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州点点头。
这时候应该就是小五说的该撒娇装可怜的时候了,但蒋正州嘴笨,怪自己没有问清
“你现在这样,一晚上上七八个钟,身子比陈老板这样玩坏的更快。我话说到这里,做决定的还是你自己,你想清楚。”小五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对蒋正州点了点头就出门了。蒋正州等他走了以后捡起剩下的半支烟,吸完以后才去了淋浴间把自己里里外外的洗干净,喷了古龙水,化上淡妆,到楼上的包间,陈老板已经提前到了,在里面等他。
蒋正州捂着受伤的脸,看着陈老板说:“你干什么?”
蒋正州跪下以后就不说话了,脑海一片空白,陈老板被他的笨拙气笑了,问道:“贱狗,衣服都不会脱了?”
“你自称什么?“陈老板眯着眼看他,眼神里充满着威胁。
陈老板这才满意,让他去洗干净,洗到一半又冲进浴室,把他按在淋浴房的玻璃门上干了一顿,害的蒋正州又得重新洗。
“啪。”又一个巴掌下来。
“主人,贱狗错了。“蒋正州改口道,恨不得站起来把这个陈老板打一顿,他生了个大个子,就算瘦了些,也比陈老板高了半个头,不会没有胜算。
蒋正州睡眼朦胧地看着他,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身上很脏,想要洗澡,摸索着下床,却被陈老板狠狠抽了一个巴掌。
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听话的脱了衣服,重新跪好。陈老板用手铐把他的手反铐在背后,他别扭的动了动身子,要是陈老板是什么变态杀人魔就完蛋了。
房间里摆了个行李箱,不知道陈老板又带了什么玩具出来,蒋正州不安的咽了几下嗓子。
陈老板故意洗的很慢,等他出来来解放蒋正州时,已经过了一小时了,蒋正州身下的地毯全湿了,身体微微颤抖着,电动阳具隔十分钟会放一次电,这时他只能用头轻轻撞着床脚,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你就顺杆爬,睡完以后撒撒娇,装装可怜,让他把你包下来,你趁被他包的时候就赶紧要车要房子,钱也不要乱花,最好能让他给你花钱做点生意,
他放蒋正州睡了一觉,等到第二天天亮后才把蒋正州摇醒。
以前初中时,谁要敢这么骂他,早被他打的妈都不认了,蒋正州愤愤的想。
折腾到他们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后,已经是下午了,陈老板叫了外卖,打开电视,投屏了一部片子,又是SM的,一个男人被电棍电的嗷嗷直叫,那根电棍直接插进了他的后穴。
“报数,不许叫,叫出来就重新数。“陈老板拿了一支小皮鞭,在他身上划了几下,冷不丁抽下来,下了力气,蒋正州差点咬破了嘴唇,才没叫出来,哆哆嗦嗦地说:“一。”
“之前怎么交代你的,你忘了?”陈老板看起来四十上下,事业有成的样子,气场很强大,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蒋正州吓的跪了下来,这是他给蒋正州的规定,服务他时只能跪着。
蒋正州轻轻皱了皱眉,陈老板人模人样的,在床上嘴脏的不行,他着实讨厌陈老板老是贱奴贱狗的骂他,据其他技师说这是什么SM情趣,他也不知道有什么趣味,就觉得难听,听着心里窝火,卖身也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下贱吧?
蒋正州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是,这个陈老板……有点变态。每次做的时候都要把我绑起来,眼睛蒙住,有时候还用鞭子打我,还电我……前面后面都电。”蒋正州说着脸就红了。
蒋正州累的没了半条命,靠在床头,心想这陈老板还真是好身体,一般人搞了这么多次以后,哪里还有心情看这种片,看新闻联播都比这来的有意思。
陈老板是老玩家了,后面几下就轻了很多,一下子玩的太过的话,后面就没意思了。
“我有没有说过,看到我要叫主人,没我的命令不能私自行动?”陈老板的语气冷酷到可怕,蒋正州这才清醒一些,又想起小五昨天和他说的那些话,连忙跪到床边,说:“主人,我错了。”
他连续在蒋正州身上释放了七八次,才解开蒋正州身上的束缚,蒋正州意识迷离的在床上蜷缩起身体,双手抱着腿,口中时不时发出让陈老板兴奋的呻吟。
蒋正州数到三十下时,陈老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假装没注意到他低沉的呻吟声。蒋正州的背瘦的能看清一截一截的脊椎,此刻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在陈老板眼里看起来极尽诱惑,忍不住给他戴上了分腿器和眼罩、口球,把他压在地上先来了一次,完事以后看着蒋正州侧着脸,因为戴着口球而流出的口水弄湿了一小块地毯,胸口因为喘气而剧烈的起伏,双腿M字分开,他留在蒋正州身体里的精液正在缓缓淌出,心中十分满足,找了个电动阳具打开开关,塞到蒋正州下面,又给他戴上耳塞,自己去洗澡,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地毯上。
陈老板拔出电动阳具,蒋正州后面的洞口已经被开拓出合适的宽度,湿润的抽搐着,像是一封邀请函。
日子苦,所以给你指一条路。这个陈老板对你是有意思的,一个月点了你七八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