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姜璎玑做母亲的经验,是近乎为零的。
哪怕向安平一点点亲吮上来,目的十分明确,那不是母子间该做的事情,可她也生不起来一丝阻止的念头。
除了那如潮快美,浑身酥软,还有一丝莫名的补偿愧疚心理,说到底做母亲的经验太过于稀少,除了溺爱和放纵之外,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将沉积已久的汹涌母爱释放出去。
忽然,她美眸圆睁,乳尖传来阵阵暖腻酥麻,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刚认的干儿子,正像个小婴儿一样叼吮着她的乳蒂,如饥似渴的汲啜吮吸。
前端似又碰到了一抹嫩得难以形容的湿腻膏腴,这时向安平才恍然明白,原来这是姜璎玑的大腿中间,那么他gui头前端碰到的地方……向安平在玉乳间肆意印吸吮吻,刚放开一颗被亲得红艳艳的乳头,又叼起另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凸胀的诱人乳晕周圈都被印上了淡淡的唇印。
“嗯~”忽然,姜璎玑鹅颈微扬,玉颊上泛起了两朵薄微的红云,嘴中不由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嘤咛。
姜璎玑是掌控着黑白两道的莫测魔都女王,性格强势;也是对爱子心怀愧疚,满怀着一腔不知如何发泄的母爱的……却唯独不是个习惯了与爱子相处的,体验过母子亲情的母亲。
最终,向安平沿着优美的下颌吻了上来,下巴微一厮磨,姜璎玑樱唇微张,呵气如兰,却只微微一缩,便仰了起来,任由火热的大嘴覆了上来。
可是,男人那异样的温度却感受得更加明显,淡淡的汗泽在两人身体间泛起,秘谷间倏然又是一润,这次流溢得更多,滑腻的就像打了一抹蛋清。
异样的酥麻自乳尖袭来,加之那异常灼热的男人身体紧紧贴煨,姜璎玑只觉酥麻如电的快美缓缓荡漾开来,加上之前的挑逗,整个人像是着了火,身子愈发敏感酥疼。
甘洌的汗香,沁鼻的乳香,丝丝甜滑直入鼻中,他乘机在嫩乳间不断磨蹭,深深吸着乳沟间醉人的幽香。
听着向安平的哭诉,姜璎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触动了一样,一阵异常汹涌的怜爱填满胸腔。
而姜璎玑却一点也没有怀疑,她就像一个初为人母的慌张母亲一样,伸出修长腴臂揽住了对方,将他拉进了自己怀里;向安平只觉一对丰满挺硕,堆雪滚瓜似的绵软巨乳一下子就“怼”在了自己脸上。
姜璎玑只觉身子越来越敏感酥热,随着男人的亲吻时酥时悸,那灼热而有力的身体,令她不由得回忆起了曾经与丈夫的肌肤之亲,心底愈发迷离。
原来怀里的这个小婴儿“吃奶”并不那么规矩,不仅将酥润粉嫩的乳晕一起啜吸了进去,还时不时用牙齿轻啮敏感胀硬的乳头,用舌头卷拨舔舐。
作为一个合格的二世祖,在外面再嚣张,也要让父母认为自己是个“乖孩子”,什么告状、哭诉,甚至必要时还可以腆着脸撒个娇。
炽吻间,向安平的rou棒在雪嫩胯间抵抵探探,娇腴的y唇被抵得鼓绽如花开,光
姜璎玑母爱涌起,不仅没有推开对方,反而还将玉手揽在对方脖颈上,本能地轻轻拍打。
察着姜璎玑的神色。
他的嘴却在一点点在向上,亲过饱挺的乳房上缘,来到小巧腴润的锁骨,然后是细颈,最后是线条柔美,白腻尖润的下巴。
”异样翻涌的母爱,让姜璎玑心里越发怜惜对方,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在怀里“哭泣”的“孩子”。
”向安平整个人似乎一僵,继而嚎啕般抽动了起来,仿佛在哭;不过只要看到向安平低着头的那狂喜到接近扭曲的表情,便知他的确是兴奋、高兴到想要嚎啕大叫。
而一听到向安平打算“搬”出去,她心底竟然一阵莫名地自责难受,不由脱口道:“阿姨不怪你……”“你想住多长时间都可以。
可是那感觉却是不同,腴嫩而富有弹性的软肉裂开的是一条颇为长的缝隙,rou棒几乎整根都陷入那如酥的包裹之中。
张嘴一边偷偷舔舐滑乳嫩肌,一边“哽噎”似的说道:“我……只能把璎玑阿姨……当做母亲了呜呜……”姜璎玑心底一恸,涌起涌起了阵阵异样的感情,既像是羞愧又像是怜悯,柔荑有些慌乱地摸向安平的头,时而抚向安平的背,嘴里说道:“别哭了……”“那我就当你的……干妈吧。
同时,还像个失怙失恃的孩子一样,用手揽着姜璎玑的圆润纤腰,整个人都像是要揉进她娇腴滑腻的胴体里。
这套手段,他也是玩得炉火纯青。
“唔~滋啾~”鲜菱般的樱唇被大嘴一旋一契,如胶似漆,舌头蠕挤着钻向檀口,受到了小巧娇嫩的香舌迎接,吮吸蠕搅,一瞬间便吻得像多年不见的恋人一样火热。
湿意通过床单传达给了向安平,他心脏一跳,欲火勃热,小心地将胀得不再胀的粗大rou棒探向了姜璎玑的玉胯。
伞菇般胀得浑圆的gui头忽然陷入了一团湿热的凝脂中,腴美娇腻,处处细滑如敷粉,湿腻如油浸,两侧传来腴腻的包裹感,他恍然之间因为顶到了y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