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没有帮他上药,只是在他小腹底下垫了个枕头叫他晾着,安静地等他平复下来。
“嗯?”秦池伸手揉了揉他因为冷汗而手感不再那么好的发心,很平缓地回应。
只一下慕白就错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朝后穴涌去,即使面前没有镜子,他也知道,那处脆弱的穴口一定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红肿起来。慕白感觉几乎花掉了所有的力气,才控制自己缓缓地重新伏下去,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狠狠闭了闭眼。这才只是一鞭而已。慕白并没有料到这样重的鞭子,男人会抽在他穴上,但他还是尽最大努力克制了缩紧穴口的本能,甚至在男人的第二鞭落下来之前,放松了肉穴将内里媚肉都展露出来,依着学校的教导,抽在穴心的才是惩罚。
慕白恢复得速度比秦池预料中要快上许多,开口的第一句话仍然是毫无新意地道歉和请罚。
秦池对这样的乖巧不为所动,只是漫不经心地捋了捋长鞭,他当然知道这样的鞭子对于慕白来说太重了,这种绞了金丝的长鞭绝大多数时候并不会用来进行训诫,在军部它已经算是刑讯刑具中的一种。看慕白重新放松,紧跟着就是又一鞭扬起来,带风地抽落在穴肉上。
如果有,那只能说明,秦池,你心软了。
真是欠揍得狠啊。
绞了金丝的长鞭……
“想说什么?”秦池仿佛并不介意慕白完全停不下来的眼泪,很耐心地抽了纸巾替他擦拭,他希望这个别扭的小孩儿可以苦闹,可以挣扎,甚至他在这一刻允许他求饶。
痛,真的太痛了。
毕竟这真是一个很优秀又很可爱的“被动”,很难得的,秦池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其实已经对慕白有了并不寻常的关注。
身为一个身居高位的“主动”,除了特殊的正式场合,秦池却很少用强烈命令意味的陈述句,和完全的“被动”倾向者相似的理由,这同样是一种克制,对自己过激掌控欲望的克制,他私下里常用带有疑问性质的语气词,用以稍稍缓和过于强烈的侵略性。
秦池在这个瞬间有些后悔,刚才就应该提着鞭子逼他哭着求饶出声才对的,没有哪个“被动”可以抗拒他的引导,不应该有。
男人对这个认知接受良好,不过作为对自己心软的报复,他在慕白来得及想出一箩筐的认错
慕白仍然只是下意识地重复着“对不起”,因为出了太多冷汗的缘故,柔软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整个人湿淋淋地像是大雨里的淋过的小狗。
秦池直起了身来,这并不是他希望得到的答案,不过他不着急,粗暴地打碎这个硬壳的方法有很多,但他其实比慕白想象中要有耐心得多。于是他只是扬手在那个臀瓣间高高隆起的穴眼上,再抽了最后一下,就丢开了那根长鞭,然后俯身把痛得一塌糊涂地男孩儿从地上捞起来。
生理性地泪水早就糊了满脸,秦池弯腰用大拇指蹭了蹭明显那张苍白起来的脸颊,慕白忍不住张口,“秦先生……”声音带着哭腔,和主人一样可怜巴巴地打着抖。
这样的惩具,实在太沉太重了,慕白印象里,他似乎只在试刑时挨过一鞭而已,现在身后还带着伤,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挨得住几下。
裤,光裸的臀腿重新暴露在男人面前,仍然是跪撅的姿势,敞开的双腿,折出漂亮弧度的腰线,毫无保留袒露的肉穴,背在身后交握的双手。慕白甚至体贴地向前膝行了两步,给男人留出了足够动手的空间,却又不显得像是逃避。是相当完美又驯服的姿态。
秦池忍不住挑眉,他给这个男孩儿留足了很多时间,但显然小家伙并不领情。
根本无法控制的呻吟和颤抖,慕白背在腰后交握的双手无意识地挣了两下,似乎想要捂住穴口,但又克制住了,只是一只手更紧地箍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腕,全凭着意志力把自己钉在原地。只是两下而已,冷汗就浸透了上身的丝绸睡衣,冰冰凉凉地紧贴在后背上,冷意几乎从皮肤透进了内脏中。
秦池只随意瞥了一眼,抬脚踢了下床头的柜角,从弹开的抽屉里随手捡了根长鞭出来,鞭身里绞着金丝,微微反射着冷光。慕白一边脸颊贴着地毯,刚好看到垂落在地面的鞭稍,惊得眸光一颤,终忍不住轻轻动了一下。
求饶的代价通常是翻倍,但如果他肯哭着求饶的话,秦池想,他甚至可以为他破例。
虽然这样看似平缓的疑问词事实上并不能在这种境况下对慕白有任何帮助。
秦池无视了那丝代表惊惧的颤动,一个字也不说,只是毫无预兆地抬手,长鞭破开空气的声音利得像刀割,鞭稍稳稳击在尚未褪去红肿的肉穴口,只一鞭,就逼得慕白跪不住,半仰起了身子,闷哼声脱口而出。
但是太长时间里的过度自持让慕白无法很快接受到这样的引导,疼痛让他没办法思考,只是本能地努力克制着颤抖,试图不让眼泪汹涌得太过厉害。秦先生的耐心一定是有限,慕白……你得……他几乎习惯性地要咬住下唇,却在牙齿贴上唇侧那个细小伤口的时候猛然惊醒地收住了,“对…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