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聘婷被按着跪趴在铜镜前,两人胸背相连,不留一丝缝隙。只要她一垂眼,就能看到灵活的手指是如何拨弄花瓣的。
下腹处那玩意儿,硬邦邦地不偏不倚地抵着她。
“嗯…太深了…疼…”
一根手指挤进xue中,摸着她的点深浅扣弄。容聘婷想去扒开作乱的手指,却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少年拉着她的去摸rou棒。
“想用这个?”
感受着手下抬头跃跃欲试的大家伙,容聘婷不敢说话了。
夏若在身后从容不迫地掌握探索着她的欲望,舌尖从脖颈处点火。
容聘婷身体小幅度晃动着,似拒绝,似迎合。
“哼嗯~~”
唇瓣相接,有舌尖探出轻轻舔舐着娇嫩的唇rou,像贪食的小鱼,尝到甜头就甩尾离开,不多时,再次噗嘟嘟摇曳围上嘬出清脆的响声。
容聘婷早已熟悉夏若的味道,现在的触碰对她来说竟像是催情的春药,腰肢瘫软全身重量靠在少年怀中,失去遮盖的下身水ye滴答。
红唇微启像是盼着被侵入,随后软舌如愿被吸裹交缠。
“哼~嗯哼~~”
容聘婷过电般哼唧出声,乖乖地跟着他的节奏嘴巴张合,可这种配合又不知道怎么惹恼了他。
花心被手指突兀地狠狠没入。
容聘婷终于恼了:“你在矫情什么?演什么话本!”
夏若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凶,
午时看到的情景哽得他难受,加上此时竟然顿生了满腹的委屈。
“我…”
在外千金请不动的“耳朵”,此时此刻忽略掉那极为可观的器物,竟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手指早已抽出,背在身后握压着,细看眼角也是晕红的,
“我不想你和他见面…”
谁?容聘婷还欲再问,电火石光间反应过来是李清越。
要不要解释,她和他已经说清了没什么了?
诶算了,难得看这家伙吃瘪。
gui头戳顶开小口又退出,如此数十下,却不急着进入。
容聘婷已经在铜镜中隐约看到,gui头上勾引带出的白浊,镜中娇娥发饰散乱,枯着眉头被身后之人揽抱,铜镜中映照不出身后人的面目,只照到肌rou线条清晰的胸膛,宽肩窄腰,随着动作起伏。
她自己更是随着动作颤抖,一双ru儿晃动着,她原先不知道情欲中的自己,眼神…竟是这样的…媚……她羞得连忙闭上了眼。
“呀…”
孽根没入半根,激得她睁开眼,耳边是少年郎野性惑人的坏笑。
“夫人可要看清些……”
斜向上的姿势让蜜xue被狠狠欺负,大铁杵前端紫红光滑,以下却异常狰狞,青筋突起遍布,沉甸甸的囊袋,难以握住的尺寸强顶着又小又紧的xue吞吃。
见怀中人扭动挣扎,又怜惜得只入一半缓缓抽插等她适应。
即使有水ye的润滑,可怖的孽根在窄窒的甬道里依然进出艰涩,被撑成透明的入口吞咽不及滴出玉露落在梳妆台上,
容聘婷身体纤瘦,软胸高挺圆润,玉刻般的身躯无一处不美好,铜镜中令人面红耳热的秘事做起来,交织出异常色情惊人的美与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