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贱屁眼”三个字,穆岩脸上一热,但仍然忍羞耻的感觉跪坐下来,将颀长有力的大腿伸向半空,配合双手将刚穿上没多久的黑色三角裤给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穆岩有些茫然地环顾了一圈客厅,摇了摇头,“没有啊。”
“这是惊吧,主人,您等一下。”穆岩一边嘟囔给自己戴上项圈,一边起身来到窗边,将窗户关紧,又将窗帘拉得严丝合缝,这才回到沙发前,将手机夹在殷朗准备的支架上,把支架固定在了茶几的外侧,好让手机镜头能将沙发全景一览?余。
目光从玄关处的鞋柜扫过,对了,每次去殷朗家,那条项圈就在鞋柜里。穆岩恍然大悟,拿手机快步走到鞋柜前,打开门,从里面拎出一个纸箱。
殷朗的喉头上下滚动了几番,这才稳住自己的情绪和呼吸,吩咐道,“用手指润滑你的屁眼。”
“贱奴穆岩,给我在沙发上跪好了!”还没来得及被取下的耳机里突然传出殷朗的命令声,一下子便喝退了穆岩玩闹的心思,规规矩矩地在沙发上跪好,挺胸正对手机镜头。
“话说今天我走之前,去你家里留了份物给你,你看到了吗?”殷朗问道。
“报告主人,贱奴穆岩准备完毕,请主人吩咐。”穆岩看屏幕上的殷朗,已经感觉到了溢出屏幕之外的威严气息。
“想我什么啊?”殷朗笑得眉眼弯弯,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促狭的神色,“是想我亲你?还是想我摸你?或者,你想我操你啊?”
在看到殷朗的一刹那,穆岩这晚的躁动不安全部一扫而空,心中生起浓浓的依恋感,再听到殷朗说的那句“心有灵犀”,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起来。
“你再想想,我会把东西放在哪里?”殷朗微笑,但那笑容里始终带那么一点腹黑的意味,就像一只狐狸。
松浴袍的殷朗出现在了镜头之中,“哟,真巧,你也刚洗完澡出来啊”,殷朗笑继续说道,“看来我们心有灵犀啊。”
视频里,穆岩刮得干干净净的后穴因为冰的润滑剂刺激得一缩,牵连会阴部的皮肤承托不住那倒得稍有些过量的润滑剂,大团的润滑剂凝成球沿穴口滚落,被穆岩赶紧用左手的两指拦住了下滑的轨迹。穆岩有些犹豫,又带笨拙地将手指上的润滑剂重新推回自己的菊穴开口,淡灰色的菊穴被润滑剂的水色浸润,颜色微微加深了一些,再加上那一张一合的情态,更显得诱人?比。
没想到殷朗突然说出这的话,穆岩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头也难堪地低了下去,让殷朗在视频里只能看到他黑发浓密的头顶。
“怎么,我是不是准备得很周到?”看到穆岩僵硬的表情,殷朗终于忍不住再次大笑起来。
殷朗清冷的目光带上了一些迷离的意味,目不转睛地盯画面中穆岩的动作,而穆岩看殷朗专注的神色,以
拎纸箱回到沙发前,穆岩一手拿手机,一手打开纸箱的盖子,里面的东西让他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
“对啊,这可是我给你精心设计的惊喜啊,惊不惊喜,刺不刺激?”殷朗模仿网上的搞笑视频,油腔滑调地说道,将自己以往斯文儒雅而高冷的形象给毁了一大半。
“主人,您就是爱捉弄贱奴。”穆岩讪讪地说,但还是把头抬了起来,正对摄像头,刚毅而俊朗的面容因为羞窘产生的红晕而多了几分温柔的意味。
纸箱里放的东西也不多,穆岩平时戴的项圈、一对鹿角虫夹、一套三枚的跳蛋、一串八颗的拉珠,还有一瓶润滑液,但可恨的是殷朗连手机支架和蓝牙耳机也准备好了,这显然是早就预谋好了要远程调教穆岩。
“主人,贱奴好想您……”穆岩有些腼腆地说道,一抹可疑的红色在脸上荡漾开来。
“哈哈哈,穆岩你还是这么不禁逗”,殷朗大笑起来,“我也很想你啊,出差太?聊了,哪有跟你在一起有意思,快点把头抬起来,让我再看看,以解相思。”
“这么迫不及待啊,看来是真想我了。”穆岩刚刚连好蓝牙耳机,就听到殷朗促狭的这么一句,顿时把他气得不轻。
“把你的内裤脱了,露出你的贱屁眼!”殷朗的命令果断而干脆,但穆岩所不知道的是殷朗费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的声音透露出他已经渐渐兴奋的情欲。
“主人,既然您嫌贱奴迫不及待,那贱奴今晚就不伺候主人了可好?”说,穆岩作势一手要取下蓝牙耳机,一手伸去要取下支架上的手机。
在殷朗的视角里,穆岩古铜色略显黝黑的脸上泛羞耻的红晕,挺拔的身躯此时憋屈地窝在沙发里,双手抱大腿,屁眼用力抬高的子让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而收音效果极好的蓝牙耳机也将穆岩因为紧张和羞窘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传了过来,对殷朗的诱惑又加了一个档次。
穆岩脸上的羞红之色更重,但他还是听话地拿起了一旁的润滑剂,将盖子打开,倒了一滩润滑剂在自己的会阴部与屁眼交接的地方。
“主人,您是早有预谋的吧。”看到纸箱里的东西,穆岩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有些?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