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想了你好久,看来你也等不及了要开始吧”
“秋白真是个小骚货呢,明明只是舔舔摸摸居然就潮吹了,就应该躺在身下做肉便器。”
暗,名为理智的琴弦刹那崩断,只剩不停地求饶谈判。脖颈被项圈得很紧,随着说话不断地摩擦着雪白滑嫩的脖子,留下一道道艳红的痕迹,害羞与耻辱感逐渐放大,恨不得找个地洞现在就钻进去,失去了自由的金丝雀被傲慢的主人绑在金笼里,在悲惨地鸣叫着自己的苦楚,歌颂自由的美妙。
“太..过分了,不可能的..”雾秋白不停地挣扎着想逃出禁锢,却被死死地按在软软的棉絮上感受男人手指的快速抽插,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连小肉/棒也颤颤巍巍地射出青青点点在秋白身上和衣服上,整个人简直诱人极了。
“因为我喜欢你,大概是每次只能看着你,怎么也触摸不到温柔的你,难以扼制心中的爱慕之情,只好把你绑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堕落。”
“...”
“真是下流的小穴呢,好喜欢~待会还要插到秋白射尿啊。真是太开心了”伊朗桥说着咬住秋白的小乳,不断摩擦品味着,手摸着雌穴抚慰着。
“...为什么..这么对我”
“混..混蛋”
将雾秋白的双手重新固定住,扼制住乱蹬的双腿,伸手从他的裙子里钻进去,因为没有穿内裤,很快就找到那幽深的蜜穴,一根手指慢慢地插进去,却因为太紧而难以入内,怀内的人挣扎停止了。
一吻结束,不舍地分开了对方的柔软,回味刚才的激情和甜美。雾秋白非常震惊,自己的初吻被陌生人夺走了,真的是,太过分了啊。
穿戴好衣物的雾秋白趁着他不在,悄悄地把眼罩放下来,视察周围环境,找到大门的位置,脚底抹油一溜烟轻快地跑到大门口,握住把手使劲拉开,发现门是锁着的,还需要密码才能打开,雾秋白试了好几个都不行,只能转向窗户,却见到窗户是被人刻意封死的,相当于是间没有人能出的去的密室,雾秋白再次在地板上找寻暗道小门,被肩膀上一拍抖了激灵,接着眼睛被捂住带上了眼罩,又放到笼子里进去了,这次没有锁门,作恶多端的主人也进来了。
将他身上的颈圈手铐链子都拿了下来,唯独眼罩还带在脸上捂着满是泪痕的双眼。伊朗桥将一张合同放在雾秋白手中,递过圆珠笔,等待着他签上合同。雾秋白以为是写五百万财产转让的,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血液充盈着全身每个角落,从刚才紧张和焦急的泥沼中脱身而出。
想必雾秋白之后看见这张纸头一定是崩溃的吧。伊朗桥邪笑着折叠起来放到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来给雾秋白穿。
“不...我不要..混蛋..你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
“当然..可以,那就快放我出去吧。”
雾秋白接到递过来的衣服,材质和款式让他有些在意,但还是毫无顾忌地穿上了他,是一件水手情趣服。短短的上衣搭配方正的水手领,突显出不一样的风范,露出不堪一握的柳腰,好似品质上档的白玉珍珠,下裙是仅有二十多厘米的超狗短,下面是修长细腻的双腿,害羞的粉红爬到身体的每一处,整个含苞待放,春色撩人。
“小逼好湿,喜欢吗?”
后穴被塞入跳蛋,按下开关后不停地振动,雾秋白忍着巨大的压力克制住不发出一丝声音,小穴却十分乖巧地淌着一摊水渍,流出汩汩的骚水讨好入侵者,渴望得到更多更满。摩擦到某一点后雾秋白控制不住尖叫起来,后穴潮吹喷出汩汩透明的淫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似乎温度都上升了不少。
“可以给我件衣服穿吗?还有身上的那些东西放下来,这样我才能给你钱,不是吗”
“好”伊朗桥推了推眼镜,心中暗有打算。
听见钥匙从衣服里拿出来,踏着慢悠悠的步伐往自己靠近,皮鞋与地板相撞发出砰砰的声响,一下一下都踩在雾秋白不安的心上,他现在只希望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咔擦一声笼子打开了,主人将宝贵的金丝雀放了出来,却没想着要给他自由。
锢住秋白的细腰,抹上许
通红着精致小巧的脸庞,扭动着白/皙柔韧的身躯,手无力地握住笼子冰冷的长柱,腹部的一层浅薄的腹肌因说话而不断起伏,低声下气地请求,伊朗桥看着眼前如此诱人的雾秋白,心中一动,“好,给五百万我就放你出来。”
一把亲住了他不安分的嘴,舔舐着洁白的贝齿,企图撬开牙关,对方紧紧闭着,却被下颚的疼痛让入侵者进来肆意扫荡着,甜蜜的津液流入敌人的口中,敌人试图交缠起他的舌头,邀请一起共跳美妙的舞蹈,感受美好的气氛,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在不断增加。
“我很喜欢”
实际上,这张纸上写着的是:我自愿做伊朗桥的肉便器,愿意时时刻刻都在主人需要的时候来到他身边满足他的任何需求,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背叛我最亲爱的主人,主人就是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