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钟晚灵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爸爸已经端着早餐放到了角落的小桌上,还困不困?
她的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下,声音绵软,和小猫儿叫一样,惹得钟渡刚刚平息的欲望又隐隐要勃发。他走过去,伸手去摩挲钟晚灵柔嫩的脖颈:我的囡囡都十八岁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儿一样。
钟晚灵蹙眉:我还没有过生日呢,不算十八。是了,她夏天过生日,按实岁数便是十七,只比适婚年龄大了一岁。钟渡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小腹:你二妈十八岁的时候,都已经怀上你哥哥了。爸爸昨天晚上这么努力,也不知道我们Hailie有没有怀上?
钟晚灵拍开他的手:我可不要有小孩子!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太妥当,补充道:至少现在不要有。
嗯?钟渡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仔细感受她那身细嫩的皮肤,他把头伸到她耳朵边上:为什么不要有?
反正,至少要等我在声乐上有所造诣才行。钟晚灵的脸颊微红,用细弱蚊蚋的声音说:而且、而且有了小孩,我们也就不能一块儿睡觉了。
她总是这般天真可爱的模样,勾得钟渡心痒难耐,他吻了一下钟晚灵的唇瓣,哑声道:看来我们囡囡是食髓知味了,就这么想和爸爸睡觉?
钟晚灵的脸更红了,利落地从床上跳下,我去梳洗了,你自己睡吧!
竟是头也不回地跑到盥洗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小猢狲!跑那么快做什么?钟渡笑着对盥洗室的门说了一句,坐到沙发上等她去了。
想着小姑娘总是爱美的,所以他一早叫人在盥洗室里备好了巴黎素兰霜、丹琪唇膏、蜜丝佛陀胭脂这些太太小姐们里风靡的进口化妆品,满满当当地摆了一台子。钟晚灵过去也会和太太、闺蜜们逛百货店,但对美容产品不大感兴趣。这会儿钟渡一下子备好了放在她的跟前,她便兴致勃勃地探索起来,不知不觉,在盥洗室里呆了快有一个钟头。
Hailie?钟渡敲敲盥洗室的门,是出什么事儿了吗?怎么还没好?
马上就好,给我拿一条裙子,爸爸!
拿什么样的?
要黄色的,那种嫩嫩的黄色!
钟渡拉开衣柜,顿时有些无措:囡囡是黄颜色的裙子太多了,爸爸不知道哪一种是嫩嫩的黄色。
爸爸,你真的好笨。钟晚灵打开门,走到衣柜边上,随后拿出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喏!你可以出去一下吗?我要换衣服了。
钟渡把她搂进怀里:说谁笨呢?
家里没有其他人,他们都穿着真丝浴袍。钟渡从后面搂着钟晚灵,逐渐勃起的性器顶着她的tun,隔着薄薄的浴袍,连形状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钟晚灵的脑子里开始自动放映他们交媾时的种种画面,身体有热意涌了上来,她没好意思再同爸爸拌嘴,打算向前迈一步离开他的怀抱。
到哪里去?他用有力的手臂勾着她,把她牢牢关在了自己的怀里,惹了爸爸就想跑,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
我去换衣服
看到自己的女儿又扭捏又动情的模样,钟渡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嘴角,他的囡囡已经开始品尝到性事的滋味了,只要他再加把劲,她便再也不能离开他。他咬了咬她的小耳垂,恶作剧似地用跨步顶了顶她的屁股:Hailie点的火,要Hailie来灭。
钟晚灵的脸更红了,连耳都染上了桃色,爸爸的手还隔着睡袍在她的ru儿上摩挲,弄得小腹又开始隐约泛酸。
爸爸也很心疼Hailie,毕竟昨天夜里这么辛苦,不如Hailie用手帮帮爸爸,好不好?钟渡边抚弄已经变硬的ru头,边在她耳边低语,到底是舍不得叫她用嘴,用手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低沉的声音就像裹了蜜糖,醇厚又甜蜜,哄得钟晚灵几乎要化在他的怀里。深吸一口气,小手怯怯地下探,去触碰那灼热的rou柱,她闭上眼睛:我帮
钟渡满意极了,他放开钟晚灵,解开了自己的浴袍。
九点半的时候,钟渡才穿戴整齐,出门去办公室开会,钟晚灵也收拾妥当,站在前厅门口送他。她像一个小妻子那样,为他抚平西服上的褶皱,又替他整理头发,忙得不亦乐乎,有模有样的。钟渡第一回体会到了婚姻的快乐即使他们还没有举行婚礼,但他依然有一种被填满的感觉,他抬眼望了望这座Jing致的洋楼,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家。
我今天会早点回家。他用指腹去摩挲钟晚灵的脖颈,乖乖在家,下午佟先生会来给你上课。
那,你不回大宅么?
晚些再回去,爸爸要先钟渡贴着她的耳朵:先把Hailie伺候舒服了,好好答谢囡囡今早的礼物。
钟晚灵别过头,不再理睬他,钟渡捏捏她的小脸,走了,记得认真上课。
她点点头,目送他出门上了小汽车。洋房的铁门缓缓关上,宅院里也回归平静,钟晚灵仍站在门口,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