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应的脸已经没力气撑在水箱上了,他滑了下去,额头斜斜地抵在水箱沿。电话里的人老是问东问西,却一点也没有做事,他委屈地不满地顶过去:“……当、当然是阴茎……”
他侧趴在冰凉的水箱上,眼尾的吊灯乱晃,令他更加晕眩。
他哭着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种喷满了马桶盖,花阜上的嫩批把内裤都泡湿了,淫水沾到了大腿根。精液被他摇着腰又蹭到了西装上,他的汗水将头发打湿成一缕一缕,黏在颊边显出青涩又色情的风情,淫得是个人看了都会扑过去把他奸透。
“哈啊……还是好痒……”叶应蜷缩着腿,人被汹涌的性欲带着身子皱起来,手指已经有些脱力了,扶着鸡巴都困难。
叶应的手指隔着厚厚的布料掐着花蒂,他的小批酸了太久,低低哀叫着,嫩批喷出汁来,半个字也没听到。
叶应湿乎乎地小声呻吟,他潜意识觉得自己在做什么羞耻的事,不能让其他人听见。
有人从上面爬跳进这个隔间里,自然看到了乱七八糟挂在水箱上的淫乱美人。
有人在给叶应打电话,应该是刚才的发的消息奏效了,他接起来听着声音很是模糊,好像不止一个人吵着在说话。
电话里的人疏导着叶应,问:“哪里痒?应应,你再摸摸它……”
“不能……不能摸,唔!怎么办……”叶应恍惚间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他的声音低下去,额头一不小心撞翻了手机摔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
“管家?下面好痒……好空……唔……”叶应手腕也没什么力气了,手机就架在水箱顶部,他脸贴在冰凉的瓷面上摩擦,把声音带得更含糊了。
他反应了很久,久到电话对面的人以为叶应不会再回答了,叶应让抠刮着嫩肉棒的手指弄得腰肢酥麻乱颤,他气喘细细地回答:“在玩唔嗯…下面……哈啊……没有力气了…”
他不会什么粗俗的词汇,脑子里翻了好久,翻出来生物课上印着的名词。
“……应应在玩什么?”耳朵里传来电流的滋滋声,被摇晃着腰用马桶盖抵着阴蒂淫弄自己的叶应偶然抓住了关键词。
实在是太痒了,叶应反弓着腰骑在马桶盖上,就像是青春期夹着玩具熊的女孩,这样在双腿间塞进一个大体积的东西会感觉到异样的满足。腿心的嫩阜坠在中间,被挤压着淌出汁来。
“呜啊啊!射、射了……”
“下面?”对面的人一怔,接着也像是被叶应传染了一般,呼吸渐渐粗急,低哑的声音发紧,“应应下面哪里?”
他费劲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从里面摸出一根湿淋淋吐水的粉鸡巴,手机仍旧闪着通话中的绿光,叶应也不知道。
像是含着什么糖块,吞吐字的时候,甜得发腻。
他放倒正在不应期变得绵软的肉棒,隔着裤子在腿心抓挠着,即使这种时候叶应潜意识里都觉得那不是应该抚慰的地方。
“是我们,应应,你的……”
叶应黏糊糊地哼唧着,对面一下子安静了。他喘出来的气也是烫的,人也是烫的,沙沙的嗓子腻起来的时候完全有别于平时平静的样子,让听的人也随之一烫。
阴囊涨极了,更涨的是囊袋后发硬的花蒂,叶应扭着腰不断的夹腿挤压那颗涨起来的豆豆,收效甚微,只有肉阜上裂出的细缝愈发湿滑充血,湿哒哒地翘着阴穴的瓣,紧闭其口。
宛如潘多拉魔盒,一打开带来的只有灾难,在希望出来之后却已经闭上的了口子。
叶应对快感极度不耐受,把鸡巴摸出精的快感对他来说都是过量的,平时都少有自慰,以免自己陷入混乱。这时又是酒又是药,三管齐下他整个人出精的时候都是僵直的,身子不住地打抖,张开的红唇煽情得吊出舌尖,一条银亮的细丝落到了银灰色的大腿部位。
到底是谁……叶应的眼尾已经媚得发红,手掌垫在肉阜的位置指头勉力地在抓挠瘙痒酸胀的地方。
来人久久说不出话来,裆部渐渐顶出
他的肉棒鼓成一团挤在西装裤里,硬得发紧,顶端的眼挤在腰带附近吐着水。更糟糕的是,好像某个一直被叶应忽略的地方,正润润地黏住了贴身的布料,逐渐酸软滚烫。
呼吸越来越急,脑子除了酒精还有情欲,都在脑浆里搅了一遍。靡丽的大美人就把自己反锁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漂亮的手玩着漂亮的鸡巴,玩得满手都是黏腻的液体,声音也越来越甜越来越急。
西装已经因为上半身不住地磨蹭乱作一团,满脸都是说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水,下半身虚虚掩着解开的裤缝,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枚涨红的龟头挂着精软在一边,浑身不知道什么情况,止不住地痉挛颤抖。
叶应就像小死过一回,他也很想粗暴地揉弄花穴,把里面的痒杀干净,却是用指头把腿心润湿的布料抓出划痕也还是酸进了他全身的骨头。
他的腿心越来越湿,酸得已经夹不住水,银灰色的西装裤裆部渐渐加深。
些送过来的酒杯里从一开始就不只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