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那你等着瞧。”
这就显得有些无趣起来。
我略带讥讽地看他:“小苏总肾虚了?如此不中用?”
我冷静地回他:“并且我要把这几个字纹在他胸口上。”
射出来。”
苏奕几乎撑不住表情。
最终苏奕身上还是带着“赵黎阳的狗”几个字跟我出了门。路南泄恨似的,把好好的几个字纹得阴气森森鲜血淋漓,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这是被哪个女鬼写上去的。
不但脱光了跪在玄关,甚至自己戴好了犬奴项圈。
我故意时不时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叫他摔倒好几次。
他涨红了脸,沉默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句:“我很久没见你了……忍不住。”
精液浓稠地从性器上滴下。
路南指着他跟我告状:“你看他还敢凶我,且欠调教着呢。”
路南斜倚在门边,毫不掩饰地讥讽:“苏奕一回来你就又跟着他?!”
我拿起一条羊皮小鞭子:“熟悉么?苏少爷?这还是您亲手准备的房间呢。”
我几乎被他说得心下一动,很快又回过神来:“小苏总倒是有天赋,这么快便学会讨好主人了。”
苏奕抬头看我,睫羽微垂,在这个角度下有一种奇异的乖巧:“我当年每准备一件,都在想你会不会喜欢。”
不过却也颇合我的心境。
而不想要一个忍辱负重地做着这些事情的人。
路南已经拿好工具出来,看了我们一眼:“你也就是会放些狠话。到时候他可怜兮兮地一求你,你还不是巴巴地又凑上去。”
苏奕艰难地爬进调教室。
他没有动作很久就射了出来。
我狠狠瞪了他们两人一眼:“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我低头看向脚边狼狈的男人,心下终于畅快了两分。
苏奕睁眼看他,目含警告。
苏奕一怔。
我用鞭子在他乳首顶
跪在门口,半晌不语。
我回身开始工作,不再搭理他。
我推开他进门,语调沉稳:“他现在是我的狗。”
我不由笑出声:“我会不会喜欢?”狠狠一鞭抽在他胸口,抽得他惨哼一声倒地,“用在你身上,我自然都是喜欢的。”
跪了一下午的膝盖略有些红肿,他爬得很是踉跄。
路南沉默片刻:“你是想纹他是狗?还是想把自己的名字纹在他身上?”漫不经心地换着针头,“只是给性奴纹身的话,纹个‘狗奴007号’什么的不是更好?”
我要的是把一个高傲的人彻底打碎,调教成只知在我脚下求欢的狗。
回到家,苏奕停在玄关处,看着刚到的一大箱快递,半晌不动。
恢复跪姿,双腿间仍挂着几缕浊白,他静静地看着我的背影,仿佛真的是阔别多年的恋人重逢,带着满满的眷恋不舍。
我抓住项圈上的绳子,拉得苏奕一个踉跄。
他脸色一白,却也知道反抗不得,慢慢爬过去,脱掉内裤,摆出标准的性奴跪姿,一只手探向身下,双目紧紧地盯着我,上下撸动起来。
我交代了一句“自己打开装扮好”,也不理他,换了鞋,径直去洗澡。
路南蹦出几个脏字:“什么玩意儿?”
苏奕沉默。
片刻后,将手里的不知什么东西一摔,进去准备材料。
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他比我想象中做得更多更好。
他默默放下手,跟在我身后爬行。
这么多年过去,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他欺辱的穷学生,我已经夺走了他家的产业,站在了曾经的他也不曾到达的位置,并且将他逼到了绝境,叫他只能跪在我面前求我,做我的狗。
我只想报仇。
这些年我收拾伤口,一心复仇,可不就像是寻仇的女鬼么。
他伏地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慢慢爬起身跪好,垂首不言。
我并不理会。效率很高地完成了工作,带他去路南的刺青店。
苏奕低头看我,眼神里有几分可怜巴巴:“阳阳,我们要签协议么?”
2
我向前一步,逼得他踉跄着后退:“这不是。不会有协议,也不会有安全词,我只是要一条狗。”
他不知所措地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自己的内裤,终究也没敢提出要穿上衣服。
路南沉默了。
我被这眼神看得有几分惊慌,又迅速冷静下来。
我在他胸前比划:“这里,用红色的颜料,纹‘赵黎阳的狗’。”
我毫不在意地看回去:“签协议?小苏总当这是一场调教游戏么?”
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苏奕在路南的指挥下脱衣躺好,知道我不会改变主意,便认命地闭上双眼,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