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红晕,倒也显得人畜无害,甚至有些可怜。
毛巾换了好几遍,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湿。
"这是病人。。。"苏槿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然后磕磕绊绊地扶他坐起,给他脱了衣服,换上睡袍。
手下的肌肤还是很烫手,一不小心碰到,触感也很结实。
眼下的场景有些暧昧,苏槿努力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换完,她也是一身汗。
照顾病人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又喂他喝了几次水,吃了一次药,苏槿坐在床边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男人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不再难受地哼哼唧唧,只是安静地沉睡着,她放下心来,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也睡了过去。
她好像回到了和徐北川初识的那场聚会,前男友炫耀似的把她一一介绍给朋友们。
说到徐北川时显得很可惜,他们当初一起在德国留学,约定谁先成为一流的指挥家。
然而一学年还没过,北川就接到父母车祸去世的噩耗,他只能马上回国处理家事,学业也中断了。
肯定很艰难吧,这些年,他就这样忍着心里的疼痛熬过来的吗?所以才会如此缺乏安全感吗?
她当时应该是喝醉了,徐北川扶着她去露台吹风,他们好像聊了很多,她都不记得了。
那个男人总是微笑着听她讲,眼睛里盛着那晚天上的碎星子,很好看。
她看得入神,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那双眼睛,还未摸到,就被他捉住了手,他眼睛里的碎星变成了宇宙般的漩涡,好像要把人吸进去。
后来,她就不省人事了,依稀记得是前男友把她送回了家。
徐北川向来睡眠时间就不长,总是有没完没了的事务要处理。
父母去世后,来不及悲伤,他就投入到那令人头痛的烂摊子中去。
家族利益,股东纠葛,谁是敌是友,谁又暗箭伤人,每天都让他精疲力尽,无法喘息。
苏槿就像是他在黑暗中遇到的一只引路蝴蝶,是他唯一称得上慰藉的救赎。
没办法想象失去了她看不到她的生活,他烧得迷迷糊糊仍然想抓住那道光。
徐北川从无边的黑暗中惊醒时,发现苏槿正靠在床边,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样。
这次,她没有逃走。
那,是不是代表,她其实没那么讨厌我呢?
压抑了多日的情感骤然喷发,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又一次变得摇摇欲坠。
苏槿感觉到他醒来,抬头却对上一双充满喜悦的眼睛,和那晚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让她愣了愣神。
"醒了?那我走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带情绪。
她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在逐渐升高,抽身欲走,却被徐北川一把拉住,一个用力便跌倒在床上。
男人的眼睛里满是直白露骨的表达,表达着爱意,表达着情欲,表达着依赖。
她像是被狼牢牢锁定的猎物,无法逃脱。
还未等她开口,灼热的双唇便把她的话语锁在喉咙,男人充满欲望的气息又一次铺天盖地地淹没了她。
双手被推到头顶,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牢牢固定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一个病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人逃不开,舌头也逃不开。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的双唇终于放过了她。
那讨厌的双唇却在她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落到颈窝,落到耳垂,落到锁骨,落到乳尖。
"徐北川。。。"
她毫无疑问地被点燃了,点火处泛起令人瞩目的可疑红痕。
"快停下。。。"
而这个纵火犯仍然不放过她。
他的理智也许被烧光了,此刻他眼中只有那具朝思暮想渴求许久的躯体。
经过上次的探索,他早已熟悉了她的敏感点,掌控了她身体的韵律。
裙子褪至腰下,她又一次全盘暴露在他眼前。
她断断续续的哀求并没有被这个冲昏头脑的男人听到。
修长有力的双手把她的双乳揉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嘴唇不断在她腰腹处的敏感点又吸又吮。
她很快缴械投降,身下和上次一样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地疯狂分泌。
更加让她疯狂的是,男人一路向下,毫无芥蒂地脱下了她最后的遮羞,还把她的双腿高高抬起。
"别看。。。"
她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脑袋,那双手却像火钳般固定在她的大腿根。
那私密处完完全全呈现在男人的眼前,她已经耻
得又哭了起来。
男人的双唇在大腿根部的嫩肉处摩挲徘徊了一会儿,就直奔主题,向那不断淌着花蜜的娇柔花朵发起进攻。
刚舔了几下花蒂,苏槿就有些受不了了,这刺激似乎比之前更大。
她一边哭又一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