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成嗣的双腿朝两侧分得极开,可以清楚看到鲜血正顺着腿根朝下流淌。
刘治安摸了摸赖成嗣粗硬的头发,弯腰凑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急别急,你看你嘴巴都受伤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老大对吧。可你怎么能变成这样?”他爱怜的在赖成嗣的耳朵上啄吻了口,下身挺动,阴茎贴近了赖成嗣的穴口,“你怎么长了个逼?你变成这样了别人还怎么认你?还怎么做老大?不如做我的母狗吧。”
——
“唔!!”赖成嗣仰起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声,牙齿咬着嘴里的铁质口箍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整个镂空的金属球被他用牙齿生生咬碎,而后他将合着血的铁片吐出,破口大骂。
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赖成嗣感觉有一双手握着他的胃反复拧着,恶心反胃的想要呕吐。
刘治安诶了一声,下身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声音迷恋狂乱,“老大……你下面流血了,你是不是处,是不是没被人操过?我是不是第一个干你的人?”
赖成嗣腰腹的肌肉绷得铁块一样坚硬,腿根也竭力并紧。但不管再怎么努力,他的四肢都无法挣脱束缚,像是条案板上的鱼,活生生看着人用刀残忍的刮下身上的鳞片,剖开腹部,一点点掏出内脏。
这种程度的疼痛对赖成嗣来说并不算难以忍受,他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居然被自己养的狗强暴了,他被自己的爱人背叛就算了,就连他的狗都要反咬他一口?!
比如不受控制的颤栗,一声淫荡的浅哼,一点黏哒哒的湿意。
刘治安的耐心也就那么一点点,他没等到赖成嗣的妥协,就用自己的肉棒粗暴的顶开稚嫩的小穴,硬生生插了进去。
直到今日凌晨在基地外的隔离带里发现了脱力昏迷的赖成嗣,他才确定赖成嗣真的不行了,他撑不下去了。
“唔啊啊!”
“我操你妈!!刘治安!你他妈等死吧!我一定会杀了你!!”
“怎么这么凶啊?这样可不行,像条疯狗……”刘治安用疼惜温柔的语气说着极为冷酷残忍的话,“要不拔了你的爪子和牙齿吧。”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其他人出去,转身压在了赖成嗣身上,解开拉链,将紫黑色的鸡巴放了出来。
那个新生的器官还嫩生生的,是一张淡粉色的小口,里面还有层薄薄的肉膜。穴口被龟头撑到了极致,边缘都泛着白,根本无法承受。
他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身份,一个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
赖成嗣浑身的肌肉收紧,铁链撞击着床板发出哐哐的声音。手腕在链条上磨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他却恍若未觉,依旧激烈反抗着。
“我先找到的,让我先吃没问题吧。”
他一点也不着急,像是品尝着什么绝世佳肴一般用阴茎在赖成嗣的肉穴外围缓慢划着圈,龟头不时的碾过顶端的蒂珠,似乎在等待着一些反馈。
但他的意图被刘志安察觉了。
啪啪的肉体声混杂着刘治安和耕牛一般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床板咯吱咯吱的摇晃声,整个小屋里全是淫乱的声音。
你妈逼!我是——”
赖成嗣怒视着他,目眦尽裂,嘴里呜咽着吼着什么话,他用尽全力,嘴角都被划裂开,鲜血缓慢顺着脸颊流下。
那并不是处女膜破裂时应该有的出血量。他新生的性器官还太过稚嫩,和十岁的幼女没有太大区别,那血液是幼嫩阴道被撕裂时流下的汩汩鲜血。
刘治安刚刚正悠哉悠哉的坐在沙发椅上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要说些什么,直接用金属异能凝了个口箍套在他嘴上,口箍的圆形部件压在舌头上,制止了他继续出声。
刘治安换了一个实心的金属口箍套在赖成嗣的嘴巴上,另外又将赖成嗣四肢的铁链加固了些。他知道自家老大是因为什么失去异能的,给时安暗中牵线联系外人的就是他,那颗浅粉色的晶核也是他送到时安手里。但他没想到赖成嗣居然撑了近十天都没崩溃,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他都以为那颗被污染的晶核没有起作用。
2、
但什么反馈都没。
“真聒噪。”
他用力拽过右手边的铁链,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撕扯着金属制的铁链,眼里全是疯狂的恨意。
他开口用商量的语气说:“老大,你叫一嗓子,我让你舒服舒服,怎么样?”
“老大,你的逼可真紧……死之前就让兄弟们爽一爽……”刘治安喘着气抽插着,牙齿咬着赖成嗣的耳朵,滑腻腻的舌头使劲朝耳道里钻。
赖成嗣的胸中是滔天的愤怒与仇恨,牙齿难以咬开那条铁链,他便撕扯啃咬着自己的手腕,宁愿费一只手也要杀了这个在他身上耸动的恶心渣滓。
刘治安知道赖成嗣的性格,嗅到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后,忙把铁链收紧了些,朝上拽了拽赖成嗣的双手。赖成嗣的手腕已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手筋都被咬断了一半,白生生的骨头隐约可见。
他在被动的晃动中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恍然间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