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未梨用一双柔荑使劲推他坚硬的胸膛,她都可以摸出男人紧实的肌肉,口中不住哀求地唤着:“陛下,陛下······”
萧衍俯下身子压得少女动弹不得,一手抓住她盘起的发髻向后拉,一手从她的襦裙底下钻进去探索,薄唇沿着纤细白净的脖颈一点一点向下啃噬,所过之处遍是红痕齿印。
“啊······疼······”娇生惯养长大的贵女何曾受过这等委屈,这回是真的落下泪来,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皙的脸庞上滚下来,秀眉蹙起,直看得罗平都有些不忍。
顿时罗平不吭声了,他心道:你个亲哥哥都不管,我瞎凑什么热闹,又不是我未过门的妻。不过,他倒是开始有点可怜这小丫头了,没人疼没人爱的。
“北海王,你就这么干看着?!”大将军怒气腾腾地质问。
不会是想比武吧?不管是纯打还是肉贴肉地打都不是他们能看的。
他掐着陆未梨的脖子,吸吮起不断后缩的胸乳,手下顺着娇嫩干净的阴阜向前找到躲起来的小花核,揉弄起来。萧衍时而用拇指食指并起来捻它,时而向下朝着不同的角度按压,又冷不丁将它提起来一拎,或是夹着嫩肉珠用中指去轻弹。
娇柔的清河郡主一被放在硬木榻上便轻声呼痛,可含泪的美人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施暴欲,根本得不到应有的怜惜。
劲瘦的男人用大掌抓住少女纤细的脚踝向一侧高高推起,另一手就朝着暴露出来的可怜的娇臀甩了一巴掌,力道用上了十成十。
“啊啊······不要碰······不可以······”美人的吟哦里快滴出蜜来,显然是没被玩弄几下便动了情。
也好,陆诏想,今天过后萧衍就是欠着他们陆家了,不给个后位说不过去。他脑中飞速地盘算,如果借这事和罗平关系更进一步,真要起事罪状就可以加上一条:昏聩无道,逼淫胞妹······
萧衍左手松开美人脆弱的脖颈,环着她的肩,将前面已敞到两乳中间的交领短襦向后扒,月白色银绣忍冬的短衣便被扯得松散开来,亮出莹润的双肩以及一对半露的玉乳来。腰间系着活结的缎带岌岌可危,似乎再用些力便能使高挺的酥胸完全显露于眼前。
只可惜,仅仅是动情对还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还远远不够。
陆诏脸色也不太好看,半是提醒半是表态地沉声道:“你看清楚了,陛下不对劲。”言下之意是我不会管,我劝你也不要管。
长着青紫色藤曼的粗长的肉棍刚一掏出来,就激动地跳了跳,精神抖擞地准备上战杀敌,一展雄风。
比体温略暖的龟头在清河郡主的会阴处又撞又蹭,有些粗粝又长着零
离得最近的北海王面色波澜不惊地束手就擒。他起初只是在警惕皇帝借酒耍疯伤他,都摸出藏在袖中淬了毒的暗器了,没想到是发春,就又收了回去。
清河郡主慌得口中只含糊道:“唔······不要······你走开······”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额头颈侧尽是毕露的青筋,萧衍忍得快不行了,但察觉到女人的干涩,还是本能地做起了前戏。
萧衍脑子早就转不动了,看着身下这张娇美的小脸,他只是觉得想肏。
少女似乎根本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从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变成一个要当着众人面失贞洁的女奴的。不,便是千人枕万人尝的妓子也要比她有脸些。
对面的罗平是最先被羽林卫首领制住的,俊脸阴沉地发黑,双眸死死盯住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他本来是把陆未梨当成个乐子,也想尝尝世家贵女是个什么滋味,甩不掉了就娶进家往内院里一扔,不闻不问。只是如今看上的东西被人抢了先,他还不能抢回来只能干瞪眼,要多恼怒有多恼怒。
清河郡主腰肢扭着被青年压在几榻上,修长白皙的脖颈被拽得后仰,上半身平躺着,左腿被压得直着,半截小腿自然地垂下来,脚尖却够不到地面;右腿被他向左侧折起,用大臂夹着,右手则从她身前摸过去,大掌包住阴阜。
皇帝看着身下美人的泫然欲泣莫名地恼恨,在记忆中她可不是这样的,她会跪在他身下给他口,讨好地望着他,尽心尽力地用软滑的唇舌伺候他。
意识昏昏沉沉的萧衍发觉出手上沾满了水液,伏着上半身单手把胯间的巨龙释放出来,口中还喃喃着什么“荡妇”、“婊子”、“淫娃”之类完全不符合皇帝身份的字眼。
炙热滚烫的大手已经摸到了亵裤,他三两下就把系带解开,一把拽下来扔开。此时明晃晃的大殿内,一群羽林卫和被掣肘的两位可都看着呢,嫩黄色的亵裤褪去,被蹭起的襦裙下就露出几片诱人的雪肤来。
硬得发疼的阴茎被主人用手寻到湿软娇嫩的小花穴,再也等不及片刻,一个挺身便想长驱直入。
男人用齿牙半撕半咬着前襟,终于拨开了繁冗吐出一口气。滚烫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前胸处,骇得少女一抖。裙子里的手也不安分,顺着她试图夹紧的大腿内侧摸进从没被人碰触过的隐秘之地。