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林砚被跟踪了,债主?不对,她们已经把债还完了,况且,她已经三年没有回来了,不至于被紧咬不放。
以前的熟人?那就更不对了,她声名狼藉,看笑话到公司里去有大把的机会,他们更乐意高高在上,不至于跟踪她到这种地方。
那就是色狼了,毕竟她今晚穿了一条开叉几乎要到腰线的抹胸连衣裙。
林砚哼笑,轻撩头发,妩媚得过分的眼微微虚起,红唇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她将腰扭得更加好看,高跟鞋在柏油路的小巷里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格外的动听。
她毫无掩饰的上了楼,楼道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后面的喘息声,捏着钥匙的手一顿,门后就是防狼电棍,她倒是要看看这人还有没命走出去。
钥匙转动,是她低估了来人。
林砚双手被迅速箍紧举高,死死的抵在门上,一步之摇的电棍她是怎么也拿不到了。
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肆意碾压,沉重的力道像是没有见过女人,耳边呼出的气几乎要把她灼烧,她放松了,逐渐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她就说呢,谁会跟踪她啊,原来是她久违的炮友。
那只手不满足与现状,按压着她的ru头,开叉的地方被向上撕破。
啧,很贵的。林砚不舒服的扭动,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花xue,她shi了,真是不容易,
我赔你。男人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呼吸凌乱,咬着她的耳朵。
很紧啊。
秦河转动着手指,他熟悉她的敏感点,加了一根,轻弹着她内壁的软rou,如愿以偿的听到身旁人的娇喘,随即笑出了声:
我还以为你已经被玩坏了呢,砚砚。
是吗?林砚夹紧了腿,绞着他的手指,向前倾身去碰他的裤裆。
我倒是觉得你太不行啊。
听说秦少一夜五女,怕不是有心无力了吧。
屋内无光,接着窗外微弱的照射,秦河看见她嘲讽的目光。
想要掐死这个让自己做了三年春梦的女人,秦河在碰到她的时候,Yinjing就已经硬到发紫。
他松开抓住她的手,紧握得拳放在林砚的肩上,依然强忍,林砚在被秦河碰到的时候就已经全身软绵无力,她靠着门,将双腿夹紧,强忍住想要磨蹭那个位置。
谁也不肯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