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断落到枕头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放过……我吧……疼……”
李执想起这还是当初定下的暗号,看着林风这样,瞬间有些紧张。
“好,好……没事的哥,我马上拔出来。”
李执握住林风后穴的尾巴,猛地拉出,同时拔出了插在林风阴茎里的玻璃棒。
一颗颗珠子牵扯着肠液被拔出体外,林风整个人昂着头,像一条濒死的鱼,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大口喘息着,白皙的脖子红成一片,青筋暴露,被勒的紧紧的胸部剧烈起伏,浑身剧烈颤抖着,一股浓稠的白精一下射在床上。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花穴里的按摩棒和胸口的跳蛋还在震动,林风唔咽着发出嘶哑地呻吟,林风颤抖着伸出手抓住呆在一旁的李执,满是哭腔地哀求着:“我不……跑了,我错了,小执,放过我……吧。”
说完就昏厥了过去。
李执立马惊醒过来,赶紧关掉开关,将按摩棒拔掉,又解开了林风胸口的蕾丝。
李执一脸阴沉地拨通电话:“徐洋,你给我的都是什么?他怎么会这样?”
“哥,难道不好用吗?我们这儿的男的,管他是雏儿还是身经百战,都这么调教的可是服服帖帖的。”
“那他怎么疼成这样?”
“诶,我的祖宗,天地良心,做事还有赏有罚呢,那这个不也得让他有疼有爽才听话啊,你不就说让他离不开你吗,还他妈管他疼不疼干什么?况且不是你不肯给他用那个药的吗?等会儿,兄弟,你不会不是玩玩就算吧,你可别啊,之前让你玩都不玩,不会扭曲了吧,你可要继承家业的,要是把你带歪了,我不得被你爹弄死啊……”
李执一下挂断了电话,坐到床边,伸手抚摸着林风不知因为惊吓还是疼痛而苍白汗湿的脸,皱了下眉,将林风抱起走进了浴室。
李执将林风擦洗干净,放到床上,将手擦干,跪坐到林风胯间。
将林风的腿张开,刚才在洗澡时,因为湿滑,那个在深处的跳蛋怎么都拿不出来。
李执将手伸进林风的花穴,往深处探入,林风还没有醒来,但生理的刺激让他发出了几声嘤咛,下意识夹紧了腿,扭动着身子想要抗拒异物的入侵。
李执握住林风乱动的脚腕,终于夹住了那个跳蛋,将它扯了出来。
林风瞬间惊醒,立马挣扎着撑起身子,挪到了床角,一脸恐惧地看着李执。
李执看着林风的表情,心里说不出的烦闷,犹豫了半天,道:“哥,饿不饿。”
见林风没有理会自己,李执苦笑了一声:“那哥先睡吧,有事拉旁边那个铃,我就会来。”
李执走后林风才感觉到这地方冷的很,整个屋子连窗户都没有,旁边还有一个向上的石梯,看来这里是地下室。
林风看着锁在左脚的链子,所幸,不短,但只能在床的四周活动,连厕所都进不去。
自己是要一辈子都呆在这个地方了?每天等着他们来给自己送饭,等着他们干自己,一直到死?
林风想着自己前半生老老实实,甚至老实到让人欺负也不反抗,结果还以为好人有好报呢?没想到反倒是自己遭报应了。
不行,奶奶还等着自己回家,自己如果永远都被关在这,迟早有一天会疯掉,一定要出去,再痛苦也要好好活着,想办法出去,逃离他们。
林风环视了四周,没有一件御寒的衣物,床上也没有被子,这个温度自己怎么可能睡的着,林风看着旁边的拉绳,看来李执早有预谋。
但一想到李执刚刚做的一切,林风就毛骨悚然,直到现在自己的乳尖都肿的通红,前后两穴火辣辣的疼,阴茎更是如此。
反正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也没少受冻,自己一定能挺过去。
这样想着,林风索性直接躺下,蜷缩着闭上了眼。
李执在卧室里看着桌边那个与地下室相连的铃铛坐了半夜,都没有丝毫响动,李执叹了口气,拿着被子走出了卧室。
林风睡的很浅,没多久就会被冻醒一次,所以一有响动,林风就已经醒了,但他没有动弹,继续假装熟睡。
林风感受到自己的身上被盖上了被子,又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动,一个人在背后褪去了衣服,搂住了自己。
即使是有被子,地下室也比上面冷了许多,李执从背后揽着林风的腰,整个人赤裸地贴在他身上,传来阵阵暖意,头像只狗一般在自己背后蹭着。
“哥就知道我会心软的,是不是?”
林风听到李执小声在自己耳边的问话,以为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在装睡,心里一紧。
但李执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苦笑了一声,又道:“该拿哥怎么办呢,真想把哥杀了,哎。”
林风听着李执语气温存地说出要杀了自己这种话,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可是杀了,哥就不会再喊我小执了,麻烦。”
李执搭在林风腹部的手慢慢上移,触碰到林风的乳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