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去处,定要时时记挂着。”又若有所指地加一句,“妻主往日便于陈小姐府中去得勤。”
这是担心我把旻儿养在子慕处当个外室?就算我愿意子慕也不可能愿意啊。
只好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本就是子慕介绍的,我也并无非纳不可的意思。”顺便甩个锅,“若不是言儿总冷着我,也不至于有这一出。”
沈言立即回道:“那便就交由陈小姐处置不好么?”
我捏捏他的鼻头,“倒是醋性大!”
他知我是应了,便喜笑颜开,兴致勃勃地又为我布菜。
……
子慕知道了这事儿狠狠跟我闹过一场,骂我见色忘义、重色轻友,完了却也只好替我收拾了烂摊子,把旻儿赎出来在她家别院安置了。
沈言自与我开诚布公后,床笫间便很是放得开,但凡我有要求,他无有不应的。我二人很是荒唐过一阵子,叫沈言几乎习惯了日日不着寸缕地在屋里晃荡,更在庭院里、花架间、假山处,留下许多胡闹的影子……
沈言曾与我笑谈,言及自己曾万万不敢想,自幼的幻想竟有成真的一天。我笑揽着他:“言儿不妨幻想得更丰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