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尖叫道:“主人好棒……骚乳要喷奶了!”
顾渐松了口,慢慢顺着小腹舔了下去,陈酒扭得更欢了,顾渐不爽地又吸又咬,陈酒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满是齿痕。
洞天境的身体天赋异禀,一直在不断高潮,顾渐的衣摆很快被淫水浸湿了,陈酒也要被这连续不断地高潮逼疯了。
这样没有清醒的时间,一直什么都不用想,只陷入快感的话,真的会变成鸡巴容器的。
大脑沦陷在快感中,但身体却又极限。花穴不断潮吹,痉挛地箍着孽根,顾渐却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
陈酒迷迷糊糊地暗骂太长时间不射是病你知道不,赶紧去看大夫!
他的泪水却不自觉簌簌落下:“主人……不要了……”
陈酒并不想哭,但突破洞天后身体稍微有些情绪波动就会落泪,根本不受陈酒控制。
他哭得无助娇弱,红着眼看向顾渐时,又似乎含着满是心机的引诱。
顾渐的动作微微一顿,复又干得更狠了,龟头几乎要顶进子宫:“从哪学了些狐媚招数。”
“求求主人呜……轻、轻些……”
顾渐狠狠掰开他的双腿。陈酒从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便是他哭也只是显得单纯委屈,而不是这样满是媚态,不知是什么男人把他调教成如此模样,顾渐只觉得愈发烦躁:“你这么哭,不就希望我肏烂你吗。”
“我、我没有……”
“没有?没有把你的骚逼夹得那么紧,你就这么喜欢?”
“啊啊啊!主人……那、那里……不行……”
顾渐冷淡道:“这就不行了。”
顾渐缓了动作,不再往最深处顶弄,只是浅浅蹭着花心。陈酒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抖得像个被欺负的小动物。
“骚穴……骚穴真的不行了……”
顾渐低声道:“离开我之后,这处让多少人进入过?”
陈酒隔着泪水看着顾渐的脸,他混沌的大脑想说没让别人碰过,可他最后只是别开脸,道:“不记得了。”
顾渐冷笑一声:“不想让我碰身体却淫荡得很呢。”
他狠狠顶弄起花心,陈酒慌张地想推开他,却被阳物死死钉在地上。
顾渐道:“再这样哭,我就不肏你了。”
陈酒边尖叫,边哀求道:“突破、洞天后……就容易、哭……酒儿……不是故意的……”
顾渐这才觉得心情好些,他故意不停蹭到花心。陈酒一被碰那处就浑身发抖,目光涣散,连大腿上的肉也明显痉挛起来。
小陈酒一直高高翘起,铃口溢出液体,菊穴并未被什么碰触,却在不停喷出淫液。
顾渐道:“我不喜欢你这样哭。”
陈酒意识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顾渐动得慢了,勾引道:“主人……最喜欢酒儿任主人侵犯的样子……”
“是你喜欢被我侵犯吧。”
“主、主人……酒儿知错了……”陈酒已经失去理智,只想着如何让大鸡巴肏自己,“只要一被主人碰,就想被肏哭……所以请主人……侵犯酒儿……”
顾渐觉得陈酒话太多,便继续捅弄花心,直到陈酒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在他身下呜咽。
陈酒浑身赤裸,只有下体被迫含着阳物,柔软的身体难耐地挺起来,划出色情的弧度,穴肉因为高潮控制不住地抽搐。顾渐几乎被这美景蛊惑了,低喘一声,把阳精喂给了穴肉。
顾渐很想继续欺负陈酒,但白萤境不久后就会关闭。他便给陈酒穿上衣服,陈酒好一会才回过神,声音沙哑:“我自己来吧。”
顾渐道:“你带走小九之后,不打算留下吧。”
陈酒不想再说谎了:“嗯。”
顾渐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陈酒不解其意,顾渐突然伸出手,用拇指擦去他脸上的泪痕,轻声道:“你若这么哭,我……”
陈酒诧异地抬起头,与顾渐对视。紫衣青年的眼神让陈酒觉得莫名心慌,他下意识避开眼神。
顾渐沉默下来,片刻后,他又抱起陈酒,强行把手指探进花穴,陈酒原以为他是想继续做,没有挣扎,却觉得花穴内传来了一种熟悉的灵气波动。
阳精在穴壁上汇成一个“渐”字。
这是……结契?
同为洞天境,自己还能让顾渐强行结契不成?
白色的灵力与紫色的灵力对抗起来。即使顾渐比陈酒强许多,紫色灵气占了上风,但两人同为洞天境,契印依旧很难结成。
顾渐只是道:“不想要小九了吗?”
陈酒沉默不语,只是收回了白色的灵气。
“渐”字印在穴壁上,微微发亮。
契印,还是成了。
陈酒沉默不语,顾渐轻声道:“你我同为洞天境,与以前不同,即使结契,你也不需要阳精,只是不能伤害我而已。”
陈酒只是道:“可以把小九还给我了吗?少族长。”
顾渐软下声:“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