你别再说这种话了,我不想听。
他以为他是谁啊,他以为他们两个还在一起吗?他有什么资格半夜闯进她的屋子做出这样的事?
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再做到一次,毕竟杀了姜沉那一回,她差点丢了命。
对不起。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是我之前的爱人,都怪我没有处理好。
想到自己刚才还在他面前高潮了,秦乔又羞耻又恼怒,除了这份感觉外,涌上心头的还有无力感与对秦峥的愧疚感。
谢星琅望着她,血红的桃花眼里涌动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最后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了。
嗯....该做什么呢?秦乔想了想如果是自己会怎么做:你应该拿走我所有的灵石,然后带着女儿走的远远的,让我这辈子也找不到你们。
啊?我没有啊。她实在是冤枉:我只是觉得自尊比爱情更重要。
少年的脸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手一挥,那满床的珍贵灵石叮叮当当的落了满地。
身前的白衣少年也满脸狠绝,眼尾血红,因为她的阻拦维护,看向黑兽的眼神,更是恼怒的恨不得能生啖其肉。
不论是谢星琅半夜来偷听墙角,还是他理直气壮的进来抓奸夫。
这件事实在是太荒唐了。
要打和我打!秦乔安抚的看了黑兽一眼,长剑直指谢星琅,她无法只坐着看秦峥和谢星琅打,更害怕这场两个男人逞凶斗狠的缠斗向着无法收尾的惨烈程度发展而去,只能硬生生的插入战局。
我找了你三百多天。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如果你处理不好,我可以帮你杀了他。
那我就...嗯...我就他有些委屈,实在想不到:你为什么非得离开我?
方才与秦峥之间旖旎的氛围被他破坏的一干二净,秦乔捂着脸坐在床边。
秦乔掏出自己的乾坤袋,把自己的家底一件件的往外翻,这么多年,不停的领任务,再加上师门接济,她也存了不少的灵石,算是个小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