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屋檐上,忽然响起了一道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
望着娇嫩可人、眼含不屈的林月如,曾文眼里闪过一抹火热。
林家屈辱嫁女的故事,很快就在茶楼饭馆、街边巷尾广为流传。
林海正陪着笑,一道红色的身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
围观的百姓顿时一哄而散。
领头的是一个尖嘴猴腮,长相清奇的中年男子,只见他一脸倨傲的走上了台阶,来到林府大门前,用力拍了拍。
翌日,傍晚时分。
林月如一身红色的嫁衣,身姿婀娜,蜂腰翘臀,并未带着霞冠,露着洁白无瑕的俏美玉靥,淡淡的妆容微微掩盖了憔悴。
「起轿!」曾管家一声大喝,三抬小轿晃晃悠悠的掉头离去。
「依我看啊,我们大伙一起敬曾家主一杯,让他先去洞房好了,我看新娘子都等不及要接受曾家主的宠幸了」
连日来,他可谓是春风得意,林家林峰暴毙,他明夺暗抢了林家不少的产业,收获颇丰,还逼着昔日对手的女儿下嫁自己为妾,心情舒畅下,连带着卡在开山境初期十年之久的修为也隐隐有了松动之意。
「是极是极」
「曾家主且慢,不
「哈哈哈」
林月如默然,默默拿起筷子。
看着轿子消失在路尽头,林海轻轻吐出了一口气,看了眼依然围在门前观望的百姓,他脸上怒气一闪,喝道:「看什么看!还不滚!」
「走吧。」林月如眼神木然,越过俩人,径直坐上小轿。
「不喝了,老爷等着我回去交差呢,人呢?」姓曾的管家大声囔囔着,似乎唯恐身后围观的老百姓不知道他是来接亲的一般。
说,南少爷的死活都在你一念之间。」
四大家族百年来的龌龊,不能用言语说清。对待落寞的林家,曾家已经不单单是轻视那么简单,而是往死里羞辱。
「曾家主好福气」
一身红衣,肌肤雪白,十五岁的少女,正当妙龄,娇嫩可口,正是青涩、半熟交替之时。
轿子晃悠着来到一处气派的大宅,上书《曾府》,然而轿子并没有从门槛奇高的正门进入,而是在一侧打开了一处偏门。
细看容貌,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袅袅婷婷,十足大家闺秀之姿。
「马上来马上来。」林海心里暗骂曾家欺人太甚,却又不敢表示出来,只能陪笑。
新娘子未入婚房,被直接抬出来见客,虽然林月如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但是这样的羞辱还是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喜欢少女,特别是带着强迫性质。越反抗,越不屈,他就越兴奋。常常也正是因为兴奋过了头,导致出手太重,闹出人命。
「一同举杯」
曾文确实有些等不及了,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涌起一抹红晕,说了两句场面话,转身向着后院走去。
相比于林家的冷清,曾家内宅,此时却是一片欢腾的海洋,巨大的花园内摆了近百桌宴席,高朋满座,举杯畅饮。
主桌上,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举杯站起身,笑到:「来,让我们大家敬家主一杯,恭贺家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也恭喜家主今天抱得美人归。」
「砰砰砰」
「林家的,把你们小姐送出来,我们家老爷等不及了。」
这时,花园入口传来一声大喊。众人纷纷望去,一顶小轿晃悠着抬进众人的视线。
她紧紧攥着藏在衣袖里的匕首,强忍住泪水,强忍着不适,迫使自己坦然面对着几百双或嘲笑、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眼神。
一众人或调侃,或曲意逢迎,说的曾文脸上的笑容更浓郁了一些,连带着脸上狰狞的伤痕也更恐怖了几分。
听到林南的名字,林月如眸中恢复一丝神采,问道:「南哥怎么样了?」
「没消息。」晴儿应了一声,随后用力咬了咬下唇,半带抱怨的低声道:「姑娘你哪还顾得上他啊」
「恭喜家主」
「是是是,曾管家辛苦了,女儿家脸皮薄,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能不能催一催?我可忙着呢,今天恰逢我家老爷大寿,我的事情可不少。」
一顶三抬小轿来到林府门前,引来了一众围观的百姓。
「新娘子到~~」
「都是自家人,就不用客气了。」曾文端坐在主位,脸带笑容坦然接受了众人的祝贺。
「哈哈哈」
曾家家主曾文,看着约五十上下,实际年纪已经六十。身材高大,目光锐利,满头黑发中混杂着几许白发,脸上有道长长的伤痕,不怒自威。
轿夫刺耳的笑声中,不一会儿,林府大门就缓缓打开。
「林家大小姐虽然才十五岁,但可是我们天元城出了名的美人啊」
「哟,曾管家,您怎么亲自来接了?快请进来喝杯茶水。」林海大笑着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