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高潮,菊穴周围的臀肉已经被阴囊冲撞的一片艳红,他软在床上,无力继续慰藉圆润的乳珠,只是任由顾渐把他撞来撞去。
顾渐以为他是累了,稍稍放缓动作,陈酒立马呻吟起来:“好哥哥~再深一点~肏死酒儿~”
顾渐依言顶得更深了,陈酒放声尖叫起来,他都被肏得眼神迷离,却还艰难地直起腰,拉扯自己的阴蒂,然后又浑身颤抖地软在床上。
顾渐冷冷看他一眼,真是骚到骨子里了。陈酒对上他的目光,痴笑道:“哥哥~酒儿的乳头又软又甜,你吸一口好不好?”
他声音沙哑,却粘腻撩人。
顾渐呼吸一窒,搂起他的腰,一口咬上了突起的乳首。陈酒的腰被弯折到极限,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顾渐的脖子。
顾渐的下身动得更快了,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陈酒爽得浑身发软,只会一个劲叫好棒。
陈酒模糊的视线里,青年的那张脸即使是在肏干他的时候也依旧冷峻。
太像了。
陈酒仰头一口咬上他的唇,控制不住地渴望是真正的顾渐在进入自己。
顾渐的气息、顾渐的手指、顾渐的巨物、顾渐的暴虐……
“唔……嗯~顾渐……”
身上之人动作一顿,灼热的液体冲击进菊穴。
阳物从穴肉中拔出,陈酒浑身一松,顿时觉得眼冒金星,可浑身上下还是痒得厉害,他随手撸动起小陈酒,把原本就张着的双腿分得更开了:“哥哥满意了,我还没满意呢。”
他忍不住舔了舔唇,手指插进花穴中:“哥哥舔一舔骚穴好不好~”
身上之人从善如流地俯下身,陈酒抽出手指,迷迷糊糊往下看了一眼,能看见自己胸口被玩弄得肿胀通红的两个乳尖。
他的腰肢弯折到极限,陈酒甚至能看到自己湿得一踏糊涂的花穴,还有溅满白浊的腿肉……
不对,法相的阳精是灵液模仿的,是透明的,哪来的白色?
陈酒瞬间醒悟,怒骂一声:“顾渐!你变态!”
顾渐不知道陈酒如何发现的,只是赶在陈酒发动禁铃之前含住花蒂。他轻轻吮吸,陈酒便觉得浑身战栗,双腿没了力气,软软打开,露出不断收缩的红肿穴口。
小小的花穴像是喷泉一般涌出淫水,顾渐便放过了花蒂,用舌入侵花穴。
陈酒浑身一软,哪里想得起禁铃,只顾得上娇喘了。湿热灵活的软物细细舔过穴壁,陈酒浑身紧绷:“不要……嗯~很脏……”
顾渐知道他是口是心非,故意把吐息打在花蒂上,舌尖也只是绕着花心打转,花穴爽得不断收缩,陈酒连声哀求:“主人……求您疼爱骚逼~”
顾渐并不满足他,只是边舔,边双手按住他白嫩柔软的臀部,尽情蹂躏起来。
陈酒觉得臀肉被这样玩弄好生羞耻,身体却愈发空虚,只想让什么狠狠摩擦穴壁。
“主人……骚穴真的很痒……求你……吸一吸……”
顾渐这才顶弄起花心,陈酒立马涌出水来,顾渐甚至都不用吸,蜜液就自己流进嘴里,顾渐眯起眼,下次该给陈酒喂点好东西,让他连体液都变成甜的。
虽然现在也很甜。
陈酒突然浑身一僵,穴肉抽搐几下,喷出淫液,顾渐直起身,用手背擦去脸上被溅射到的淫液,啧了一声:“胆子很大。”
陈酒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请主人责罚。”顾渐俯身吻上陈酒。陈酒乖巧地张开嘴,尝到了自己蜜液的味道。
不过,他更喜欢顾渐精液的腥膻味~
陈酒快被吻得喘不过气,顾渐还故意把阳物埋进双腿之间,狠狠摩擦阴唇。陈酒扭着腰迎合起他的动作,灼热的肉棒蹭到阴蒂的时候,花穴又潮吹了。
顾渐放开眼神迷离的陈酒,手指探进刚高潮过的花穴,花穴中的液体与往日不同,更加粘腻缠绵。陈酒轻吟不断,顾渐把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根银丝。
“到了排卵的时间?难怪你这么急着勾引孟远。”
顾渐的语气惊得陈酒浑身一抖,他这才勉强找回神智。刚才他以为面前的是法相,根本没有忍耐,尽说些浪荡的话了。
竟然让顾渐看到这样淫荡的自己……
陈酒的脸通红,顾渐以前只许自己按他的意愿发骚,自己今日这样放纵,像什么样子……
顾渐以为他的沉默是默认,声音愈发冷淡:“你要想被肏怀孕,我不是也可以吗?”
陈酒吓了一跳,把手抵在顾渐胸口:“别……不要……”
顾渐呵了一声:“不要?你在孟远怀里哭成那个淫乱样子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要了?”
陈酒委屈巴巴地道:“我没有淫乱。”
顾渐捏住他的下巴:“贴在男人怀里喘成那个样子,不就是勾引孟远肏你吗?”
陈酒的双腿为了方便顾渐进入,还微微打开,顾渐轻而易举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阴蒂,陈酒低叫一声:“唔……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