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内光线昏暗,唯一的光源是手机屏幕上闪烁的荧光。
余茱正侧躺在狭窄的床上,艰难地卷曲着满是赘rou赤裸的肥胖躯体,一只手上握着手机,短粗的手指正快速熟练地跳过片头的FBI warning往后拖动进度条,寻找让她满意的色情画面;
另一只手握着震动棒用力往Yin蒂上贴紧,震动敏感部位带来的快感以及视频里夸张频率拍打rou体的声音,从Jing神到rou体双重刺激着她。
余茱眯起本就因脂肪堆积挤压睁不太开的内眦小眼睛,微涨厚唇,伴随着视频里女优发出的声声娇喘也一起低低浪叫着,
“嗯,哦......好爽啊,saoxue被插得好美啊......Cao死我,肥逼被日得好爽......嗯、啊...”
视频里男优公狗似的加速腰部耸动,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余茱也配合着将震动棒档位调高,翻身趴在床上,两条粗壮的大腿交叉夹紧,用自身的重量将震动头卡在怼住Yin蒂的位置,
得到解放的那只手赶紧往上挪动,一把捏住被压扁在身下的肥硕nai子,大拇指快速拨弄着nai头,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区域。
小rou逼里已经含不下过多的yIn水了,不断流出,浸shi了大腿内测,滑滑的,加大了卡住震动头的难度,
“哦哦哦,要到了,要到了,哦...啊啊啊啊...”
就在要达到高chao的前一秒,震动棒突然故障停止了,原本即将要攀到顶峰的快感因一时慌乱疾速消散。
余茱还不死心,着急地用力掐着ru头,试图用疼痛刺激达到高chao,但很可惜,高chao的机会转瞬即逝,无论她如何笨拙地耸动下体去蹭已经坏掉的震动棒还是拧着已经麻木无感的ru头,都无法再让她达到渴望的高chao了。
手机里的动作片演员们丝毫不受影响,已经达成了愉悦的巅峰,一边说着余茱听不懂的语言,一边互相爱抚,延长着高chao后的温存。
但余茱却是独自趴在肮脏狭窄的出租屋小床上,累得直喘着粗气,光裸的皮肤黝黑粗糙,布满痘印痘坑的脸上是遮不住的嫉妒又恼怒的神色。
“呼...呼... 他妈的,这傻卵玩意儿真他妈扫兴,Cao!”
余茱暗骂着,把夹在腿间的震动棒抽出来狠狠扔到一旁,她虽然因为赘rou遮挡,往下看不到双腿间的情况,但光靠灵活的短粗小手也摸到了被震动棒膈出的印子——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这点问题根本不值一提,但现在激情褪去,隐隐的疼痛开始袭来。
余茱越想越生气,“老子就是想爽一下,他妈的为什么要出这些岔子打断我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她双手握拳用力猛锤了一下床板,谁知小小的木板床竟不堪重负,吱呀一声响动后,余茱“咚”地砸向地面,一身赘rou成了她最好的缓冲垫。
今晚将无床可睡的她保持着压垮床板的造型,一时难以置信,委屈气愤还有一丝诡异的羞耻,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余茱忍不住对着窗外破口大骂“我日你祖宗!”
廉租房的弊端此时展露无遗——隔音太差了,隔壁邻居也是素质低下地回怼到“大晚上死肥婆吵什么吵!想被Cao去猪圈啊!”
余茱恍惚如梦初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多么社死的事情,她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小声哭了起来“呜呜呜,怎么会这样,28岁了一事无成。”
工作被老板嫌弃爱偷懒,同事们也排挤她,生活中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就连家里也早早因为关系不好断了联系。无底的放纵,导致她现在的生活和身材都糟糕透顶。
周围没有一个异性能对这样一个又矮又胖、满脸是疮、不修边幅的肥婆感兴趣。
余茱内心压抑了很强的欲望没法靠正常途径缓解,她一边不要脸皮地纵容自己堕落,一边还保留着一丝丝的廉耻心——在外她社恐自闭不愿意和人沟通,只有回到这个小小的出租屋内才敢关上门放飞自我。
自慰,这应该是她自作自受的痛苦人生中极少能小成本获得快乐的项目了。高chao时大脑短暂的放空,让她可以逃避现实中的不快,轻松又愉悦的感觉也让她痴迷,渐渐无法自拔。
余茱对性高chao的追求疯魔得像患有X瘾一样,震动棒和小木床就是她最信赖的伙伴。
然而今天,两位她最重要的“伙伴”却同时背弃了她,余茱只能痛苦无助地痛哭,但她还忌惮着不能哭太大声吵着隔壁邻居,当时心下一横,干脆就这样捂紧口鼻,从毫无希望的生活中解脱了是不是最好的选择?
大脑开始逐渐因缺氧变得昏昏沉沉,此时的余茱甚至还像回光返照一样坏心思地想着“老娘这么大一摊,臭在这里才会被发现吧,到时候谁都别想再住在这里。”
紧接着,就像沙漏漏完最后一粒沙子,上一秒还在为自己临终也报复回邻居暗爽的余茱,下一秒彻底眼前一黑,似乎是与这个对她不够友善的世界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