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那颗阴蒂长得离穴口极近,方才被又揉又舔得肿成巨大一颗,正好挺立在薄薄的粉膜上方,与底下快速进出奋力冲撞的性器不过相隔毫米
简伊看到罗切斯特长眉紧锁,心里腾起一些挫败感,以及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被他简伊喜欢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一件事吗?为什么要露出这么不情愿的表情?
“唔呃——嘶,嗯呼……”处子膜被穿裂的疼痛让简伊浑身颤抖,绷直脚背,只能依靠生物本能吸气呼气。
罗切斯特看不懂。这小家教随时准备跑的样子,不像是在死乞白赖地追名逐利;而费尔法斯太太呈上来的资料也显示,简伊身份背景简单,和几个亲戚关系都不好,且他们与罗切斯特家也都没有直接或间接的利益相关,所以他也不像是别人安排的眼线。
“罗切斯特先生,”简伊的喘息加重,“您怎么……”
但无论人类或魅魔,他们总希望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虚伪的、恶劣的、义正言辞的、野心勃勃的人类和魅魔趋之若鹜,想从罗切斯特家里分一杯羹。
“嗯……啊哈……嗯嗯……”尺寸非凡的鸡巴很快抽送起来,从柔和的拉锯开始,由慢而快,由轻而重,抽出的紫红茎部越来越长,涂满了水亮的油光,不出片刻便是整根抽出肏入,在适应性极强的紧致处子肉洞中横行霸道,捣出细碎淫靡的啵啾水声!
被狭窄的甬道死死箍住,罗切斯特在他眼泪浸湿的脸蛋上落下好几个亲吻,鼻尖在简伊耳廓和脖颈敏感的位置蹭动不已。
罗切斯特的唇瓣和他的臭屁性格完全不同,一点儿也不干硬,反而是温热湿软的两片,克制地压住简伊的蚌肉。长韧的舌头却不像是要正经开锁的,先往润湿的穴眼内挺入,贴着上半圈左右勾挑,再移到下方故技重施,将高潮后闭塞的女穴又给舔开了。
”
被这一幕刺激得,简伊脑子彻底转不动了,所有感官都被雄性荷尔蒙所笼罩,大腿抽搐两下,小逼里又溅出两股水液。
简伊轻呼一声,双腿便被罗切斯特一手一只地把持住。
“啊啊……哈啊……!”简伊被舔得腹内穴内酸软一片,罗切斯特却跟吃冰淇淋一样,认真舔着他被压开的唇穴,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到最后又是贴着那块阴蒂夹旋绕,舌尖在肿胀肉珠的附近来回转动!
虽然在简伊看来,罗切斯特只是一个游戏人物,但抱着期待、花了时间精力在一个人身上,简伊也希望能有些正向的反馈,而不是总被冷嘲暗讽地排斥。
“你真的挺能湿的。”将“湿”当作动词使用,罗切斯特拉下裤链,在简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粗壮的性器一下子就捅到了处子膜瓣上,膜肉上的小孔被撑得巨大,四周的粉色被撑到白得几乎透明!
简伊的臀部被男人前行的大腿撞得越抬越高,在壮硕的鸡巴整根没入处子嫩穴时,他的身子也被弯折到一个夸张的弧度,两条长腿被架在男主人宽阔的肩膀上。
罗切斯特看着自己手心里残留的颜料和简伊的穴液,手背上又潮乎乎一片,内心烦躁,拽过简伊的腰将人一把抱起,丢到旁边矮小的布沙发上。
“给你开锁。”罗切斯特坦坦荡荡地任他看,不再和简伊玩我说你猜的小游戏,干脆地低下头,嘴唇挨向他小巧的花心,呼出的气息烧得简伊腰眼酸软,“刚才还在使唤我做事,现在又忘了?”
随即,面目冷淡的男主人吐出舌头,宽厚的舌面碾上简伊分开的穴膜,整个盖住后,有力地向上舔动,搓过润红的小阴唇,又将阴蒂夹往穴心顶去!
那简伊是想要什么呢?
他缩着脚趾头,目光不自觉地围绕在罗切斯特的胯部,那里鼓起巨大的一顶,撑得西裤缝线都要裂开似的。
“放松,简伊。”男主人的声音像是有镇定作用的魔剂,控制穴道的肌肉遵从他的指令,尽可能松懈下来,方便阴茎破入。
罗切斯特摸了一把狼藉的女穴,入口的肉膜随即翕动几下,像是在暗送秋波。
身为炙手可热的单身雄性,罗切斯特向来不缺乏追求者,因此对好感习以为常。
窄小的女穴被严丝合缝地塞入一根外来的性器,薄薄的肉道延展出从未有过的直径,像独具生命的黏膜套子一样,在鸡巴寸寸肏进的过程中吸附而上,簇拥着缠绕住性器的每一处凹陷和每一处凸起。
本来简伊还能憋住,但被别扭地安慰了一句,他就止不住泪水汹涌而出。
但随着“咔”一声轻响,阴蒂夹有所松动,长舌的蠕动继而停止,简伊朦胧着眼睛看去,就见罗切斯特小半张脸枕在他赤裸的大腿上,小心地用牙齿咬住夹翼。
“……哭什么?”罗切斯特正打算再细细琢磨简伊接近自己的动机,就瞄见简伊又眼眶发红,一副被欺负得惨了的样子,他无奈抬手,用手背捂住那双眼睛,“别总动不动掉眼泪,娇气。”
淡粉色的嘴唇叼着纯黑的阴蒂夹从他小逼里抬起的时候,罗切斯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眼皮掀起,灼然的视线又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