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的翘立起来,并“恰好”从仙子两腿间的细缝穿过,直挺挺的耸立着,就像是从仙子阴阜
长出来的一样。此刻,这根肉茎也在随着少年屁股的推送而上下小幅度的摆动着,每一次都会滑过仙子那汁水淋漓的蜜唇,将
那里摩擦得愈发红肿不堪。
“……唔……唔……不……唔……”美丽的仙子软弱的挣扎着,这只是她下意识的反抗,少年的亲吻已经彻底点燃了她的欲火!肉
茎在玉户外的摩擦,更是让她瘙痒难耐。她无助的望着少年,眼神迷离而哀怨,晶莹的泪水蓄满了眼眶,更让这双眸子美得璀
璨。
淫媚的身子稍加撩拨就已然动情,那原本紧紧闭合比幼女还要窄小的花缝不知何时已经微微张开,汩汩的蜜泉虽然流小却源源
不断的向外淌着,原本紧缩于内的娇小花珠也娇羞的绽放成一粒小朱果,娇滴滴,红艳艳,诱得人去采撷、品尝。
陈佑昱已经被彻底点燃了欲火——在仙子舅母面前,他总是这样毫无定力的一次又一次的失控,明明他已经决定鸣金收兵,
但看到坐在青石上的仙子舅母那曼妙绰约的仙姿,他便忍不住又一次去亲近她、轻薄她。
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从仙子的牝户滑过,将那娇花嫩果摩擦得红肿不堪,每一次滑过,都会有淋漓的花浆从花瓣中间流
出,每一次触碰到那娇艳的朱果,都会让仙子全身为之颤栗……
他吻了好久,直到仙子舅母几乎要晕过去才罢休,娇艳的仙子娇喘吁吁的软倒在少年的怀里,无论她如何不愿,“诚实”的身
体都让她无法再做任何抗拒。
少年得意的望着怀里的仙子,任何男人身处其中,享受着世间第一美人的温香软玉的倚靠时,都会忍不住得意。
“姐,姐姐,你的嘴儿好,好甜呢……”他轻轻的喘息着说道,不等仙子回话,他便又俯身痛吻。几乎又缠绵了一分多钟,他
才又转移阵地,将充满爱与欲的吻带到仙子的脸颊、脖颈、肩头,还有乳房。
他又一次含住了仙子舅母的娇艳乳蒂,香甜甘美的乳汁汩汩流入少年的喉咙,滋润着他的心田,也滋养着他的肉体。他的双
手,一只依旧在揉搓着仙子的另一只肥乳,另一只则在她的小腹上按摩打圈,强壮的大腿感受着仙子雪腻肥臀的胀实与弹翘,
粗大的肉茎在雪白的馒头逼前反复的穿插着……快乐的电波一阵又一阵的袭过少年的心头,终于,他松开了仙子的乳蒂,“啊
啊”的大叫着,粗壮的龟头喷出了浓白的浊精,就像是一股喷泉,而他怀中的仙子,也几乎同时张开了腿缝间的娇嫩小嘴,喷
出一股又一股浓香的花蜜,在半空中与少年的精泉相交汇,共同喷洒在两人的大腿上、花丛中。还有那对浑圆饱满、雪腻香滑
的大奶子,也喷出了两道乳白色的奶汁,在仙子动人的呻吟中,喷得老远,老远……
雪衣昏昏沉沉的,强烈的高潮带走了她所余不多的精力,她任由搂抱他的少年恣意施为——只要他不把那根孽物插进自己的
花房。
之后,迷迷糊糊中,好像少年的大肉棒又勃起了一次,然后就这样摩擦着花缝又泄了一次射,而她的身体,好似也敏感的吐了
好几次水,甚至还有失禁……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间又传来了人声,雪衣才再度惊醒过来。却是又有丫鬟找了过来。
雪衣慌张的站起身——这一次,少年终于没有再作阻挡——急急慌慌的扑到花树下,见那些晾晒的衣裙已经差不多干透,这
才松了口气。然后急急慌慌的穿戴起来。
因为衣物本就不多,所以雪衣很快就穿戴好。只是亵裤已经被少年撕扯的稀烂,使得下体只能中空了。
丫鬟们的呼声已经渐近,雪衣望了眼仍坐在青石上的少年,心中不知怎的一软,便柔声道:“昱儿,舅母先走了……你,你也
好生收拾收拾,免得前院的人担心。”说罢,她便向外走去。
“舅母姐姐,你,你……昱儿以后还能来找你玩吗……你,你还会帮昱儿泄……泄火吗?”
这话好生无礼,但雪衣却并没有觉得被冒犯(也许是今天她已经被冒犯的够多的了),她回望着少年,看到他目光中带着希望
的祈求,善良的仙子终究没有狠下心肠,她吞吞吐吐的道:“舅母自然还是你的舅母,什么时候来玩都欢迎你,可是……昱
儿,你年纪还小,不能老想着这些事情,对身体不好……”看着少年渐渐黯然下来的眼神,她心中一软,不自禁就开口
道:“你,你若是憋得很了,舅母若,若在一旁,自,自是要帮你的……但你不能老,老想这些事……不要误入歧途……伤了身
子……不,不说了,舅母先走了。”不知自己最后都说了些什么的仙子急急慌慌的结束发言后,便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