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东西完全是弱点中的弱点,即使现在在经历这种程度的变态刺激,也不太好观察得到。
它本质上也只是一小团脆弱的肉,平时基本都藏在阴蒂内部,虽然手指捏上去能感受到手感有些不一样的弹,但是只有整个肉核都情动充血膨胀的时候才会变得格外突兀发硬。
见柳鹤即使是这样了也真的不信不会痛,陆影觉得颇为好笑,同时也觉得非常有意思,他的食指继续往下轻摁,那泛着寒光的刀锋便水平轻走起来,浅浅破开了密布神经的阴核表面,竟的确是没有血溢出。
见目标暴露得已经可以了,陆影将手上那锋利至极的刀放到一边,换了另外一只极细但头部圆润的金属棍拿在手上。
“呃啊啊——!!”柳鹤先是吓得耳朵都炸毛了,漂亮的脸皱成一团惊叫出声,也顾不上什么了,那种瞬间强烈得过分的快感叫他的意识都颤栗起来,几乎要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只觉得自己的阴蒂不对劲至极,酸涩得好像坏了,惊恐的泪水在柳鹤紧张的喘息中迅速盈聚滚落,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在酸麻的电流感中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陆影也停下了吹气的动作,他拿着手上的金属细棍,试着去探进开口处,戳了戳那粒肉眼可见在抽搐的骚籽,动作算是相当谨慎,也没有用什么力。
“啊啊啊!!别、呀啊啊啊——!!”酸涩至极的快感从密集的神经末梢凝聚窜开,顺着脉络游遍全身,柳鹤的意识都在一瞬间空白了,理智也像是被热得化了,强烈的的酸意让他的小腿紧绷着哆嗦起来,脚趾撑开得几乎要抽筋,腿根颤抖着想要合上却根本做不到,只能崩溃地在气流的刺激中哭叫着直摇头,口水流出来了都没有意识到,雪白的身体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屄口抽搐的频率也骤然变快,透明的淫水直往外小泉般汩汩涌出,竟是敏感得被这样就弄的高潮了!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已经闭上眼不看了也不可能放松,所有的感官反而因为黑暗的降临更加敏锐,柳鹤的神经此时几乎凝成了一根线,即使万般不想注意力也只能全部聚焦在腿间。
头,狠狠咬住牙齿,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发抖欲望,心里反复地喊着不要动不要动,光洁额头开始溢出小小的汗珠,看起来实在是可怜的紧。
“现在告诉主人,痛吗?”
陆影没有继续动作,而是饶有兴趣地在看柳鹤接下来的反应。
他似乎是还没有从那样的刺激中缓过神来,都忘了自己要乖乖听话,也没按问题说痛不痛,答完就直接紧紧闭上眼睛不再往下看。
然而虽说是这样的轻柔刺激,但是谁让它是作落在这种要命的地方,爆发的快感像是坠在平原的惊雷,直炸得柳鹤惨叫着浑身都痉挛了一下,只觉得耳边仿佛突然细细的嗡鸣一声,完全控制不住地眼眸上翻着陷入了更加可怕的高潮,清澈的淫水直像尿出来的水柱般往外冲,他的脚趾用力地撑
“呃嗯……”虽然刀锋离开了,但是此时此刻自己下体的感受真的太诡异了,柳鹤的腿根不住抽搐着,小腿在空气中微微痉挛直颤抖,他的牙齿都咬得发酸,想控制那嫣红的肉穴不要收缩去牵扯到阴蒂,可是现在柳鹤就连自己身体的发抖也控制不住,又怎么能控制得住这里的抽搐反应。
柳鹤无助地眨了眨含着泪水的眼睛:“……好奇怪啊……”
可那柔软的一团阴蒂嫩肉碰上锋利的手术刀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即使陆影是用非常轻慢的力道,也迅速在这么几秒内就破出了一个深度刚刚好的小创口。
那刀锋继续运动起来,力道轻轻地往深落,阴蒂内里的敏感神经还是太过密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不痛,可是被切开的感觉也过于诡异,取而代之却的是一种难以言喻、令人颤栗着牙齿都要咬得发酸的奇怪感觉,那一点也不好受,柳鹤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眼泪不断往下滚,身体的脉络都被快感点得一阵阵发着热,手指在扶手上无助的胡乱抓挠,尾椎骨酸涩得酥软发麻。
在足足过了五六秒以后,柳鹤才凌乱地啜泣着发现有点不对,好像真的……真的不痛,可、可是还有一种其他很奇怪的感觉。
“呜呃……呃啊啊……好酸、啊啊啊——”暴力的快感随着陆影的动作愈演愈烈,完全要变成一种折磨,柳鹤的表情都完全失控了,死死地咬住下唇,控制不住地向上仰起头,眼皮下的眸子无意识往上翻,左右分得大开的腿根肉眼可见地抽搐起来,屁股失控地绷紧了,他的呼吸急促而有泣音,不时就会小腹痉挛着因为这种变态的快感而从齿缝里泄出哭叫,几乎所有的精力都在来控制自己不要有任何的动弹。
他在柳鹤不住颤抖的双腿中间坐下靠近了,微微低下头去将那干净的细金属棍碰住开口处,小心地施加力道,让那里保持更加张开的状态,接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是又突然恶劣起来,冲着那被暴力剖的裸露出来的骚籽慢慢吹起了热风!
也许是因为创口的存在,那原本饱满的肉豆此时已经有些微微变形了,而且这时候低头去看,甚至能够从精准的刀口隐隐约约看到被迫露出来的骚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