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对,长痛不如短痛,今晚就今晚吧。嗯,这就决定了。”
海依高呼一声,跳过来往大冲脸上亲了又亲。
海依带着微笑,看着他阴晴不定的眼神:“好啦,不会亏待你的,你帮我这个忙,我给你舔菊花,任何?”
“我楼下那个小辣妹,名字不重要,她啊,快把我逼疯了。”
大冲向服务员打个手势,要多一杯咖啡。同时按熄烟头。
小冲在裤裆里跳了一跳,菊花在后面紧了紧,大冲必须接话了:“好吧,你安排,我欠债还舔。”
“大冲,我要疯了,你救救我。”
“她是我的好同事,我们一切都挺配的,我认为能成为我的闺蜜,所以你就帮帮我,不行么?”
来干嘛啊?”海依笑得雪白的牙齿都露出来,撒娇着明知故问。
“嗯,对,我明白了,今晚就和她分手。”
“去死啦,我可是宁死不弯的。”海依说完吃吃地笑:“不过,我是真的很想看她高潮的样子。这么清纯秀丽的女孩子高潮起来一定很漂亮。你帮不帮?”
“喂,你很赶时间吗?跑来跑去的。”
“如果你肯,我也会在场,你就给她舔出几个高潮又何妨?”
“不是告诉过你,别以为每个女人都会像景喜那么惯你么?没事,习惯就好,再试试一两个月吧。”
“行,欠你的你说的算,可是,她会同意吗?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标准吧。”
大冲开盒又拉出一根香烟,点燃,深吸一口。
“嗯,有机会我录一段给你保留欣赏。”
“大姐,有这样给人证明的吗?”
给他放下一杯热咖啡,海依说:“是这样的,我的一个同事向我诉苦,说她男朋友不喜欢舔她,即使舔也敷衍了事。她说看黄片时那些女优被舔得高潮迭起,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我说是真的她不信,我想要你给她个证明。”
大冲把烟灰缸推向曾犹,他也很配合的自己点燃一根烟。
“不行,就一个星期我都要疯了,怎么能过一两个月!我该和她谈分手吗?”
大冲吐出一口烟:“想通了?”
大冲谢她不行,不谢也不对,一脸尴尬:“对了,你早时说有条件,是什么条件呢?”
“还是,明晚才说,今晚来个分手炮,她在床上可风骚了,需要多来一次回味回味。”
“都有吧。只听不看可能不会硬,只看不听也许会硬,但不会这么快。”
“先叫点喝的吧,再慢慢告诉我。”
曾犹大
大冲吸烟喝咖啡,完全没有开口的意图。
大冲耸耸肩,继续抽烟喝咖啡。
大冲射出怀疑的眼光:“你不会是也想舔舔她吧?”
“你记得我搂下的小辣妹?不得了了。”
大冲原本的计划是过去咖啡店写写下几章故事,没想到天不遂愿,还没坐热屁股,曾犹就气急败坏的跑进来。
“嗯,你太对了,就说我配不上她,不要害了她一辈子。”
大冲点点头。
“如果舔她舔不出高潮怎么办?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的,她只是看黄片认为很好罢了。”
果然,女生看女生的标准完全不可以相信。这女孩子高高瘦瘦的挺清秀,有股乖乖女的感觉,与眼前这个尤物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好看。眼睛大大,眼镜圆圆,鼻子小小,眉毛不浓,嘴巴不大,长直头发,有股可爱的气质。说她漂亮不行,说她难看又不是。硬要评价,就是‘还行’,比平均水平高一两点。以大冲一贯的说法,‘要追她动力不足,肯倒贴不踢下床’的等级。
大冲吃着面包眨着眼,不知道如何接话。
大冲见怪不怪,点烟吸了一口才看向他的朋友。
“知道,安心啦,我不会坑你的。”海依一面说一面找出手机,“如果不是知道她有个稳定的男朋友,我才不会把她介绍给你认识,她可比我美丽多了。诺,陈家风,这是她和我一起的照片。”
大冲接过服务员手中的咖啡,对她笑了笑。
“无所谓啊,她觉得不舒服也是个结论。至少她试过了,知道了,那就够了。
“没错,你真厉害,好,我约她到外面谈,不然她可能不肯离开我的家。”
大冲注视着最后洒下的几滴尿,深吸一口气:“没事,我们一起洗个澡,它就会安稳睡了。”
“我们约会了五六次,我认为已经搞清楚她的为人了,就带她回家,上床试试。哪里知道,只睡她一次,她就以为我们订婚了。我放工回家,她就在我门口等着,早上上班她才跟着离开回她家。我该怎么办呀?”
一起吃早餐时,海依附在他耳边问他:“是什么把你弄硬的?看我尿尿还是听我尿尿?”
曾犹跑了出去找服务员,几分钟后又跑回来。
“我不快点说出来心不安乐。”曾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好了,你肯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