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白又骚又臊,又在南佳雄怀里乱拱,手里倒是撸得更起劲,还扯开南佳雄的西裤,把鸡巴全掏出来,好两手齐上,一起玩大鸡巴,嘴里义正言辞:“不是我要,是你想要!”
简月白嘴角一垮,知道自己又勾引失败了,幸好这个心情不好的南佳哲任由他玩他的大鸡巴,不然他会气哭的。
但这冷冰冰的“第二人格”,他使出全力诱惑都不好使,简月白当然有法子让他硬起来,在简月白脑子里,南佳雄跟南佳哲是一个人,所以他按照挑逗南佳哲的法子挑逗他哥哥,讽刺的是,这对兄弟再不合,再互相瞧不顺眼,喜好和口味却一模一样,都爱简月白这样的大骚货,简月白在南佳哲身上总结出的性爱偏好,在南佳雄身上居然也适用,可谓兄弟俩连鸡巴喜欢被怎么摸都是一样的,真不愧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血脉至亲。
简月白手都撸累了,还沾得全是南佳雄鸡巴上的腺液,南佳雄无视他的劳动,还翻脸不认人,简月白不舍得松开大鸡巴,也不愿意从南佳雄长腿里起来,不满意地念叨着:“你一不高兴,就像变了一个人,我还以为我在跟两个人玩呢。”
不高兴的南佳哲声音更加不高兴了:“月白,我跟你说过什么?”
“……那你也没反对嘛。”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那我现在反对呢。”
对付南佳雄,简月白终于可以把自己十成的功力发挥出来,搂着南佳雄,脸蛋也贴着他心窝,人黏在他身上,一副依赖他到不行的样子。
南佳雄眼睛里亮出一些星点,嘴角也上翘,他伏下身,眸子黑漆漆的:“会不会你就是跟两个人玩呢。”
南佳雄就问他:“今天不是做过很多次,现在又想要了?你就这么欠操?”
简月白很想跟这样的“南佳哲”做爱,不过从来没成功过,平时他稍微撒撒娇,黏黏人,南佳哲一定拽着皮带来操他。
简月白通过不懈努力,总算成功解开过南佳雄的皮带和裤链一次,没被南佳雄阻止,竟还能把手塞进南佳雄裤裆里,简月白明明把兄弟俩当成一个人,但是摸这个冷冰冰的南佳哲的热乎乎的鸡巴,居然比平时激动得多,人都比平时骚更骚,光是给男人撸个鸡巴,就开始哼哼唧唧了,喜欢撸鸡巴得不得了,在南佳雄怀里乱拱,还要亲南佳雄。
可是被简月白当成他弟弟献媚,南佳雄这么强的好胜心,怎么可能满意,他还不能暴露身份,一切都得保持现状,否则平衡被打破,一切皆
简月白在他耳边轻语:“要不要做呀?”
简月白没南佳雄这么有艺术感,这么有想象力,他还以为南佳哲精神分裂呢,虽说是钓男人一把好手,可他压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钓男人,钓男人对于简月白来说,跟吃饭睡觉一样,你能说你吃饭很优秀,睡觉很厉害么?
南佳雄眼里的亮点全熄灭了,又成了古井无波的样子,他靠回椅背上,俯视着简月白这热爱大鸡巴的样子,面上冷冰冰,看不出破绽,心里可不爽。
南佳雄故意道:“你这么骚,正常男人都会硬,我现在不想跟你做,等我心情好了再做吧。”
虽然说简月白在南佳哲身上也这副模样,但到底还是有些不同,这就是前面所说的“细微之处”了,南佳雄抱着这样的简月白,占有欲和征服欲被完全满足,并且因为背着弟弟偷鸡摸狗,感觉上更微妙,更刺激,对简月白的欲望会更加强烈。
他钻弟弟的空子很不厚道,毕竟简月白是南佳哲豁出性命才拐出来的,他在这坐享其成,还好意思不满意什么?
南佳雄不愧是能在简月白眼里脱颖而出的男人,鸡巴都被摸硬了,居然还能抱着发骚的简月白坐怀不乱,好像简月白摸的是别人的鸡巴一样。
简月白跟南佳雄玩,最喜欢在南佳雄身上撒大娇,比跟三个老公外加两个情人撒的娇加起来还多,跟老公和情人撒娇,简月白没有发挥实力的机会,他只要把他们脖子一搂,说点骚唧唧的话,下一秒就挨操了,这些男人在简月白面前哪像南佳雄这么拐弯抹角,简月白一撩就来感觉,来感觉就脱裤子,不搞弯弯绕绕。
简月白奋力给南佳雄撸管,把这样狰狞又生机勃勃的大鸡巴撸射可是一份体力活,幸好简月白喜欢干,不然他这种举个锅铲挥舞两下就到极限的小废物,别想对付这样一根硬邦邦还流汁的大肉棒了。
南佳雄没管住简月白,主要简月白没穿衣服,身上滑溜溜的,趁南佳雄不备,简月白一下子落进他长腿之间,这样大鸡巴就能和他的脸面对面贴着,简月白居然触犯了这位冷艳型南佳哲的戒律,嘟起红唇,香喷喷又气呼呼地亲了大鸡巴一口,好解解没法把它塞进小批里的恼怒。
简月白为南佳雄深不见底的眸子愣住一秒,旋即挂上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怎么可能!!少骗我,不能因为我笨就胡说八道!~”
简月白一下蔫掉,只能用鼻尖蹭蹭大鸡巴,手里倒是一刻不停地给它撸管,闷声闷气地嘟囔着:“你不高兴的时候,不能对你的鸡巴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