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你疯了?!”宋星海瞪大眼,不敢置信,“你这是……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无辜的女孩!”
那双不断颤抖的红唇似乎在无形间哀求他的垂怜,陷阱一般引诱他含进嘴里吮吸甜味儿。秦焕咬住唇角,压抑自己想要和小妈热吻的欲望,再等等。
宋星海的解释落在秦焕耳中还不算太圆满的答案,破败或是虚假的婚姻也不代表第三者能高调插入,何况还是脚踏多只船。
“哼,无辜的女孩和无辜的男孩有什么区别?”秦焕似乎被他一句话彻底惹怒,抓着他的手扒下自己的内裤,猛然俯身将怒涨不已的阴茎冲进了宋星海的阴道口。
但如果小妈是充满剧毒的柔弱水母,他则更像是这只艳丽水母的天敌,看起来小到没有胜算的海神鳃,却偏偏能将对方吃的死死的,沦为自己的消化物。
宋星海的表情再次陷入沉寂,他当初多么希望秦焕能强势一些,不顾他的感受将他玩坏,可真到这关头他却倍感惋惜,他渴望的强势里融合着挚爱的爱怜,而不是纯粹的报复泄欲。
秦焕不说话,时隔两年,二十多个月,除了最开始的两个月,接下来的每个日月,他都那么想、那么念,身处异乡无从见到怀里这个人,白天能用繁忙学业和各种琐碎事情麻痹自己转移注意力,可到夜深人静的夜晚,被压抑的思念放大无数倍,犹如可怕的黑洞蚕食着他的意志。
他想宋星海这个人,他美丽的皮囊,温顺善良的性格,多汁淫荡的肉体,辗转于多个男人之间令人愤然的色情。原来一切早就变成毒药,害他上瘾,不可自拔。
拥有蓝紫渐变梦幻般的体色,晶莹透透柔软没有骨骼保护的身体仿佛任何一点小磕小碰都能要了它的性命。偏偏这样美丽精贵的生物却剧毒无比,被它充满神经毒素的刺细胞蜇伤后剧痛难忍甚至有死亡危机。
“那这样正好,反正我也不是真的喜欢她。”秦焕淡淡说着,顺手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抓下裤头,露出蒙上密汗的雪白肉躯,那根粗壮阴茎早就粗如紫茄,坚硬粗热且委屈在冰丝内裤下,他习惯将阴茎放在左边,偏向左腿的位置隆出一条巨包。
“哈啊啊……恩恩恩恩恩恩恩!不……不要……!”宋星海被养子粗鲁生猛的快速抽插弄得神魂颠倒,阴道被心爱之人的性器官完全撑满撑到近乎
“你小姑是女同,秦鸿……秦鸿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宋星海咬着牙齿艰难地说着,胯间折磨他刺激他的手指骤然拔出,啵啾一声,被撑大的阴道失去支撑,软的像是晒化的水母。
“啊……啊……不能……你不能这样!”宋星海紧紧攥住拳头,用力在秦焕坚实的后背捶打,“小焕……嗯啊……你为什么要去、要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还是没有乖乖认错。
如果非要让他说点什么,那就用胯间那柄急躁粗暴的阴茎诉说他嫉妒的爱意,像是毫不留情的战车狠狠碾压小妈的肉体,将他的所有糜烂肮脏碾压在车轮之下,只能发出被征服的谄媚声音。
目光悄悄滑向养子的工装裤下,版型时尚的裤子早就被顶起一个情色不可细说的大包。两人都从烈日之下而来,屋子里还没来得及开空调 ,好在清晨,太阳不大温度不高,不然他和秦焕早就湿身不已。
“嗯……”宋星海察觉到秦焕的指法逐渐暴躁,插入第三根后便用骇人的速度不断在他的阴道里进出,被修剪到圆润的指尖不断搔刮他的子宫穹顶,游鱼戏泥洞般毫不怜惜他娇弱至极的器官,他脸上滴水,下体也返潮,雪白脚趾忍不住抓住被单,手指擒着秦焕的臂膀随着他阵阵颤。
秦焕自认为自己伪装课程学得不错,就算不用过于狰狞复杂的表情,也能靠动作语气模仿出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足够让小妈深恶痛绝,他没有将内裤脱下,而是抓着小妈的手,包裹着自己束缚于最后一层枷锁的性器官上,额角青筋暴突:“那就秦鸿那样,等她生下孩子,我用钱打发走,孩子……就跟你姓。”
秦焕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某种海洋毒物,僧帽水母,和此刻看起来娇弱无依实则剧毒逼人的小妈再合适不过。
秦焕舔了舔干燥的唇角,心中倒是万分期待对方身上的剧毒会不会真的让他的身体死去。
此刻的宋星海就是被大风大浪吹打上岸的水母。
可秦焕现在没有半分清洗的意思,一张嫣红的脸,将性交饥渴和男人精虫上脑时的自私贪欲,完完整整表现在脸上。
“啊!”宋星海被这一冲,撞得人仰马翻,本就淫水嘀嗒的小穴瞬间被肉棒贯穿泰半,秦焕掐住他的腰用力捅插进出,滚烫汗湿的身体像是被烧得熟透刷上油脂的铁板,宋星海光是和秦焕的肌肤紧贴,便犹如炙烤,活像一块被狠狠摁在铁板上烧烤的肥肉。
他饥渴,却迟迟不用那只大肉棒肏进来让他爽的行为。
他不由想到以前和秦焕做爱,对方说什么也要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才会把自己的阴茎插入他的身体。还曾经很认真和他科普过男人 不注重卫生,很容易在性交是将病菌传染到娇嫩的阴道和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