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觉得,宋星海五年前是个保守羞涩甚至有些不起眼的蚌,现在被男人操多了蚌肉合不上的同时,还颤巍巍的吐露出一颗酝酿已久的珍珠。
“啾……啵。”他恼怒地拔出那只大龟头,背过身去,“不舔了。”
大多数的男人都无法拒绝火辣性感或是幼嫩易推倒或是表面清纯实际上是个发骚荡妇的类型。秦景曜瞧着眼前娇嫩欲滴,双腮微红,明明想要到不行却非装出一副自己被玷污模样的宋星海,没明白短短几日不见,宋星海是怎么把多种男人幻想的性优势完美融合到了自己身上。
“那怎行,我们还有孩子呢。你要是现在和我离婚,我只能告诉小焕他没有妈妈了。”秦景曜再次搬出秦焕。
他伸出舌头,做出了从前的人妻宋星海从不会想到、即便想到也不敢实施的动作,粉红舌头沿着抽打他脸颊的鸡巴一路滑下去,绕着敏感的龟冠狠狠舔了一口,秦景曜顿时重重喘息,魁梧身子猛然一颤。
“星海,瞧你这话说的,以前那不是我眼瞎,没有发现你的好吗?你要是早对我那么骚,我就不会去找别人发泄了。”秦景曜将自己出轨约炮的问题归结于宋星海没有性吸引力,引得对方冷冷一笑。
“哼,你那些情人没少喝你的精液吧,有什么可激动的。”宋星海漫不经心地伸手推他,指尖摁在秦景曜软绵绵的胸肌上,那舒服的质感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有一说一,这个渣男身材很不错,帅气多金,难怪能招惹那么多炮友。
“……”秦景曜见他情绪激动,便敷衍地说,“可以,不过要是这一个多月你又舍不得走了,就别离了。”
“我真的会
宋星海不爽又鄙夷地瞪他:“那好,等小焕考完,我们再去离婚。秦景曜,这是我最后的忍让,你别得寸进尺!”
秦景曜不再磨蹭,两三下解开绳子。白皙手腕上一圈勒进肉的红色加剧了他的呼吸,他心里暗暗骂道,这个骚货的身体真的是水嫩到不行,才被捆了一会儿皮肤就脆弱到像是要破皮似的。
“嗯……嗯唔……”宋星海将大鸡巴舔得舒服又刺激,像是舔一只美味甜筒。秦景曜在对方将自己的鸡巴吞进嘴里时,便按捺不住抽插起来,宋星海被他突然的一顶弄得很不舒服,便抬起眉眼凶巴巴瞪他。
宋星海也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手腕被解开后便自己钻进浴缸中坐好。秦景曜见他这么主动也粗红着脖子几下把衣服裤子脱了,然后凑到浴缸边,低低唤了声宋星海的名字。
“我何德何能,秦景曜,家花还是没有野花香,你也别大费周章了。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我和你上床也只是将你当做炮友而已。”宋星海有些倨傲地说,“你也这么想好了。”
他那小幅度的磨蹭自然尽数映入男人的眼底,被解读成完完全全的发骚欠操。
“艹,小骚货,你哼哼什么,不乐意?”秦景曜嘴上有些嫌弃,可心里却爽的一批,骚货和欲拒还迎的骚货肏起来最刺激好吗!
宋星海侧坐着,刚把裙子脱下来奶罩松开,听到秦景曜喊他便顺势扭过头,结果脸蛋立刻被一根硬邦邦的鸡巴打中,他刚要发飙,便被秦景曜亢奋地捏着鸡巴抽打腮帮子,嘴里辱骂着:“骚婊子,把你的脸打肿,让你去骚。”
又骚又清纯,娇气又蛮横,贞洁烈妇里穿插着荡夫狐媚,像是充满奇迹的盲盒,他一个惊喜还没享受完,又被塞入另一个更诱人的惊喜。
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好这一口,不过是亲了个嘴,他的鸡巴在裤裆里都快要硬爆了。
“星海,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秦景曜习惯要给宋星海使脸色,但发现对方压根不鸟他,只好强压怒火装出一副大尾巴狼的模样,钻进浴缸抱住宋星海,“宝贝,你都没给我口过几次,我激动还不行吗?”
暧昧刚好的气氛瞬间降温,秦景曜有些不满,他刚才真的觉得很爽,恨不得狠狠操烂宋星海那张美丽通红的小嘴,把他那张清纯的脸射的肮脏不堪。
特别是那张貌美如花的脸,和畸形的身体,完全就是为讨好男人取悦男人而存在。
“嗯……嗯唔……”宋星海适时地发出不情不愿却又被亲舒服的哼哼,与原来那逆来顺受甚至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截然不同,秦景曜越是逗弄他便越是娇嗔,好像是被那条柔软有力舌头侵犯到生气的小狐狸精。
宋星海微微眯起眼,脸颊被那根沉甸甸的肉棒打得啪啪作响,微微浮肿,他却不慌不忙,露出了秦景曜陌生又喜欢的冷艳表情,好像被流氓玷污的女皇,眼神冷傲又高贵的往臭流氓激动到左右晃动的阴囊望去。
宋星海装模作样的把手指伸到双腿间,两条腿竖起膝盖,缓缓洗肮脏的逼。干巴的精液早就软化,但不是那么好洗掉,他一边揉着软绵绵没有一根毛的小嫩逼,一边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哼哼,将粗脖子瞪眼的秦景曜晾在一边。
宋星海不说话,就拿光溜溜的屁股一个劲儿在浴缸边缘磨蹭,用光滑的边缘蹭自己发痒的小骚逼。眉睫沾染上细小水汽,在灯光下像是碎钻一样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