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蠕虫凑到其中一颗旁边,哧地发出一声令人作恶的尖叫,然後前端那区别於其他蠕虫的口器猛地裂开,张成一个五边形大口,一口将那卵蛋吞了下去。
那拳头所触及的柔软粘腻让他感到作呕,三只和拳头差不多大小的肥虫被打得瞬间爆炸开来,白色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
“操!”疼痛伴随着死亡的恐惧让牧焕大骂一声,那本因剧痛而缩成一团的阳具本能般瞬间勃起,两根粗壮的输精管一胀,一股股精液半淌半射地尿了出来。
一些将其咬开小小的伤口,一些将那身边将其送过来的粘液抓起,送到那伤口之中。
那些汁液中的蛆虫丝毫没管先前被毒草所破开的伤口,对付这卵蛋,它们自有一套办法。
还是大意了,以为成年之後就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担惊受怕。
牧焕分明记得那些虫子是透明的。
牧焕死死咬着牙,支撑起身体,叉开腿看向自己的卵蛋。
什麽!怎麽可能,这是自己刚刚才来过的地方!
自己刚刚一脚踩进去,踩死了几只,却还有更多。
可恶...
要交代在这了麽...
他再想将脚抽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右脚已经失去了知觉。
短短几秒,在几百条蛆虫的努力之下,两颗睾丸上的白膜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两颗睾丸,就仿佛被完美削去了瓜皮的西瓜一般,最为细嫩粉红的嫩肉显露出来。
“砰!砰!砰!”几乎是眨眼之间,牧焕连出三拳,击中了那疾射过来的肉虫子。
眼见那些毒草钻入深处,牧焕甚至依靠自己是不可能将其取出了,於是扭头便跑。
刷刷,嗤嗤。
而此时,牧焕看着一条肥大的蠕虫缓缓蠕动过来,在那透明的身体中央,有一个乳白色的空间,其中无数细小的蛆虫翻滚着,贪婪地等待着。
再回大阳国肯定来不及,可这是哪,黑国,虫师的聚集地,他还不信没有人能帮他。
那卵蛋上此时也溅上不少!牧焕大惊。
反倒此刻,那被蛆虫所包裹的地方传来阵阵清凉,还让他好受些。
白色?
几乎是牧焕看过去的时候,那一整条腿上的血管便已经开始发黑。
一个令人心生恶寒的猜想浮现在牧焕脑中,在这毒障的影响之下,不仅植物,看来生物也变得更加残暴了。
落到地面上,瞬间被毒草所包裹,吸收进下方的泥土之中。
一接触上去,那些蛆虫便瞬间撕咬着那睾丸上最後一层保护,那层发白的白膜。
那腿间的两颗睾丸,没了白膜的束缚,此时噗嗤噗嗤地涌着浓厚腥臭的汁液,有黄的,有白的。即便是那麽大一颗东西,也不可能存得下那麽多,是因为那些浆水全部都是那粉红的嫩肉时时刻刻造出来的。
牧焕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看到自己所踩之处,赫然出现了一个硕大从虫穴,那里缓缓蠕动着一种透明的,身体泛着诡异色彩的蠕虫。
疼,牧焕却没办法用手去碰。不仅是因为自己手上同样沾满了那包裹着蛆虫的汁液,更是因为此时那处稍微一碰便会传来钻心的剧痛。
牧焕这才知道,虽然牧家汉子的卵蛋受天地规则所保护,但是这毫无人为因素的,同样强大的自然规则也属於天地规则之一,依旧可以毫不受阻挡地侵蚀自己。
仿佛是这雄性最後的垂死挣扎,那鸡
可当他发现的时候却为时已晚,还不等他朝身下去看,便嗷地大吼一声,痛苦地蜷缩在地。
那些粘液在普通的皮肤上毫无效果,可一到了那白膜之中,瞬间将其从内部腐蚀殆尽。
难道是这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些虫子便打通了隧道埋伏在此处的?
每分每秒,每一寸,只要牧家汉子还活着,他们的卵蛋便在不停的制造,不交合的时候,那些汁液便无形之间吸收,反哺自身。这是牧家老祖宗的天赋,所以他的每一个後代便都如此,甚至还创成了功法。
他皱眉低头一看,自己的拳头上,那些白色汁液中所包裹的,是无数扭动着,疯狂蠕动的细小蛆虫。
那股牧家人天生便自带的自我毁灭欲望此刻发挥了作用,“操,要弄就给老子弄得爽一点啊,你不是有本事麽!”
根本不受那先天罡气的影响,包裹在脚掌,脚腕上,用那身体上唯一黝黑的口器啃咬着。
不等牧焕思索如何将体内毒素排出,那盘绕在洞穴中的蠕虫突然有几只浑身一抖,看似缓慢毫无行动力地它们竟然瞬间便弹飞起来,直直朝着牧焕的胯下弹射过去。
刚跑出没两部,他只觉脚下一空,就听哢嚓一声,右脚踩塌了一片土壤。
於此同时,这一小片森林躁动起来,怪异的声响从四面八方传来。
不好!
似乎是所有的植物都颤抖起来,树叶,根须摩擦所发出的古怪声音。
他要跑出这毒障,去寻找虫师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