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却仍不忘初心,追问道。
“是……是樱花味的。”宋绍臣头抵在地上,烫着脸扒开穴口,艰难道:请主人操进来试试。”
两个人又胡闹了很久,不仅地上都淌满了肠液、精液、酒水混杂在一起的奇怪液体,就连空气中也满是酒香混杂着松香味和绿化带的味道。
酒窖并不通风,宋总被气得头疼,一边拖着自己疲乏的身体,一边扶着醉醺醺的许舟,索性直接打翻了手边的一个小酒架,瞬间,酒架上面的酒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然后面不改色地扶着许舟出门,走到地面上招呼了一个佣人过来,“我不小心碰倒了酒架,找人去收拾一下。”
“好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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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啊——”
宋总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直接拉着许舟去后花园散步消酒气,两个人一同漫步在甬路上,路边的栀子花开的正好,在夏日的午后香得让人心慌,高大的花树下面,一支花伸出来正好擦过宋绍臣的头皮,他抬眼去瞧,硕大的花朵开得正好,简直就在勾引人去摘。
扭头看了看身边人,宋绍臣就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摘下来,亲手给许舟别在了领子的扣眼上。
花瓣正好蹭着许舟的下巴,痒酥酥的,她被人牵着手,很乖地低头闻了闻,鼻尖拱了几下花朵,抬头傻乎乎地笑:“好香啊。”
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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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视角
“许家这个女儿啊,生的是真好。”
宋太太站在丈夫亲手打的遮阳伞下,与宋承修对视了一眼,无奈笑道:“也怪不得绍臣沦陷。”
“临州最漂亮的alpha和京城最美的Omega生出来的女儿,又是s级alpha,天生就是能勾魂摄魄的。”宋承修含笑应了一声,目光却仍温柔注视着妻子的小腹。
“也罢。”宋太太叹了口气,眼眸微红,“原也是咱们亏欠孩子的,臣臣这些年撑起来一个宋家不容易,就这样吧。”
“还有祁祁,祁祁也是好孩子,我们也该好生待他的。”
当年宋承修被政敌抓住把柄大肆宣扬,算得上一桩丑闻,为平民愤,当时的宋家主也就是宋绍臣的祖父只能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废除他继承人的身份,宋承修被放逐海岛五年,回来后21岁的儿子已经接了家主之位,宋家一切如旧,但个中艰辛,可想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