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我会叫这里有个露鸡巴的变态阿!到时候看你怎麽办」
家浩:「...你....别闹了..我不是变态」
醉汉:「放心啦变态,我是要教你」
他舔舔嘴露出得寸进尺的猥亵表情
家浩:「...教我什麽啦」
醉汉:「教你怎麽玩更爽阿,快点,先脱掉」
对方根本是在胡言乱语,跟醉汉讲理是没有用的,乾脆放弃内裤直接把衣物穿上
於是他狼狈地任醉汉把内裤扯到脚底,抬腿,内裤就被脱下了
此时全身赤裸的站在公车上,连鞋子也没穿,
一股热流冲往脑部,觉得脸颊发烫,
下体因为刚才的惊吓而退火,如今又是昂然挺立。
醉汉:「看吧!没骗你吧!」
说着便一手抓住家浩的下体粗鲁的把玩,他越是闪躲,对方施加的压力也越大
阴囊一阵剧痛「这支粗的喔!呵呵呵」
更让家浩担心的是,此时自己的衣物已经被拿到醉汉座位旁。
醉汉:「在乱动我会不小心捏坏喔!」他眼神带着笑意看着家浩
家浩:「大哥..别玩了,放过我啦」
家浩总算了解现在的处境,态度立刻软化
醉汉:「不是说了吗,我只是要教更爽的玩法阿」
醉汉:「手拿开,抓着吊环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家浩完全没辙,只好配合对方,原本抓着对方的手抵抗,如今只能乖乖配合,
两只手抓着公车的吊环,像是俘虏被吊着,下体任对方戏弄,
醉汉:「林娘勒,发育的真好,变态的屌都这麽大吗?」
他坐在座椅上扶手拉起,让家浩站在座位旁,
左手从他屁股经由跨下伸出抓着肉棒把玩着
手掌熟练的包覆龟头摩擦马眼,逼着大蛇吐汁,
用这天然的润滑液继续尻动刺激调教大蛇分泌更多淫液。
粗糙的手掌粗鲁的手法弄得又痛又爽,下意识地想闪躲这连续敏感的刺激
但醉汉的手臂完全扣住家浩大腿无法逃脱,
醉汉:「别装了啦!看你没毛就知道了,欠玩贱货」
家浩面红心跳挂在公车吊环上,像是俎上肉,自知逃不了便任由醉汉把玩
醉汉缓缓站起,酒精加上公车摇晃,站都站不稳了,
左手紧紧抱住眼前的健壮男体宛如海上的救生圈,尽管如此,
炙热的右手熟练的在男体身上游移爱抚着,身体上的每寸肌肉都让这手摸得透彻
但还不满足,湿热的舌头又舔又咬的大啖眼前鲜美的猎物。
家浩被这突如其来的猛攻脑袋逐渐放空沉溺在这强烈的挑逗中
醉汉:「干.....真的是变态..鸡巴还这麽硬,是不是爱上我,爽吼!」
家浩感觉到那湿热充满酒味的唾液沾满他的耳朵、後颈、肩膀、腋下..
醉汉:「你运气真的很好啊,遇到我」
「.........」
他贴着家浩,湿热的舌头继续进攻,家浩全身一阵阵酥麻颤抖
醉汉带着酒气说着「可惜不能叫出来,你叫声一定又春又骚」
醉汉:「爽後?鸡巴被别人玩就是爽对不对」
醉汉:「越玩越湿喔,我的手都是」
醉汉:「是不是一只骚狗?是不是阿?林北再问你话阿」
一根火热的雄根从後方顶着,贴着家浩赤裸的臀部,不知何时对方已经拉下裤子
醉汉:「可惜阿,快到站,要不然肏翻你」
醉汉:「有没有被干到怀孕过?阿?」
醉汉:「操到你叫爸爸,把你肛门肏成阴道信不信」
醉汉:「母狗阴道阿」
滔滔不绝胡言乱语的说着,家浩不知自己怎麽了,听得兴奋莫名
他没有查觉到言语的辱骂和羞辱竟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刺激
尤其还是被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唾液不停分泌
心跳加速开始喘息,大屌马眼不停流汁,地底涌泉蠢蠢欲动,随时准备高压喷出
醉汉:「干!要喷了是不是!不准阿!」
醉汉从家浩的喘息与发烫跳动的阴茎竟能察觉到高潮边缘,家浩忽然有点好奇
这人的来历,但此刻最重要的是那想喷射的慾望
「要..忍不住...」
对方赶紧拿着家浩的运动短裤随便套在他的阳具上,隔着短裤用力握着粗鲁摩擦,
这动作像是擦枪,清理的是男人的枪管,打算用湿凉的布料让过热的枪管降温。
凉凉的运动裤布料摩擦在龟头上,带着轻微不适,是一种不同的刺激,
这根本无法阻止肉棒的高潮临界点,家浩无意识地扭着腰干着自己的运动裤
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