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麻烦了。”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几个老妇人就来到他房间,齐霖认识她们,都是在齐家待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他听从她们的话,脱光了衣服躺到床上。
为首的妇人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根棉绳,缠到自己两手的食指拇指上,然后绳子绞动起来,开始在齐霖脸上划动。
“啊呜。”咬住了想伸下去自慰的手指,如果是阎维在这里早就帮他揉起来了,但是这群围着他的婆婆却不为所动,扶起腿软的人到了另一个房间。
水里被加了药物,原本的规矩是在新婚前夜激发出双性的淫性,让其枯坐上一整个日夜才能等来夫君的甘霖,齐罗为了让他能在前一晚睡个好觉,专门把这洗漱的水换成了缓解淫热的汤药,齐霖一进去就发现全身的燥热都被平息了不少。
两柄螺旋状绞起的狼毛刷子浸到了油膏里,拿出来后每根毛发都沾满了油水,但是整个刷子依然挺立着没被液体的重量压成一束,接着这两柄毛刷被插到了齐霖屁股的两个肉穴里面。
很快齐霖就切身体会到了是哪些苦头。
等到所有的准备都做完,已经是好几天后了,良辰吉日接近,看着家里挂好的红绸囍字,在书房里把手都练酸的齐霖有点恍惚。一双温暖的手摸上的头。
两托盘的毛巾放在旁边,几个婆婆拿了毛巾不停擦拭他的身体,基本上每条毛巾擦完一个部位就被扔到旁边的桶里去,一场澡洗完,原本堆满的托盘也见了底。
“撒谎。”药是齐罗亲自找的,孩子是自己生的,她哪里会看不出来,看着谎言被拆穿后红脸的人,齐罗叹一口气,“再两天就好,已经给你减了规矩了,不过那天还是要吃些苦头。”
“啊啊啊!痒哈,疼!疼!阎维!”狼毛本就以硬挺着称,何况是被金属密密绞成了刷头的样子,无数坚硬的毛刺同时在他两个甬道里面戳刺旋转,被刷疼了的齐霖挣扎了几下后,开始叫起
绞面,靠着绳子之间的绞合清理掉人脸上多余的毛发,和刀剃不同,脸上的汗毛被连根拔起的滋味很不好受,紧闭上眼睛的齐霖忍着这些细密的刺痛。
“哗啦—”水声顿起,齐霖在水里使劲张开了腿好让清凉的水流冲击在淫痒起来的肉穴上,刚才被绞弄到舒张开来的肌肤浸透了水,全身都变得水润起来。
“之前自己弄过?多少有长出来的,你这地方还有得露呢,怕什么。”遮羞的手被拿开,重新换了干净的绳子,另一个人扒开了他的下体,接着绞动的绳子直接过来。
全身都泛出粉红色的齐霖开始在床上轻微扭动,今天早上齐罗就让他停了药,靠意志力憋了一天的身体在这通棉绳的绞刮下淫性顿起,比之前经手过的所有新人都要粘腻的呻吟在婆婆手下响起。
“都比我还高了。”齐罗摸着他头上的发旋感叹,“这几天难受吗?”
“没,有用药的。”齐霖连忙摇头,其实经历人事后,那些药的药效就一天比一天小,但是他不想让家人担心,而且就几天而已,还忍得住。
“婆婆,轻点,嗯!”绞完了阴阜,阴囊肉茎也没有放过,被仔细刮过了每条隐藏起来的褶皱缝隙后,绳子最后每下刮弄都只能带起来湿淋淋的水珠。
老妇的手法极其老练,迅速把一张脸给处理完,原本就白净的脸现在和剥皮鸡蛋一样,两条眉毛也被修了形状。脸上弄完,齐霖放开了自己因为忍痛一直抿着的嘴,被牙齿咬得通红的嘴唇出现在脸上,看得见多识广的婆婆也觉得便宜了阎家那小子。
但是因为吉日的不断接近而开心的齐霖并不那么想,他配合地举起双手让婆婆继续给他处理身上的汗毛,举止中全是雀跃。恨铁不成钢的婆婆换了新的绳子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绞过的肌肤都弄红起来。
“啊!”齐霖嘴里发出叫声,比热蜡更加刺激的绳子把会阴处新长的绒毛连根绞起,被迫舒张的毛孔被接着碾过的绳子绞起,女穴肛肉旁边的细毛拔出带动着穴肉也一起往外拔,细嫩的黏膜被绳子刮过,表层极薄的一层皮被两根绳子绞到中间,跟着绳子在私处的刮动被夹起来,在整个会阴处移动。
宫里的赏。”她故作轻松地摸了下齐霖的头,接着转移话题,“干站着干嘛,自己的喜帖,你也过来写。”
绞完了全身的毛发后齐霖立马合拢了腿,好几天没有被喂被打的穴早就恢复了正常的状态,肿胀状态下只要一夹腿就可以刺激到阴唇和肿起的肉蒂,但是现在他就算使劲摩擦大腿也只能给缩起来的肉穴提供一点杯水车薪的安慰。
接着齐霖被捞了一半出来趴在桶沿上,屁股刚出水面,荡漾的水波在腿根处不停拍打,把一口女穴拍得水花四溅。
双腿被不为所动的两人拉开,两腿之间的器官露出来,之前被阎维扯光了毛发的会阴处一片光滑,那个淫靡得不敢给父母说的刺青也被发现。饶是见多识广的几位老妇也被这直白的标记弄得惊讶了一下,被那几道视线看得湿润起来的穴口开始翕动。
“婆婆,那里干净的,不要绞了吧。”齐霖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把那里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