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有一张光滑柔软的小口在吮你,马眼抵着的小口溢出更多汁水含着你,你似乎抵到了她的子宫,柔软的、娇嫩的、
你额角青筋跳动,趴在她脖子旁边喘着粗气,里头的紧致让你疯狂,你不动时软肉扯着你进去,你稍微动一下褶皱就拼命拒绝,润滑的汁水也像是无耐之下的妥协讨好。
你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下面插进去一小截不动来降低她的戒心。
她痛的说不出话来,指尖扣紧床单泛白,只有泪水不断溢出来,可是你连龟头都还没有进去。
“不舒服吗?”
你沿着她的指尖往下,轻轻的吻落在她的手背,手臂,最后来到乳尖,极轻的力道,是之前没有过的,带来微微的痒。
你的喉咙溢出轻笑,压低身子拉着她另一只手放到你的胸前,用她的掌心摩擦你的乳头,滑下去抚摸你腹部的肌肉。
你舒服的喟叹,就像千千万万张小嘴在吮着你,软肉在亲吻你,讨好你,你低低笑着,喉咙里溢出舒服的轻吟,你没有再退,而是坚定地插到了底。
你直起身来,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的小腹,你把她的大腿分开,露出她被你完全撑开的穴口和你卡在嫣红入口处狰狞的性器。
“你当初为什么救我?”
她忍着哭腔,僵着身子不敢动,只有委屈的泪水不断滑落,打湿的发丝凌乱,一幅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你嘬着她的花核,慢慢用牙齿研磨,一点点沿着腰部往上,落在她的胸前,叼着她一边乳肉吃着,把白皙的乳肉涂上你的唾液,继续往上含住她的唇,舌尖舔着她的齿列,下身也轻轻戳着她合不拢的穴口。
她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说出什么,眼神在你胸腹流连,脸越来越红。
她彻底软下去,手指攥紧床单低喘着看你,眸子里面溢满了水气,漾开情欲的波。
“呜...疼...”
“啊!”
“可以都进去吗?”
你极有耐心地慢慢深入,每次只动一点,随着你进进出出的动作循序渐进,甚至在她蹙起眉头时会撤出一些,重新且退且进。
你冲她笑了笑,你曾经利用自己的皮囊吸引很多灵魂堕落深渊,甚至你第一次对她笑时她也忍不住红了脸,你知道她喜欢你,起码对你的脸是满意的。
她的耳尖滚烫,肌肤迅速浮起娇艳的红,偏过头不去看你。
无言的允许。
她眼尾逐渐漫上一抹红,看向你的眼神也含了更多的情义,像漾开了涟漪的海面。
她大腿分开的姿势让穴口的软肉稍微分开,你顺势挺进去一些,她被你的动作吓到,闭上眼睛颤着。
“是因为我好看吗?”
她好乖。
你拿起她的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手指,插进她的指缝握起,与她十指相扣。
你吻着她的指尖,在她放松的时候又戳进去一块。谢天谢地,你的龟头总算进去了,后面的要容易很多。
“痒吗?”
“放松一些,看着我的眼睛,”
你在她甬道浅处轻轻抽插,里头的汁水被你堵住,随着你的节奏晃荡,而这水流抚过她的褶皱,只带起浅浅的痒。
“唔!”
她有些茫然抬起眸子,在她眼里,所以受伤的人都是需要帮助的,她身为圣女,这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哪有为什么。
你猛的插进去一大截,她表情中有有慌乱却没有多少痛苦。
她一点也不像是要轻的样子,你舌头在里头搅动,柔软灵活的舌尖触动她每一寸褶皱,把穴壁的水珠刮下来咽下去,怎么也吃不够一样。
她没有动,手指仍然搭在床单上,弓起的弧度像一张绷紧的弦。
她察觉到了危险,你身子开始绷紧,你挑开她的牙齿钻进去的时候,下身也顺势挤了进去。
“喜欢吗?”
你已经忍了太久,你的血液一直在滋养她的身体,你的手指、尾巴、舌头,都曾经探索过她的甬道,为你此时的插入保驾护航,可是现在它们通通失去了作用,只有窄小的穴口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抗拒。
这多亏了你那身为堕天使的父亲和出生以来没见过的母亲。
紧紧是这一点被软肉咬住的感觉就已经让你疯狂,穴口不知死活地咬着你往里拽,口水滴滴答答溢出来含着你,蠕动的褶皱按摩你的龟头,你的马眼传来被挤压吮吸的快感,一直沿着尾椎窜到头皮。
为什么救你?
“唔!”
你含住她的耳垂,亲昵蹭她,
你耐着性子抚摸她的花核,舌尖也慢慢托着她的舌头吮吸,在她慢慢放松下来时再稍微送进去一点。
你轻轻蹭着她的额头,在她唇角落下轻柔的吻,她没有回答,却抿紧了唇。
她眼眶迅速红了,泪水滴答落下,沿着眼尾没入发丝,她的呻吟融化在你的唇间,你的舌头慢慢抚慰她,用你的气息标记她的软肉,舌尖勾着她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