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鹰被人架着丢到了地毯上。
“小渊不哭……”展鹰轻轻吻着他安慰,“我喜欢你的……”
如此大功,朝廷派使者到天枢军中放赏,军营大宴,将士都喝得尽兴。
“啊!小渊射得好满,好烫!”
苏渊在他身体里留下精液,这具身体接纳过的男人又多了一个。
“嗯……好舒服,小渊好会揉奶子……”
……
这人又想做什么!虽说这些日子他常常突然被着三个人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掰开双穴肏干,但他暂时还没习惯得了。
不少人注意到这个突然被带过来的人穿着
这里是可汗的牙帐……
男人笑骂道:“不要脸的贱货。你勾引人倒成大善人了?”
可如今展鹰含着他的肉棒,与他交合,却只是因为欲念,只是因为展鹰想被肏,不是他也可以是其他人。
“好棒……好大……你们的肉棒都好大……”展鹰低低道。
散宴后展鹰回到帅帐,喝了太多酒,身体热得厉害。
天枢大将军展鹰为救下属,被北蛮王庭囚禁一年之久。回到军营后不过半月,展鹰便出兵攻打北蛮,逼得王庭西迁。
说起来,男人在王庭奸过他几次,后来可汗要他怀孕生子,男人便不再有机会干他了。这也是时隔十来月的事。
展鹰面色微变,这才惊觉周围的陈设无比熟悉。
父子两人把他调教成了这样,缺了肉棒的肏干和精液的浇灌,他就会无比空虚。如今回到这里,他实在无法不去回味当初被他们父子二人一起狠狠肏穴的滋味。
“不大能被你这个淫妇看上?”男人冷笑,“老子听你叫一路,鸡巴早就疼得要爆了。你这个勾引人的娼妇,一刻不被肏都不行。”
“到我先来了。”苏渊咬了咬他耳垂,缓慢地插入。
“好难受……”展鹰紧紧闭上眼,“你们……要肏我就肏,我好痒……”
展鹰能感觉到苏渊的不甘,他知道苏渊有多喜欢他,如今看见他这样淫荡会有多痛苦。可是他好快乐。
他好像完全接受了展鹰已经是个淫贱荡妇的事实,甚至还有些喜欢展鹰这个样子了。
自从那次肏过展鹰,苏渊已经彻底离不开他的身体。这些日子常常把展鹰压在床上做,起初他还不乐意另外两人的存在,后来竟也与他们一同与展鹰行乐。三个人或是轮流肏弄那两个骚穴,或是直接一起把展鹰塞满。
“你射了好多了……要撑坏了呜呜……啊,相公的肉棒又硬了……”
路云扶他躺回床上,苏渊捧了碗醒酒汤来。他喝完醒酒汤,才晕乎乎地去看一直在旁边捣鼓什么的白隼。
“嗯……你忍了那么久……我是看你难受,才给你肏的……哈啊……”展鹰摇头辩解。
展鹰内心重重叹了一口气,身体却开始兴奋起来……又要挨这三个人肏了。
怀着孕的时候,他甚至都还被父子两人一起插进骚屄,孕奸双龙,又痛苦又爽,简直极乐……越回忆下面越难受……好想被插进来。
北蛮一直是中原的心腹大患,展鹰这一仗胜得漂亮,能让北蛮两年内无力侵扰边境。
龟头疯狂顶撞鞭挞着他最里面的软肉,奸得骚屄不停冒水。
他本来可以得到更多的,不是吗?可是一个意外让他失去了他本该得到的东西……在踏进这座军帐之前,他还以为他能够在不久后与展鹰互表心意,成为并肩的伴侣。可是没有了,他想要的不会有了。
庆功的将士们还在饮酒欢歌,大将军离了席之后少了诸多拘束,反倒是他们兴致最高的时候。
展鹰怒道:“白隼!”
“阿鹰,这样舒服么?”苏渊轻轻蹭着展鹰,手已然伸进衣服里面,抓住他的乳头玩弄。
就听白隼继续道:“将军就是在这里,每天赤裸着身子,含住玉势,等着可汗临幸呢。”
白隼笑着问:“那我呢?”
“恭喜大将军。”白隼似乎发现了展鹰的目光,朝着展鹰问,“重回北蛮王庭的感觉如何?”
“大将军想不想回味一下?”白隼凑近,“最近是不是也腻味了,想不想以前在王庭的日子?今日大宴,也该好好单独给将军庆祝庆祝。”
“大哥……又湿了。”路云手已经悄然探到了他的大腿根,感受到那朵骚花传来的热度。
苏渊粗喘着气,死死盯着展鹰那张英俊却无比骚媚的脸。发泄过欲望,苏渊似乎理智了些,压住展鹰身体有些僵硬。
前后两个骚屄都吃着肉棒,展鹰爽得欲仙欲死,淫荡地摆出各种姿态勾引,却很快被肏得没了勾引人的力气。
展鹰一时语塞,心中虽怒,但那些自己被可汗父子调教,被王庭众人轮奸肏干的画面变得清晰。他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下体被不同人侵犯过无数次的地方不争气地流出了些液体。
苏渊咬着牙,不再言语,只用力地在他屄里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